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余县差役剑拔弩张,怒视着李白,张口大骂,
“尔等何人,竟敢破坏关卡,不想活了吗?”
“想要被吃牢饭了吗”
说着,为首的差役就要上手去抓李白衣领,他刚刚触不及防,身上被撒上了滚烫茶水,只感觉心中怒火丛生。
没等李白发话,身后跑过来的虎贲卫纷纷拔出刀剑,对着一众差役。
二十余个精壮汉子一起拔刀,气势汹汹,瞪着眼睛盯着那为首的差役。
对方愣了一下,“嗖”的一下子缩回了手,跳到了后面,和李白保持开距离。
穿着灰色差服的粗矮男人手指伸出,带着震惊,不敢置信地望着身前一幕,
“你们...你们...想要造反吗?”
“竟然敢冲撞官府差人,此乃死罪!!!”
李白懒得和他说话,一个眼神,身边虎贲统领心领神会。
不过都是一群有点力气的普通人,怎么和常年在军中修行的武夫相比?
完全没有半点反抗,几个差役就被制服。
统领招手,二十余个精装汉子一起跳了过去,将区区五六个差役缚了起来,阳光下泛着白光的刀剑架在脖子上。
刀剑加身,刚刚还怒斥李白的差役们不敢说话了,身体瑟缩,生怕不小心碰到刀锋。
之前那试图拽住李白的差役梗着脖子,嘴里依旧漫骂,
“你们胆大包天,我可是余县捕头,县老爷不会放过你们这群贼人的!”
“你们给我等着,刁民,老子迟早要把你们抓紧大牢。”
“啪!”响亮的一巴掌抽在了差役脸上,压着他的虎贲卫冷笑一声,收回了手。
差役的脸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嘴角流出一股鲜血,口腔内已经被抽爆了。
其他差役见状,更是沉默,低下头不敢和李白对视。
李白声音冰冷,吩咐虎贲统领,
“张望,你去通知余县官府,其他人和我在这里等着!”
“是,大人!”统领应了一声,骑上马冲破关卡,朝着余县奔去。
身后的大批流民注意到了这一幕,人群有些吵嚷,但是没人动。
即使看守关卡的差役已经被刀架上了脖子,他们仍然不敢过去,望着李白一众人的眼中,
带着冷漠,和丝丝...怜悯。
.......
余县,官衙,
几个鼓着肚子,套着官袍的老爷门坐在厅内,笑呵呵的看着厅内几个歌姬舞蹈。
有官员笑道,
“刘大人此举妙啊,设卡收税,不但堵住了流民的路,还能捞上一笔,一举两得!”
其他人纷纷笑赞,正值春荒,吃不上饭的百姓会沿着山挖地,拖家带口,走到哪吃到哪。
只有等到春荒过去,才会回到户籍所在地,播下种子,耕种田地。
但是流民四散,对他们这些县城官员则就很不友好了,大批流民迁移,不但搞得县城乌烟瘴气,影响县里风气。
而且最重要的是到时候负责考核官员绩效的官员来了一看,可不会管那么多,肯定会给他们评个治民不利,导致民生疾苦。
到时候说不定会丢了乌纱帽。
于是余县县令,想出了一个笨办法,收取过路税,将一众流民堵在余县外。
若是上面问起来,他们还有理,
本县的山就那么多,自己县的百姓还不够吃,其他流民涌进来,岂不是自己县的子民就不够吃了?
想要进来,可以!交税!交了钱给官府,他们美名其曰可以补贴本县百姓,实则自己收进腰包。
但是这么多流民,都是因为吃不上饭了才纷纷迁移,哪来的钱交过路税?
于是只能在外面堵着。
几位官员对着县里一阵吹捧,乐呵呵的县老爷挺着肚子,看着下方舞蹈,心里喜滋滋地。
忽然!
县衙外面传来一阵吵闹...有县衙差役声音焦急,
“你是何人?竟然敢擅闯公府?”
“快拦住,不能放他进去啊!...”
“砰!砰!”
随后变得安静,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厅内坐着的一众官员闻声站起,看向大门,有些惊愕,
一个粗壮的汉字挎刀闯了进来,身后是倒了一片的差役,
张望沉声喝道,“奉巡按使大人之命,余县县令速去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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