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看来对方只要足够聪明，绝对不会做错选择。
在这种时候来对付他何雨柱。
绝对是副主任这辈子最愚蠢的时候。
就算没人说，何雨柱还是能感受到。
现在厂里的大大小小的领导对他的态度比起之前要好上不少。
具体的也许不清楚。
这件事，也就意味着副主任想来对付他，那可就真的得掂量掂量了。
“怎么样？有没有问题？没问题咱们说好了。”
“如果有问题，这个时候就要说清楚来。”
副主任有些焦急了。
看起来，是正经事。
“没问题，哪里来的问题？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听。”何雨柱回答了。
“那就行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吧！”
“记得，可千万不要给我搞砸了，我可就指望着这一次翻身了，在家里没家庭地位。”
副主任匆匆忙忙的说完，约定时间是三天后，晚上。
何雨柱这边点头表示知道了。
目送着他离开。
对于这一点他还真的要留个心。
谁能知道这个家伙现在是怎么想的？
收敛心神，何雨柱得去忙他自己的事情了。
之前和何美美约好的，今天得去。
再不去，指不定他的这个新客户会对他有偏见。
至于何雨柱为什么不当天就去？
这不是为了等待一个好时机吗。
把手镯带上，这才出的门。
临走的时候倒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发生，也就唯独二大爷三大爷在四合院的交头接耳的。
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东西。
反正那眼神时不时的盯着何雨柱看，把何雨柱看的心里都发虚。
内心问自己是不是最近做了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才让这两位大爷惦记着？
后来想了想，也没什么别的事情了，也就不再去多想了。
甭管这两个老头子在想些什么。
把坏主意打在他的身上，就要问问何雨柱愿意不愿意了。
来到当铺。
这里最出名的当铺，最大的当铺，东源大当铺。
掌柜的是个70多岁的老人。
瘦瘦的，留着山羊胡须。
走路的时候喜欢摇头晃耳。
据说以前是个文人。
习惯了这种类似于朗读模式的走路方式，也是能彰显他身份的一种“标志”。
在他身上总能看到一些以前那个年代人身上有的特性。
固执，偏激，自傲。
刚看到何雨柱，掌柜那双昏暗的眼睛就在何雨柱身上扫了一圈。
虽然看起来只是轻轻的扫了一眼。
何雨柱却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看了个透。
那感觉一点都不好。
后来也是说明来意，这才让伙计进去通知何美美。
再接着，何美美出来了。
见到他自然开心的很，连忙招呼着何雨柱到当铺后面去。
那里有个院子，那里就是她居住的地方。
还说这几天她一直都在等待，还以为何雨柱不乐意帮她做护理。
连忙解释一番，告诉她自己各种忙之类的，这才跟着她进去走的。
临走，何雨柱发现掌柜的还在盯着他看。
不怎么说话，就是眼睛盯着他。
总让人心里觉得有点不自在。
先是随便的聊了几句，何雨柱才正式开工。
为何美美做护理。
做事肯定是不能含糊的。
在做事之前说太多的话，却又不干实事。
会让客户心里不满意的。
毕竟，他是来做服务的，不是来和对方啰嗦一大堆，然后到头来什么事情都不做。
这样的行为会令客户反感。
即便在这么一个年代，可能对于服务的内容和质量不怎么在意。
何雨柱也不会因此而偷工减料。
他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
也非常清楚的知道，在这个时候先让何美美见到效果。
之后再来讨论其他的东西。
洗头发，再做护理。
这一个过程算不上比较特殊，护理的过程也比较简单。
因为没有护发素等等辅助产品，何雨柱能做的，只是从简单的事情下手。
就这么一折腾，也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那个老掌柜的也出来了。
和何美美谈话中才知道这个掌柜的其实是老掌柜，是她爷爷。
她爸才是现在当铺的掌柜。
这一段时间没在，好像是说办什么事情去了。
也说了这个老掌柜，也就是她爷爷，说话还是挺好说的，就是嘴巴比较硬，不怎么喜欢说话，也总给人家脸色看。
以前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他对陌生人有了一些偏激和偏见。
何美美让何雨柱不要太放在心上。
何美美说出这句话，估摸着也是何雨柱刚刚进来，老掌柜的一直都在盯着何雨柱。
以及以她对她爷爷的认识，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才会在这个时候跟何雨柱解释一番。
何雨柱表示没什么问题。
看到这个老掌柜行为举止，也就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何雨柱在做护理的过程当中，这个老掌柜一直都在不远的地方盯着。
死气沉沉的样子。
很警惕的样子。
这种感觉让何雨柱浑身不自在。
仿佛自己就是一个带着别样的心思过来的人。
心生歹意。
准备对他的孙女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