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大爷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何雨柱了。
为什么不趁机给自己弄点福利？
作为一名托尼老师，全心全意都在顾客身上的发质以及服务体验上。
做的是老本行。
可他却忘记了自己在这样的一个时代当中扮演的角色。
他得为自己谋福利！
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条件。
巧了。
下午刚好要给李倩倩做一个护理。
在这个年代做护理显然不如现代生活那么如鱼得水。
有洗发水，护发素，精油，营养发膜…
60年代，物质都是比较缺乏的。
肥皂基本是通用的。
洗澡洗头、洗衣服。
这个肥皂也就是何雨柱的统称，其实就是皂角。
一种植物。
像豆角，长长的，弯弯的。
洗衣服的时候直接包裹在衣服里。
用棒槌敲打出汁水，再糅合着洗。
洗头也差不多，把皂角放盆里，装水，反复揉搓。
使得水质粘稠。
就可以使用了。
这种东西就是单一的，没办法完好的对发质起到护理作用。
发黄，枯燥，分叉。
基本是每一个女人的常态。
其实，这年代也没什么人懂头发护理这么一说。
何雨柱是第一人。
只是现在他能做的事情也有限。
只能在这些有限的东西里挑选一些对头发发质有好处，能起到修复作用的东西了。
匆匆的试了一次皂角。
改变水质，揉搓的速度放慢。
希望能起到效果。
可惜，效果不怎么明显，花的时间也多。
看来，以后得慢慢研究了。
何雨柱这种职业的人。
耐心还是足够有的。
平时对待女顾客也是，弄一个头发，少说也两三个小时。
这两三个小时不光是在做动作，还得和女顾客聊天、拉家常，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还有信任感。
再让对方开通vip会员卡，办理几个套餐等等之类的。
要不然哪里来的钱？
顾客每开一个vip卡，年卡月卡又或者周年卡。
不同等级的vip他就能得到不同提成。
如今他在跟李倩倩弄头发。
也是在想着要不要在这里也搞个vip得了？
怎么才能实现？
有点头痛了。
“傻柱哥，你说我这个头发现在的状况怎么样？这两天我感觉好多了，确实柔顺了很多，头发开叉的现象也比较少。”
两人感情好，何雨柱让李倩倩叫哥。
何雨柱回过神，表示头发已经好了不少了。
但是和他理想中的效果差太多了。
这个时候要说头发不好，那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吗？
说完叹息一声，表现出自己的忧虑。
李倩倩也是单纯的女孩子，问他怎么了，遇到什么烦心事。
何雨柱只能告诉他，最近工作倒是挺不错的，也挺满意，就是钱少了一点点。
他还得存点钱娶老婆，这点钱不够用。
都已经那么大岁数的人了，再这么继续下去，可就真的没办法把自己“嫁”出去了。
何雨柱哭惨了。
“回头我就让我爸给你涨点。”
李倩倩愉快的答应了。
何雨柱也愉快地接受了。
再愉快的给她做头发。
两人一说一笑。
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回到四合院天都黑了，却没想到秦淮茹在大门前。
看样子是等他。
如今何雨柱两手空空，可没给她带什么好东西。
除了随身携带的剃刀。
几乎其他的东西，何雨柱也用不着。
“傻柱，你这是怎么了？”
果然是来导等他的。
秦淮茹来到他面前，张开双手，不让他走。
秦淮茹长得是真漂亮，很成熟，水灵灵的。
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怪不得原先的“何雨柱”会那么喜欢。
但是，喜欢顶屁用。
这女人心思坏的很。
“我挺好的，没什么事我得回屋睡觉了，你有什么事吗？”
“有就赶紧说说了，我赶紧走。”
出于礼貌，何雨柱还是回应她了。
这句话让秦淮茹脸色不怎么好看。
还是说话了：“有件事情你知道的，棒梗偷鸡的事，要赔5块钱，我没钱。”
“没钱找你婆婆去，她是你的家长，你不找她找我干嘛？
何雨柱也就直接怼了。
这本身就是事实。
自己没钱不得找家长？
找自己的亲人？
找外人，算什么事？
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不懂吗？
还有句话，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这无缘无故的老是把手伸到他这边，也不见她秦淮茹给点什么好处！
秦淮茹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很尴尬，张嘴想说点什么又不好说。
都要哭。
何雨柱面对的大部分都是女顾客，最看不得女人哭。
也知道有些女人确实有苦衷。
这秦淮茹上也算不上是特别的令人憎恨的那种吧。
也不知道是长得漂亮。
还是说有时候确实无奈。
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家庭，又是这么一个年代。
还能怎么样？
厚着脸皮跟他要东西，那也都是护着自己的崽。
这原本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情。
也是值得赞赏。
可是这个女人只顾着索要，又不付出！
这个令人感到讨厌！
让人不喜欢了。
“你借我5块钱，我到时候还你。”
秦淮茹还是开口说话了。
“你拿东西跟我换吧，换得过就换，换不过就算了，借是不可能的。”
这是何雨柱最大限度能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