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偷听什么?我要是你,早就冲进来了!”
南易一拉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梁拉娣。
从梁拉娣爬着窗户往屋里看的时候,南易就看到她来了。
梁拉娣从听到崔大可跟南易亲口说举报大毛的时候,早就想踹门进来揍崔大可一顿。
但又怕她打了崔大可会被这孙子以后记住了,就改变主意,要等下找几个男工人同事,摸着黑揍崔大可一顿。
现在倒好,被南易给拉开门,看见了。
“崔大可……你个告密者?你不得好死!”
梁拉娣冲了进去,见崔大可要跑,她就拦住了他。
崔大可赶紧喊冤,“梁拉娣,我和你无冤无仇的,怎么可能举报大毛?”
“装什么装?你当我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广播里说你举报我儿子大毛的,刚才你也亲口对南易说的话,我也都听见了!”
梁拉娣气的双手掐腰,一副要跟崔大可势不两立的样子。
南易不慌不忙的从厨房里拿来一把大菜刀,递向梁拉娣。
崔大可看到后,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不是……南易,你什么意思?是想让梁拉娣砍死我不成?”
南易瞥了他一眼,又菜刀塞进梁拉娣手里,“梁拉娣,之前你不是还举着菜刀,到处追我,说要砍死我吗?这会儿举报者你知道了,给你菜刀,随便砍!”
“啊?哦!是得砍!这才是坏分子,崔大可你个龟孙子,看老娘今天不劈了你!”
“梁同志,你听我说,这都是南易逼我乱说的,我真的没有做过那种缺德事……梁同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救命啊……”
崔大可一开始好言相劝,直到梁拉娣拿着菜刀砍过来,吓的崔大可撒腿跑出了屋子。
南易不疾不徐的,坐下来滋溜一口小酒,在吃上几口下酒菜。
从门望出去,就见崔大可被梁拉娣追着砍,像条狼狈的狗一样到处窜。
他这会儿心情好的很。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是该让崔大可也尝尝被菜刀追着砍的滋味了。
这一晚,南易睡得特别早,也特别香。
起来洗漱好后,南易锅里蒸了白米面和黄米面掺和的馒头后,就想早上出去遛弯透透气。
这刚走到隔壁四合院,就见三大爷阎埠贵站在四合院门内,惊慌的大喊一声。
“不得了,不得了了!大伙赶紧出来,赶紧出来看看吧!咱们这个院进贼了!”
“你们全都查查吧!出来吧!大伙都检查检查!你们家里丢东西没有?”
“咱们这个院进贼了!”
这大周末的,大家都被吵醒了。
易中海从里面院走出来,问了句,“怎么了?”
阎埠贵赶紧叫他,“出大事了,不得了了!快快快,快来!”
阎埠贵带着一大爷,还有其他人站在了四合院门口,指着被卸掉前车轱辘的二八自行车。
“您瞅瞅!您瞅瞅!咱们这胡同进贼了!”
“我们家车轱辘没了!”
“我要是没有这个……车没有锁起来,整个车就都没了!”
阎埠贵瞥见了南易站在一边,赶紧将南易给拉了过来。
“南易,你也瞅瞅,虽然你住在隔壁院,但是我们两个院紧挨着,你也小心点,别被贼给偷了东西!”
南易这凑热闹的,还被阎埠贵拉了过去瞅他丢的车轱辘。
一大爷易中海说:“看来得加强防范,我马上到派出所报告一下!”
“对了,你跟二大爷商量下,打今儿个起,咱门口的大门得上锁了!”
三大爷阎埠贵赶紧应声,“哎!对对!那您辛苦一趟了!”
一大爷离开了。
这时候何雨柱拎着空饭盒出来了。
他一出来,“呦呦呦!出什么大事了啊?全家出动这是?”
三大爷的大儿子叹口气,“该倒霉,车轱辘叫人给卸了!”
“呦喂!谁啊这是?太大的事儿了这是!”
三大爷刚说句,“是吧!”
何雨柱立马换了个调说:“不过没事,你爸有钱!没事,没事,没事!”
三大爷阎埠贵不乐意了,“你说什么那?”
何雨柱一本正经的掐胡话,“三大爷,我说这是好话,我说您会算计,怎么好赖话听不出来了。”
三大爷阎埠贵疑惑的看着他,“我怎么听着有点幸灾乐祸啊?”
“没那个,我这还有事求您呢!冉老师那边回话没有啊?”
“我这自行车轱辘都丢了,我还有心情说那事?”
“对对对!您这是大事!你那事不值一提。”
何雨柱瞪了一眼三大爷,“得得!”
临走的时候,还嘴角忍不住勾起,笑的那叫一个得意。
南易心知这一切都是何雨柱干的。
他本来就是一个局外人,和何雨柱也没什么仇什么怨的,也就没打算将他供出去。
从人堆儿里出来,南易看到何雨柱在边上等着他。
“南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有啥直说!”
南易走过去,却被何雨柱拉到墙边,左右看了看,那样子看起来有点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