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我想请几天假。”
法芮尔扭捏的站在沈言面前,毕竟自己负责沈言的安全。
“哦?法芮尔你是遇什么事情了吗?”
沈言就手中的工作停下来,故作疑惑的看着法芮尔。
“不...不是,我只不过想回家一趟,家里有点事。”从没说过谎的法芮尔脸色通红,她总不能对沈言说我翻了你的柜子,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那行,安保工作我就不需要海力士再另派人来负责,一切等你回来后在说吧。”
沈言已拍板决定。
半天后,法芮尔背着挎包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
从开罗机场下了飞机,她直接打车来到了位于开罗市中心不远处的阿努比斯神殿。
然而法芮尔不知道的是,在她搭乘的出租车后面,一辆悬浮轿车正缓缓的跟进。
艾米丽正在驾驶着车辆,安吉拉坐在副驾驶,沈言则是坐在后排。
“你跟过来干什么?”艾米丽吊着三角眼语气不善的对着安吉拉问道。
“呵呵,我可是这出戏的重要npc!倒是艾米丽你来埃及干什么?原订的最终boss又不需要你来演了。”安吉拉不甘示弱回敬道。
“亲爱的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怎么,你咬我啊!”
“你...等着。”安吉拉咬着嘴唇,放下一句狠话。
“行了!吵啥吵,你俩白天吵架,晚上和好,有意思吗?”沈言打断了二女的争吵。
安吉拉红着脸看了艾米丽一眼,连忙把头转向别去。
墓园石室外。
法芮尔吃惊的看着满地狼藉的现场,一股不妙的念头萦绕在她的脑海中。
破碎的文物渣子混杂着鲜血满地都是,石室的大门被爆炸的冲击波掀到一旁。
从外面望去往门里望去,屋内满是格斗过的痕迹,木质的家具七零八落的均匀分布在每个角落。
法芮尔慌忙的走进屋内,在最中心摆放着一副黑金色的猫神面具,一块刻有荷鲁斯之眼的破碎石板斜倚再面具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母亲!”她喃喃的抚摸着面具。
地上已经干涸的血泊中,一个破碎的相框吸引了法芮尔的注意力。
她俯身将相框中的照片捡起,用指甲将已经发黑的血痂刮开。发现这张照片居然是自己小时候和母亲唯一的一张合照。
看着照片中的二人双臂舒展作翱翔天际的姿态,性格坚毅的法芮尔再也忍受不了汹涌的思念之情,将照片抱在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你这现场布置的是不是有点过啊!”
沈言三人猫着腰潜伏在石室外面。
安吉拉看着已经泣不成声的法芮尔,心疼的戳了戳沈言的腰。
“放心,我写的剧本可是happyending,快点准备,该你上场。”
“可是我紧张!”
“紧张干啥,又不是让你演坏人。”
哗啦!
“是谁!”
石室外面的响动让法芮尔一惊,将怀中的照片塞到牛仔服口袋后,擦干自己的泪水来到外面。
看到来人是一位看起来微温尔雅的女士,法芮尔放下心中的戒备。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安吉拉悻悻的走到法芮尔面前,看了眼法芮尔,咬紧牙关说道:“天啊,这里是怎么了?安娜呢?”
她的语气极其的夸张做作,也幸亏法芮尔处于悲痛之中,没有听出来。
“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就是这样。”法芮尔摇摇头,强忍着悲痛说道,“我是安娜的女儿,请问您是?”
“咳!”安吉拉轻咳一声。“我叫安吉拉·齐格勒,是您母亲在守望先锋时的同事,你就是法芮尔吧,我经常听安娜提起到你。”
“我也听说过你。”法芮尔继续说道,“你就是代号‘天使’的齐格勒博士。当初在瑞士,训练营中的教官可是十分崇拜曾经为了国家而战的你。”
“呵呵!”安吉拉嘴角一抽,她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自己曾经的称号,“守望先锋已经解散了,现在我是保护伞公司rda部门负责人。”
听到保护伞三个字,法芮尔眼睛一亮,对安吉拉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好了,先不要说别的,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调查清楚安娜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我人生地不熟的,根本无从下手。”法芮尔说着看了安吉拉一眼,眼睛中充满希翼。
“正好,我感觉能从某个人嘴里知道些什么?”
安吉拉越来越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