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池嫣:这次偷她东西的人就是古涟那个人的主谋,要报复他?怎么报复呢?
玉池嫣在心里寻思着,找人叫他去喝酒,然后装成鬼去吓吓他?这,就这办吧!
玉池嫣兴奋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一个勾放在她的下颚处,就开始出去找人了。
玉池嫣想了想先去酒楼蹲一下,看不会不会遇上那么一两个酒鬼,要是遇上了就用重金收买。
玉池嫣从酒楼的底楼走上了二楼,四处顾望了几眼,四周都是正常人,根本没有看见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她迈着谨慎小心的步子走上了二楼,很快她的目光就被一个烂醉如泥的中年男人吸引了。
玉池嫣:这应该是个好机会!找了这么久终于看见了一个酒鬼!
玉池嫣“咳咳”了两声,壮了壮胆,,就径直向那个男人走去。
玉池嫣见着自己一步步正靠近那个男人,心里也不由得有些紧张,她又咳了一声。
她走近男人时,一把用力地拽住了男人的衣袖,将男人拦住道:“站住!你帮我做一件事,我给你一万两银票!”
玉池嫣声音不大不小,她也并没有丝毫的颤抖,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
男人见自己被一个女人拦住,一脸不屑地诡谲地笑道:“女人,你想要收买我!”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玉池嫣,看她穿着华丽,是非同一般的人的装束,便抖擞了一下精神,望着玉池嫣诡异一笑道:“可以,但是得——得加钱!至少得这——这个数!”
男人用手比着一个五的姿势,意思是要五万两的银票。
玉池嫣见男人开口并没有太夸张,于是便信口应下了。
就这样,玉池嫣的报复计划开始了!
“站住!!!”那个玉池嫣雇的男人走到古涟的眼前,将古涟一下子拦住。
古涟一瞅,这也是奇了怪了,他有史以来第一次遇见陌生人拦路的。
古涟一脸无语和不屑并带着丝许好奇走上男人的跟前道:“你,谁呀你?”古涟用右手的食指指着男人的胸口高傲地道。
“我——我啊!和你上次喝酒那个伙伴!啊,想起来了没有?”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拉住古涟的双手,装作一副和古涟好熟的样子道。
古涟歪着脑袋,瞬间感觉自己失忆了,微眯着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道:“我什么时候和你一起喝的酒?前几天?”
男人见势,就开始囫囵他,道:“就是上次啊,那一次啊!那次啊!”男人越说越让古涟觉得确有其事。
“我们今天去喝点小酒,怎么样?走吧,大哥!走,大哥!”男人没等古涟那么多时间反应就直接拽着古涟望酒楼去了,虽然现在是夜里了,然而这时候去酒楼的人可不少。
就这样,古涟被玉池嫣雇的男人给带着去了酒楼,还被灌的烂醉如泥。
接下来,男人要做的事就是按照玉池嫣告诉他的地方,将古涟带到那里去。
“小姐,你说的事情,我已经照做了,那个——那个,钱,该给我了吧!”男人似乞讨一般伸出手向玉池嫣索要银票。
玉池嫣见男人信守约定做到了这一切,便将五张一万元的银票递给了他。
男人拿到了银票,心里窃喜道:“这下好了,我们可以好久不用担心没钱生活了!”
玉池嫣望见男人欣喜的模样,心里很真诚地对他道:“走吧,离开后还是用这钱做点小生意,谋个营生!别在沉溺在酒精里了。”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很快便离开了。
此刻烂醉如泥的古涟,正被玉池嫣叫的两个下人绑了起来,接下来,就按照她准备的剧本开始演戏。
玉池嫣穿上阎罗的服装,然后学了一下男人说话的声音,便叫两个假装的鬼差将古涟拖道她准备好的屋子里。
玉池嫣:“泼水,把他弄醒!”
玉池嫣威武庄严的声音学得有模有样,在几盆冷水的洗濯下,终于古涟被这冰冷的水冰得惊醒了。
古涟的身边还站着两个人,一个黑无常,一个白无常。
当古涟睁开眼的瞬间,就立马被眼前的一切给怔住了,怎么了?自己死了吗?怎么死的?
古涟用一只手揉了揉自己隐隐发疼的脑袋,开始回忆了起来,是喝酒喝死的?
黑无常:“古涟,你现在已经因为喝酒喝多了,已经死了,加上你罪劣深重,做过许多事情伤天害理的事,所以减了你的阳寿!”
站在一旁的白无常也跟着附和道:“对,那现在我们就给你盘点一下你的罪行!第一,你曾将你的前女友现在的浴王妃沉湖,第二,你为敌军提供情报,做了判敌通国的事情,第三,做了盗窃的苟且之事。除此之外,应该还做了什么事情,什么事情来着,我记不得了,自爆一下!”
“不然,我们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给你十秒的时间考虑一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假装的黑无常在数到最后一个数字前,古涟终于开口了。
古涟:“还有一件事,我并不喜欢玉池恋,我骗了所有人,娶了她,事实上我只是想用她来报复玉池嫣和所有曾经伤害我的人!”
玉池嫣听到这一句话,心里瞬间快要崩塌了,想要立马要了古涟的命,但是她还是止住了。
“那现在由于你诚实交代,我就还你一段在阳间的日子吧!”玉池嫣说完,就挥了挥手示意黑白无常将他敲晕用袋子罩着带去出,丢在荒郊野外。
黑白无常按照玉池嫣的指示照做了。
可是玉池嫣报复之后,她的心里一点也不高兴,古涟居然是个骗子,她骗婚,骗得还是她的最亲的人之一,他怎么能这么做?怎么是这样的一种人啊?
玉池嫣此刻一想起古涟的模样,内心就一片恶心,像是世间最恶臭的人天天在她面前晃悠一般,还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
玉池嫣将她头顶的帽子取了下来,进里面的屋子将一身的服装换了,卸了妆之后,就一个人迈着行迈靡靡的步子中心摇摇地向他们的客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