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不死的老聋子,你说要把老子的野猪肉拿出来,老子就该拿出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
“老子凭什么要拿出来给你们?”
面对着这群禽兽如此幼稚的话语,潘亦宇差一点把自己的眼泪给笑出来。
“你,你,姓潘的,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奶奶?”
“奶奶让你把那些野猪肉拿出来,是想给你一个和院里邻居搞好;邻里关系的机会。”
“你不但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反而还在辱骂我奶奶,你这也太不像话了!”
傻柱跳出来,指着潘亦宇义正言词的指责道。
“啥?给我一个改善邻里关系的机会?”
潘亦宇像是看见白痴一样的看向傻柱。
不过,潘亦宇继而一想。
按照傻柱的那点头脑,如此婊里婊气的话,可不是傻柱能够想得出来的。
估计多半是站在他身后的易忠海,临时教给他的。
“那个潘科长,老太太说的没错。”
“自从你到咱们这个大院里来了之后,你和咱们大院的邻居们相处得都不太融洽。”
“我看,你还是多少拿点野猪肉出来给大伙分分,我相信大伙以后都会感谢你的。”
“对对对,我说姓潘的,做人不能这么自私,不就一点猪肉吗?”
“要是我有这么多,我肯定拿出来让大伙过个好年。”
阎埠贵这刚刚说完,傻柱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继续绑架着潘亦宇。
“傻柱,你在问问易忠海,如果我怎么都不分,该怎么办?”
潘亦宇笑着说道。
“对啊!一大爷,这姓潘的要是真的不舍得分给大伙,该怎么办?”
傻柱转过头去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易忠海。
看到傻柱就这样被潘亦宇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自己给暴露出来。
易忠海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这傻柱还真特么的没脑子。
“不错,潘科长,刚刚柱子说的没错。”
“既然你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愿意帮大伙一下呢?”
“我要也有你这本事,我绝对会帮助大伙的。”
易忠海顶着一张国字脸,充满正义的说道。
“哦!你的意思就是,谁又这本事,谁就该帮助别人,是不是?”
潘亦宇反问道。
“对,对,对,看来咱们潘科长还是很明白事理的嘛!”
易忠海眉开眼笑。
“好啊!既然你易忠海说道这里了,那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记得,你在帮助贾家强租我嫂子家房子之前,你好像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吧?”
“每个月应该是九十九块钱的工资。”
“如果再加上一些福利待遇以及加班补贴,你一个月应该有一百一二。”
“那请你告诉我,你在这个院子里,除了你徒弟家,你还无私的帮了谁家?”
“别给我说什么你家老婆子每个月都要吃药喔!”
“我就不信,你家老婆子每个月要吃几十块的腰,不怕被毒死啊!”
潘亦宇说完后,就死死地盯着易忠海,等他回答。
“这,这,这!”
易忠海被潘亦宇的这几句话,说的哑口无言。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啊!一大爷,你赶紧给潘亦宇说说,你除了贾家,还帮了谁家?”
许大茂见到易忠海那局促的模样,立刻哄抬起气氛来。
“呵呵呵,没话说了?”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替你说说。”
“你易忠海表面看上去,顶着一张充满正义的国字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一个多么正派的人呢!”
“但是,你说说你做的那些龌龊事。”
“一是,帮贾家强租我嫂子家的住房。二是,假装无私奉献,除了贾家你还帮过谁家?”
“三是,明明人家何大清给何雨水寄回来……”
潘亦宇正要吧易忠海的事情给说出来,就马上被聋老太和易忠海同时查验打断。
“住口,不要再说了。”
“忠海,你先回去,今天不管你的事情。”
“一切都是阎埠贵给弄出来的。”
聋老太立刻回头朝着易忠海说道。
直到事情轻重缓急的易忠海,马上转身离开了中院。
“哟!怎么走了?”
“你不是最高尚,最公平,最无私的人吗?”
“有本事给老子站在这里。”
潘亦宇满是嘲讽的对着易忠海的背影喊道。
“好了,姓潘的小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又何必要把事情做绝?”
聋老太用她那浑浊的双眼,愤怒的看着潘亦宇。
“呵呵呵,事情做绝?”
“刚刚逼迫老子分猪肉的时候,怎么不怕把事情做绝?”
“你以为老子是这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横竖让你们随意搓弄?”
“老子可不会惯着你们这些禽兽。”
潘亦宇毫不畏惧的和聋老太对视。
“还有,大家在这给我听着。”
“从今天起,阎埠贵你不必要再去我嫂子家里给淼儿上课了。”
“就你那个好贪便宜的烂德行,老子害怕你把我家淼儿给带歪了。”
“我们潘家一向做人堂堂正正,从来不会去算计别人。”
潘亦宇不屑的看了阎埠贵一眼,再度把目光转向了四合院里的其他人。
“同时,我再宣布一件事情。”
“这个四合院里的所有女人,老子对他们都不感兴趣。”
“如果有一天,我的家里出现了本不该出现的某些女人的用品,那绝对不会是我去偷来的,或者抢来的。”
“而且,也不要让某些不要脸的女人,装作晚上去找我有事商量。”
“跑到我的家里去,故意扯散头发,拉开衣服,装出一副被我强迫的样子。”
“如果谁敢这样,用哪些下作手段来对付我。”
“老子认识你,可是老子腰间那两斤半可不认识你是谁!”
潘亦宇忽然记起,自己的父亲曾经开玩笑的和他说过。
这个四合院里的某个女人,有一次把自己的内衣塞进了某个邻居的家里。
诬陷别人对她的小孩有企图。
如果不是因为她做这事的时候,被其他人发现,并且说了出来。
那这个邻居不是也要被脱层皮啊!
所以,为了预防这种事情的发生。
潘亦宇特意提前把它给说了出来,目的就是给某些有心人提个醒。
要真发生了这样的事,就别怪他不讲武德,直接动木仓了。
“还有,这个老不死的聋子,不过是前清遗留下来的某个贝勒的小妾。”
“她在大军进城后,把咱们住的这座四合院捐献了出来。”
“国家为了感谢她的贡献,特意给了她一个五保户的名额。”
“她不是什么老祖宗,也不是什么军烈属。”
潘亦宇说完,不顾阎埠贵那痛失每月三块钱而感到绝望的眼神。
也不顾聋老太仿佛想要吃了她的愤怒,拉着许大茂就朝着后院走去。
“啊!聋老太原来不是军烈属啊!”
“这个消息当初是谁传出来的?”
“对啊,好像这个谣言是不知不觉中就在咱们大院里流传的呢!”
四合院的住户们,开始议论纷纷。
“姓潘的,你好,你好啊!”
“小心老婆子待会就去敲你家的玻璃。”
聋老太歇斯底里的叫喊道。
“呵呵呵,随便。”
潘亦宇朝着身后挥挥手,无所谓的说道。
“潘科长,潘科长,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聋老太不是军烈属的?”
八卦之心高涨的许大茂,迫不及待的问道。
“大茂哥,你忘了我在那里工作?”
“呀,对对对,我都忘了,你是在武装部。”
“那里能够查到谁是军烈属。”
“哎呀!早知道,我就该去街道办和我真的问问了。”
“害得我被这个老聋子,欺压了这么些年。”
许大茂悔不当初的颓然说道。
“不过,潘科长,你真的不怕聋老太去敲你家的玻璃?”
“当初我惹了傻柱,她就把我家的玻璃全敲碎了。”
说道这里的许大茂,咬着牙,满是对聋老太的不满和愤怒。
其实,潘亦宇在后世的时候,就曾听他爸潘伟中说过有关聋老太的事情。
只不过,当年聋老太死的早,好像是被棒梗给无意中杀死的。
所以,他父亲潘伟中,就没有去调查者聋老太到底是不是四合院里传说的军烈属。
如今,他穿越到这个时代里来了。
因为,从小就生活在这个满是禽兽的院子里。
当年有他父亲在前,为他们兄弟姊妹遮风挡雨。
加上潘伟中退伍专业后,有身居高位。
所以,这些禽兽,那是半点都不敢打他们的主意。
如今不同了,自己的父亲还在部队里面服役。
作为长子的他,必须要承担起为母亲章敏,大姐淼儿,遮挡这些禽兽下作手段的责任来。
所以,关于聋老太,这个在四合院里最神秘的人物的身份。
潘亦宇是一定要去调查清楚的。
万一,这个老不死的,真是什么军烈属。
到时候,对上她还是挺棘手的不是?
潘亦宇和许大茂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走向了后院。
“潘科长,刚刚您说的那个有关何大清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怎么你这刚一提出,易忠海和聋老太就组阻止你继续说下去?”
“潘科长,快给我说说看,这易忠海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许大茂好奇的问道。
“哈哈哈,不可说,不可说。”
潘亦宇笑着敷衍。
现在还不是真正解开此事的时候。
易忠海他们还没有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