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如愿的被执法者带走。
他们将秦川带到审判所。
命令秦川脱光衣服,粗鲁的用冷水冲掉他身上的血污,扔给他一套囚服,换过之后就被关进了牢狱中。
“我冤枉啊!”
秦川拍着牢门大声喊道,但没有人理会他。
但是秦川也不急,也不恼。
“冤枉啊!放我出去!”
“别喊了。这里进来的每一个人都说自己冤枉。”
隔壁牢笼中的小哥对他说道。
“说说吧,你犯了什么罪?”
“他们诬陷我谋杀。”秦川说道,“我是清白的!”
为了证实自己的可信度,他接着说道:“我是一个刚被带回来的幸存者,没有……”
“那你惨喽。”狱友幸灾乐祸的说道,“不管是不是诬陷,凭你的身份是洗不干净了。”
“你就老实等着被裁判长定罪吧。”
狱友给出了自己中肯的意见。
“干脆利落的承认自己的罪行,留给他一个好印象,或许能判你一个终身监禁;坚决抵赖只会让你的罪行加重。”
今时不同往日。
在怪兽环绕的末世,人的生命贱如草芥。
说不定哪日怪物就会冲破人类的防守,将人类屠杀殆尽。
因此又显得格外的珍贵。
每一条生命都是人类宝贵的财富。
即便犯人也是。
所以,基地内没有死刑。
最多不过判个几百年。
“是吗?”
秦川也很光棍。
“那我就不喊了。”
“可能是看剧看多了,不管有罪没罪,被官差抓住总要喊几声冤枉。”
“我都忘了我是真的有罪,不是污蔑!”
“贼哈哈哈!”
狱友小哥第一看到承认自己有罪还笑得这么开心的。
他好奇地问道:“喂,你真的杀人了?”
“是啊,杀了不止一个!”
秦川说道。
“你呢,你怎么进来的?”
“嗨,别提了!”
说起自己,小哥一肚子的气。
“我被两个老婆算计了!她们杀了我的小老婆,污蔑是我干的,占了我的家产,拿去补贴小白脸了。”
“三个老婆!”秦川羡慕道,“兄弟艳福不浅呐!”
“怎么做到的,教教弟弟!”
“这年头有两个老婆不是很正常的事?”
小哥嫌弃的说道。
“我这都算少的了!”
“还有这等好事?”
“啊,你是幸存者是吧。”
小哥忘了这一茬,说道。
“这年头比战争年代还可怕,为了维护基地的安全,你是不知道每年死多少人哟!”
“这些人中,大部分是男人!”
“照这样下去,男人越来越少,用不了多久人类自己就灭亡了。”
“为了提高生育,稳定人口,也为了多余的女人能找个男人。”
“只要你有本事,娶一百个老婆都可以。前提是你的身板足够支撑,不会让自己死在床上。”
说着朝秦川挤出一个淫荡的笑容。
秦川心领神会。
“我的身板很强的!一挑十也不过是小意思!”
“先定个小目标,出去后娶上十个!”
“好兄弟,有志气!”
“嘿嘿嘿……”
“嘻嘻嘻……”
——
九十九层。
长城基地长的办公室内。
“这几年你的工作主持的很好嘛。”
基地长断空对谢斐特夸赞道。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谢斐特没有骄傲,脸上保持着和煦的微笑。
“基地长过奖了,还不是您教导有方,有您在背后支持我,我才能游刃有余。不然凭我一个年轻人,哪有能力管的好这么大一块地方。”
“哈哈哈,你小子你拍马屁的功夫渐长嘛。”
断空爽朗的笑道。
年纪约六十岁的基地长已经是满头白发,但他的身材依旧魁梧,保持着三十多岁的样子。看上去精神奕奕,其实双目饱含疲惫。
“说说你们那边的情况吧。”
寒暄过后,断空直入正题。
“一切都好。”谢斐特简洁的回应到。
“什么叫‘一切都好’?”断空对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说清楚一点。”
“嗯,怎么说呢。神照和八岐很支持我的工作,这样的回答满意了吧。”
断空摩挲着下巴,“真是出人意料啊,我还以为他们会为难你。”
“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把话说明白,哪有什么为难不为难的。”
谢斐特笑着说道。
“话说前几日,八岐还亲手帮我处决了一批吵着闹事的忍者,大家相处和睦的很。”
“他若是不出手,你便将他们杀绝了!”断空不满的说道,“四年来我收到对你的投诉都快堆满一屋子了。我是派你去管理,不是让你杀人的。”
“不杀人怎么管理,我总不能遂了他们的心愿,把我们流血建立的基地拱手让给他们吧。”
谢斐特话锋一转。
“是副基地长告的密吧?”
“你别管是谁!他都在按照程序像我汇报。”
“那一定是他了!回去我便把他宰了!”
“你敢!”
断空拍桌子说道。
“你别忘了他是剑门的人!”
“最近我听说了基地遇到的难事,要不我回去把那边的带来,应付几日?”
“哼,你干脆直接宣布把樱花分基地关停得了。”
断空气的吹胡子瞪眼。
“你知道我们创建樱花基地不易,更要牢牢地守好。基地里的事不劳你费心,你就给我踏踏实实的治理好樱花,让我少接到几个投诉就谢天谢地了。再胡闹下去,我也压不住了。”
“我尽力吧。”谢斐特笑道,“如果他们老实识趣的话。”
断空挥挥手,“走吧走吧,少在这里惹我生气了。”
“那我就回去了。”
——
“什么?你说我的儿子被人杀了?”
正在执行秘密任务的贾正义和甄明哲分别接到消息后暴跳如雷。
“查,给我查,所有相关的人都给我查清楚,等我回去,亲自找他们算账,为我的儿子报仇。”
——
监察队队长室。
“夜刃大人,不知您找小的有何贵干。”
A级守护者廖星海端着茶杯的水不停地颤抖,晃得茶水洒出了半盏。
来人是个女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
“听说,我的妹妹被你们请来做客,怎么能不邀请我呢?”
廖星海听完这话面无血色,一下跪在地上。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妹妹,我现在马上派人,不,我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