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你知道十亿后面有几个零吗？
莫逆攥住表：“咦？谦公子呢？”
女招待也没注意：“可能是出去了吧。比起这个，先生。您愿意把这块表转让给我们机构吗？”
“我们愿意付给您很多钱！”
莫逆望着她狰狞的表情：“这个嘛，得看钱数！”
“这个数，这个数都值！”东方大师眼红不已，两根食指一横一竖。
“十万啊？”莫逆倒吸一口凉气：“还，还不够。”
鬼鬼，十万块钱？那能买多少杯摩卡啊？
莫逆深知博弈论，装出一副“还不够”的样子。
“十万？”没想到东方大师仰天长啸：“十万？十亿！”
莫逆根本没想那么多：“十一万？还是少！”
“十亿，我是说十亿啊！”东方大师急得面红耳赤：“一后面九个零！”
“啥玩意？”莫逆连忙把表揣进兜里：“你别逗我了。”
“十亿？”张谦也跳起来：“真的假的？”
“哎你从哪冒出来的？”莫逆惊讶不已。张谦的身手也太好了。
女招待深邃地一笑，从从桌子上拽了一张支票。
“唰唰唰！”填了九个零。
“莫先生。如果您同意交易，我就代表龙邪胆腾集团，立即将这十亿资金划入您名下。”
莫逆人有点飘起来了：“什么蛋疼集团？”
张谦不能接受：“这实在是太……太蛋疼了。”
“咳咳，是龙邪胆腾集团，全世界闻名的大企业，估计超过万亿。”
女招待简直不能再羡慕莫逆了：“我刚刚把消息报告给中原国的总监。他愿意出十个亿。”
莫逆愣住了。他很少愣住，却被那支票上圆润的九个零晃迷了眼睛。
然而魏长生的身影突然出现。
张谦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如今被高度关注着，想要偷偷展开调查已经不可能。
即使看见了九个零，张谦心中依然惦记着那个嫌疑犯“万鬼之王”。
“这样吧，让莫先生冷静考虑一下。你们能先离开一下吗？”
张谦借机，支走了这一大群人。
偌大的室内，只剩下莫逆和张谦两人。
“喂。这不是做梦吧？”莫逆脸有点僵。
不如说，他根本没想象过一后面的九个零。
“哼，你这家伙也会震惊啊。”张谦叹道：“你想听我的建议？”
“这房间里还有别人吗？”
张谦压低声音，道：“我刚刚溜出去，跟上级快速汇报了一下。”
“上级？”莫逆抬起头来：“还抓什么嫌犯？那可是九个零啊！你打工一千年也挣不到的！”
“总而言之，我的建议是。”张谦托住下巴：“你先不要答应表的事。毕竟什么时候都能卖出去。”
“眼下，还是要想办法抓住嫌犯才是。至少，也得有点新线索。”
张谦眉目间全是担心：“岂能让这样一个杀手游荡在大街上？”
莫逆望着张谦的神情，明白了什么：“你就看我的吧。”
女招待一溜烟飞进了室内：“商量地差不多了？怎么样，莫先生？”
“我们龙邪胆腾集团有意交您这个朋友！”
莫逆恢复了常态：“比起这个。我想在你们这个机构里随便转一转，你看？”
女招待恍然大悟：“转，您随便转！想转多久转多久！”
张谦不知道莫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跟着转悠起来。
俩人在鉴定中心游来游去，莫逆每进一个房间，就要玩一下手机。
着实把不明真相的张谦折磨地不行。
“我说，在这儿转什么玩意？”张谦实在忍不住了。
“嘘，你听？”莫逆道。
张谦屏住呼吸，听了一会儿。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
“哪里在放歌？”张谦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这可不是一般的歌。这是那个外卖小哥的手机铃声！”莫逆指着发出声音的抽屉。
“喏，你要的新线索。”
张谦咽了口水，从外套内里取出手套，小心翼翼地带上，拉开抽屉。
那里面，躺着一个不安分的手机，嗡嗡作响。
“2023年，所有外卖小哥的手机都和身份绑定，并且在耗尽常规电量之后，依旧可以收到来电。”
“维持这种状态所需的电量极小，因此可以维持很久。”
“客户的电话无论如何也不能挂掉、无视、取消，而且声音震天。”
张谦慢慢取出手机，又取出随身携带的证物袋，套了上去。
莫逆一挂掉通话，那边的声音也立刻消失。
“看来的确是属于死者的。”张谦放心多了：“等我拿回去，让证物科的人好好查一下。”
莫逆点头：“比起这个，我倒是更想知道这手机是谁带来的。”
张谦眉头一拧。凶手从犯罪现场，带走了这个手机，带来了这里。
不管是谁把这个手机带来的，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总之跟这个鉴定中心脱不了关系，是应该查一下。
莫逆打了个响指，一直偷偷摸摸跟在两人身后的女招待，连忙冲出来。
“您有什么吩咐？”
“那个。”莫逆指着张谦手里的手机：“见过吗？谁带来的？”
张谦无语，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有人主动承认呢？
凶手会跳出来说：“我是凶手”吗？
东方大师探出头来：“那个手机啊，那个是我带来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