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雨萌的背影,符风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嘿嘿,我这种诚实小郎君可从来不说假话,这药的作用就是疏通经络滴。”
“我绝对没有什么坏心思,看你们有哪些毛病当然要给你们好好治了。”
就在这时,张国强从他的身后拍了一下。
“怎么这么吓人啊?”
符风显然太过专注了,被吓了一大跳。
“来来来,刚才听你说的那么厉害,你的医术应该不错吧,快看看我身上的病情怎么样,顺便给我治治。”
“之前去了好几次医院,但是不顶用,我现在急需治病。”
“你?年纪轻轻、身体壮硕的能有什么毛病。”
符风嘴里说道,但还是看了几眼。
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之前不懂医术看不出来,现在仔细看张国强的面色可是有大问题。
“小强子,你这是过度劳累啊。”
“那还用说,所以要你给我看看病。你行不行啊?”
张国强一脸苦逼的问道。
之前去医院看了几次,买了很多的药。但一直没有什么奇效,总是治标不治本,简直令他烦不胜烦。
“没问题,这种病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保证药到病除。”
说完符风根据医术经验又写了一副药方。
“对了,要来点猛的吗?大剂量,效果会更好,见效也会更快,只是……”
“那还用说,当然是最大剂量,放心吧,我的身体撑得住,尽管来。”
张国强打断了符风的话,自信的说道,丝毫没有注意符风要说的后果。
“这个,好吧。”
符风又给张国强增大了剂量,至于副作用嘛,到时候他自会知道,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得住,反正够他受的。
做完这一切,符风开始工作起来。
……
中午一点,关上店门后,符风带着林秀婉和谢雨萌去江边散步。
走在树荫下,和爱的人随意闲聊着,或是在岸边玩玩水,符风特别享受这种美妙的时光。
一路走,从江西一直走到了江东,不知不觉间已没有了路,符风三人这才走回市区。
在回去的路上,符风经过了当初那个拒绝他的中医诊所。
锦州余仁堂。
一个巨大的牌匾挂在其上。
此时诊所门前站了一堆人,衣着古朴,竟然都留着长发,神色焦急。
甚至有人不停的走来走去,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
“难道是汉服cosplay?不然怎会都留着长发、穿着古衣?”
符风带着两女凑上前去,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位老先生,你到底可不可以解决家父的病啊?之前在你这包的药病情非但没有减轻,还加重了许多,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面色不忿的说道。
“如果你们质疑我的医术就不要来找我看病,既然来了那就别指手画脚的,我的医术我自己清楚。”
头发花白已是年逾古稀的中医先生厉声训斥道。
他就是那位拒绝符风的老中医,余景鸿。
“好了,天儿,不要和老先生顶嘴,要相信他的医术,他是我们锦城辈分最大的中医,而且这余仁堂也是家百年老店,不能质疑他们,向他道歉!”
床上一个气色虚浮的老爷子,有气无力的说着这些话。
“是,父亲。”
听完父亲这样说,儒雅男子对余景鸿躬身说了声对不起。
而余景鸿毫不客气的接受了,甚至脸上有些自傲之意。
看到这里,符风更有兴趣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问起旁边的一位素衣男子。
“兄弟,可以告诉我你家的这位老爷子是什么病吗?以及具体的事情。”
虽然这是自己的家事不关他人,但出于礼貌,男子还是耐心的说道:“我家的老族长最近老是走路虚浮,使不上力气,甚至晕倒了几回,前天过来看病,老中医说是气血不足,写了幅药方,结果就是病没有治好,甚至更加严重了,现在连下地都不行了。”
“出于对华夏中医的信任以及观念的影响,老族长不去医院,非要过来继续看病。”
原来只看老爷子的面色,符风有八成把握发生了什么事。再结合男子给的信息,符风现在可以确定老爷子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符风拨开人群,走到屋里,淡定的对那位儒雅男子说道:“我知道令尊的病因,以及病情加重的原因,并且有十足把握可以治好他。”
“不知你可否让我给他治病。”
齐天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了自然。
在他看来符风只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罢了,一个二十岁青年的医术会比一个行医五十多年的老中医丰富?
现在说的这些话只不过是想出出风头,也就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看见对方无动于衷,符风转身看向余景鸿,大声说道:“在我看来,你就是个庸医,糟蹋了中医的名声。”
“何为先生,你根本不配成为先生。先生,先知先觉,疗顽疾於翻手,起沉疴於须萸,此乃先生者也,除此皆不可为先生。做一个好的中医先生更要清心寡欲修身性,面壁十年知天机。博学务实济民生,书读百遍意自通。良将不厌诈,名医不择方。试问,你做到了一个吗!”
“百年诊所?在我看来就是个屁。就算它有百年历史,也是你让它蒙尘罢了。”
符风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响雷般击在余景鸿的心头,气的他都站不稳了,嘴角的胡子直抖,颤抖的手指更是着符风,结果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
“竖子无知!”
最后只说出这四个字。
“呵,也不知道是谁无知。”
“这位老爷子的病其实很简单,只是气血淤塞,导致身体血液不流畅,代谢废物积攒,造成一系列的病状。”
“可你倒好,还给他大补。这就像管子堵塞一般,你没有将里面堵住的东西取出来,反而加大水量使劲冲,是有可能疏通,但更大的可能是异物堵的更紧,甚至是管子炸裂。”
“很不幸,老爷子现在的血管是第二种情况,血管更加淤塞,病情不加重才怪呢。”
“但所幸没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