管家无奈,连太后都对天尘殿下百依百顺,自己哪里有胆子违抗?
所以,他躬身行礼之后快速退下,找了个精明强干的人去皇宫,而自己则是带着李天尘写好的书信前往监察院。
望着管家离开的方向,李天尘却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皇帝老儿,想让我难堪?”
“只怕你到时候不要太惊讶呢!”
与此同时,李天尘开府建牙的事情,早已经在庆国各大臣工内部流传开来。
个个重臣都早早准备好了厚礼,就等着前往祝贺呢。
可是,却迟迟等不到陛下赏赐的消息,他们也不敢妄动。
相府。
林婉儿的脚步都透着焦虑,围绕着早已经准备好的贺礼不知道走了多少圈。
她忍不住内心的焦急,问道:“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尘殿下不是最得太后和陛下的宠爱了吗?为什么开府建牙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也会出现这么大的岔子?”
“眼看着就已经要中午了,要是天尘殿下府上还是没有人送去贺礼,那岂不是要颜面扫地?”
林若甫面露沉思之色,他也在反复思考着这里面的诸多疑点。
许久之后,他缓缓抬头望着皇宫的方向,眉关微锁。
“太后对殿下的宠爱,是做不得假的。”
“但陛下他的态度……如今看来,模糊的很!”
林婉儿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急了。
“可宫里的消息不是说,陛下昨晚是留宿在淑妃宫里,那可是天尘殿下的母妃啊,这还不是偏爱天尘殿下?”
林若甫也是刚刚想明白这其中的关节,他长叹了一声,道。
“这就是陛下的高明之处,他留宿在淑妃宫,哪怕是睡过了头,天底下也没有一个人能挑的出陛下的毛病。”
“天尘殿下不是普通的皇子,他开府建牙是这京都里顶顶重要的大事,陛下又留宿在殿下的母妃那里,谁会说陛下是故意如此的?”
林婉儿心焦如焚,脚步走得更紧了一些。
“怎么办,怎么办?”
“天尘殿下他现在一定特别委屈,本来以为陛下会最疼爱他的!”
“陛下怎么会这个样子嘛!”
林若甫微微一笑,满是宠爱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不用着急,你忘了殿下他可是先天神圣,能够在这般年纪成就诗仙之名的才学,他能够看穿的,或许比爹还要多。”
“所以,我认为殿下一定会有应对之策的。”
…………
类似的场景,也发生在很多大臣的府上。
范府。
范若若从小就聪慧伶俐,几乎没有跟父亲撒过娇。
但是此刻,她却在央求父亲范建。
“爹快想想办法呀,再这么拖下去,天尘殿下岂不是真的要成为皇子中的一个笑话了?”
“好不容易有了如今的诗仙之名,又救过了文武百官一条性命,这样的威望若是受损,再想要修补回来,简直就是难比登天!”
范建有些无奈,他当然也为李天尘忧虑心焦,只不过没有自己女儿表现的那么明显而已。
更何况,这件事情他们不适合做那个出头的人。
“若若,我知道从诗会那天之后,你便对殿下心生仰慕。”
“可殿下他毕竟不是你的未来夫婿,要想办法,现在也应该是林若甫先想,我们没有立场啊!”
“如果说你与殿下也有婚约,那爹站出来帮这个忙也没什么,可他毕竟不是嘛……”
范若若急切之下,几乎是脱口而出道:“那你就当他是不就好了!”
话音落地,她才意识到有些不妥,娇俏的小脸蛋唰的一下就红透了。
范建也是被这句话呛的连连咳嗽,如此年纪,便有了这样的心思,只能说……殿下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
“若若,你可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么吗?”
“殿下他可是与林婉儿有婚约在身的,你要是也有这个心思,于情于理你就只能做……”
小字还没有说出来,范若若便已经如恼羞成怒一般,瞪着眼嗔道。
“你到底去不去?”
向来是个女儿奴的范建,一看自家闺女这个眼神,顿时心软得没招,连连摆手道:“好好好,我去!”
“但是去归去,咱们也不能是第一个去的,得想办法催催林若甫那家伙,否则的话,爹这心里总觉得冤得慌。”
范若若见状顿时不满,正要上去揪老爹胡子的时候,却听到门外有下人匆忙跑来禀报。
“大人,有人带着贺礼正在赶往天尘殿下的府邸!”
“是,是监察院的陈院长,还有监察院中层以上的所有官员!”
范建闻言不由得心中惊诧,霍然起身满脸困惑之色。
“陈萍萍…带着监察院中层以上的所有官员,如此大的排场,他是什么时候与殿下有了这样的交情?”
一种担忧自己不能为殿下雪中送炭的情绪,越发浓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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