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鲜花!求月票!求收藏!求打赏!!
不是,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这是陈绍华的第一反应。
海军调查组是专门处理这些岛屿发生的各种问题的一个组织,驻扎在总督府所处的岛屿上,平时由诺亚直接负责。
要是被抓到那去,那跟直接进监狱有啥区别啊?
“诺尔先生,我们只是来拜访一下您,没有别的意思,希望您别介意我们的唐突。”
陈文宽背后的助力发现事情不对啊,这在放任下去自己老大好像就要被人拷了,这和剧本不一样啊。
他连忙抢话说道,顺便把自己拎着的袋子放到了办公桌上,满脸献媚。
陈文宽这时觉得带他来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回去一定给他加薪升职。
哪只诺尔根本就不吃这套啊!
“哦吼,贿赂公职人员!知道在海军里这条罪行的惩罚是什么吗?”
诺尔今天是长眼界了啊,我还不知道给你定什么罪呢你自己送上来了,你两真不愧是一对啊?
他笑眯眯的说着,连看都没看那袋子,里面装的无非就是一些稀有金属或者贵重首饰什么的东西,身为总督的孩子,他要什么没有。
敢行贿我?
诺尔简直要在心里笑死。
“额,您说什么?”
那助理一脸蒙蔽,连带着陈文宽也是这表情,怎么好像情况更严峻了呢,这不对劲啊?
“我就这么和你说吧,海军的刑法明确规定,行贿公职人员及其指使他人行贿着,一同按照死罪处理,提督有权当场执行!”
诺尔的语气跟刚才截然不同,冰冷无情,看着二人宛如在看两个死人。
哦不,已经有一个变成死人了。
在陈文宽目瞪口呆的时候,一个坚硬的盾牌直接砸到了那助理的头上,巨大的冲击力裹挟着他的身体笔直的撞击到了地板上。
发出咚的一声,清脆响亮。
不过当事人是肯定听不到了,欧根的这一下别说人了,就是舰娘也顶不住啊。
鲜血不断的从他的七窍流出,头部挨了这一下重击,基本上脑子里已经变成一团浆糊了。
他的身体不断抽搐,地板被染成了鲜红。
“你竟然杀了他?你凭什么杀他?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陈绍华的儿子,老子叫陈文宽!你敢杀我的人?”
一直被诺尔步步紧逼的陈文宽这时突然硬气了起来,站起身来朝诺尔嘶吼,显得有些歇斯底里。
他被吓到了,一个大活人在自己的眼前就这么被宰了。
这个平时受人尊敬崇拜的人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到底是在跟谁说话。
他竟然忘记了理智是何物。
“我,说,他,该,死!!”
诺尔站起来,面露凶光,他目不斜视的盯着那想要跟他大发雷霆的陈文宽。
“你”
诺尔刚说出一个字,陈文宽就打断了他,“那你也不能杀他!我的人只能由我来处理,你凭什么?”
陈文宽针尖对麦芒,不得不说就这胆量别人是没有。
“我的提督说话的时候,你最好把嘴闭上!垃圾!”
维内托的声音从他的后背传出。
“你骂谁是垃圾?你个平胸矮子!”
陈文宽刚想回头,却发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后脑。
那是一把精致小巧的左轮手枪,握着它的是陈文宽看不起的矮子,维内托身穿标致的黑手党服装,黑色的手套握住枪把,陈文宽甚至能听到手套摩擦枪把发出的声音。
办公室安静的能听到掉在地上的针,那不断摆动的钟表在他的耳朵里听起来是如此的刺耳。
陈文宽看了眼那倒在地上的尸体,咽了一口口水。
在说话,他真的会死!
“本来还想好好和你说道说道的,现在看来你也没那个兴趣了!我们总督府见吧!”
诺尔做了一个驱赶苍蝇的手势,看的陈文宽一阵火大,但是碍于那钉在脑袋上的手枪不敢发火。
维内托这一下又让他重新冷静了下来。
“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
他的语气很平和,甚至带了一点哀求。这一刻他终于想明白自己眼前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身份了。
很多人在看到诺尔那几乎离谱的战绩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拥有强大的舰娘和不俗的能力。
但这些都不是诺尔能够肆意妄为的理由。
现在诺尔敢让自己的舰娘指着他陈文宽的脑袋,并且给他充足底气的只有一个原因。
诺亚。
诺尔是总督的独子,而他陈文宽只不过是一个部长的儿子,说句不好听的,想跟诺尔平等对话。
得让陈绍华来!
哪怕诺尔在这里不分青红皂白把他陈文宽给直接大卸八块甚至分而食之,都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
事后可能会有人敢站出来抨击诺亚,但绝对不会有人敢去对诺尔进行任何报复。
没有人会为了一个死人去触犯大西洋总督的逆鳞,陈绍华不就是靠着十年前诺亚针对陆地的那次洗牌才成功上任的吗?
可笑陈文宽竟然忘了?甚至连陈绍华也有些记不清了,妄想让自己的儿子在去触犯一下逆鳞。
因为那杯西瓜汁,陆地六部长换了四个,副首相引咎辞职,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谈谈,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