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棒梗带着他的两个妹妹在吃着一只鸡?
大院的人都懵逼了,秦淮茹家的情况他们哪个不知道,那就是两个字形容:艰巨。
平日里都是粗茶淡饭,一顿荤腥都吃不着,并且每顿饭还得克扣着吃。
若是没有何雨柱的日常接济,这秦淮茹一家哪能过得那么有滋有味,隔三差五的就有何雨柱带回来的小食盒吃着。
没钱了,秦淮茹就扮个可怜,自然有心底善良的傻柱上赶着跑去送钱。
可从何雨柱的话中所说,棒梗他们吃的那只鸡和何雨柱没有什么关系,何雨柱对于这只鸡的来历完全就是不知情。
那么,棒梗吃的这只鸡是从哪来的呢?
众人的心中都有些疑惑,至于何雨柱话中的真伪,他们都是比较相信的。
因为何雨柱从来就不说什么谎话,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口唾沫一根钉,从来不带欺骗人的。
所以此刻,众人都将目光转头看向了秦淮茹。
而秦淮茹在听到这话的第一瞬间,心里就是一个咯噔,脸上也出现了一丝忧色。
因为她今天没有给棒梗一分钱,别说今天了,就一年到头,也就过年的时候,她会拿了个一角几分的交给棒梗还有两个妹妹。
甚至有些年景差的时候,更是一分都没有。
所以对于今天棒梗和两个妹妹在轧钢厂外吃着的那只鸡,她也是一点儿都不清楚。
众人看到此刻秦淮茹迷茫的神色,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事情的真相。
那就是这只鸡不是何雨柱偷的,而是秦淮茹家里那几个小孩偷的!
众人都有些吃惊,平日里棒梗都只是经常往何雨柱的房间跑,偷何雨柱带回家里的一些吃的。
关于这事,众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何雨柱和秦淮茹这寡妇两人之间的那点破事,他们也都清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这些旁人还能说些什么。
只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棒梗竟然偷何雨柱的东西偷习惯了,此刻竟然敢偷到院子里其他人的身上了。
今天是许大茂,保不齐明天就是他们这些人里面的一个。
都是一个大院里面的人,突然出现了一个偷东西的贼,这众人怎么能忍。
如果是何雨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他们也都还好说,甚至当个热闹看看就完了。
因为何雨柱和这许大茂两个人之间的那点矛盾,那点不对付,他们也都知道。
两人之间隔三差五就起冲突,所以即便是今天许大茂说何雨柱偷了他们家的鸡,场上众人虽然有点意外,但是也不太当那么回事。
何雨柱会偷许大茂家的鸡,可却不会偷这院里其他人的鸡!
可棒梗呢?这么小就学会偷院里人的东西,那以后呢?离着长大还有大十年呢,更别说就算长大了之后也不一定会离开这四合院。
“淮茹啊,将你家那棒梗叫过来问问。”
居中的一大爷发话了,他也没想到,事情发展到现在,竟然出现了这么个结果。
平日里见棒梗这小孩还比较有灵性,他还抱着老了还可以有这棒梗养老的心思,没有想到棒梗这孩子竟然还是个会偷东西的人。
并且一偷就是一只价值两块的老母鸡,换做平常人家,一只老母鸡都舍不得吃。
平日里都是好生养着,想着让这母鸡下蛋,然后将这蛋卖了或者在节日前留下几个,给家里添道荤菜。
就说这两块钱,都够平常三口之家吃上个好几天了。
一大爷不信,这在苦日子里面生活的棒梗会不明白,这一只老母鸡的珍贵。
可就在这样明白的情况下,他竟然还将院里的人的老母鸡偷去,偷偷的吃了,这颗心,变质了啊!
可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一大爷也没有妄断。
许大茂此刻则是越想越气,看着秦淮茹失神离去,寻找棒梗的身影,满是怨恨。
鸡没了不说,还凭白得罪了何雨柱,事后估摸着还得挨上那么一顿打,他这份苦跟谁说去。
更被说,偷了他鸡的秦淮茹一家,能不能赔他这只老母鸡的价钱,还是两说。
许大茂偷偷看了何雨柱一眼,心底满是恐惧。
何雨柱自然是察觉到了许大茂的目光,也察觉到了许大茂心中的恐惧。
他自然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对许大茂生多大的气,甚至他还要感谢许大茂和二大爷陪他演完了这一场戏。
不过此刻大院的人都在这边看着,他自然要表现的符合傻柱的身份一些,毕竟傻柱和这许大茂从小就不对付。
“许大茂,爷告诉你,爷的那只鸡是从东直口那边的菜市场买的,现在那摊主估计还在,不行现在明天我们可以去找他对质。”
二大爷此刻却是当起了和事佬,开口说道:
“雨柱啊,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次估摸着是大茂做错事,你也多担待着点。”
只是话说到一半,二大爷发现何雨柱的面色有些不好看,连忙补上了一句。
“当然二大爷在这件事上,也有错,也有错。”
何雨柱哼了一声,随后朝着许大茂
“孙子,你还敢说你那鸡是爷偷的吗?”
“不敢不敢!”
许大茂连声说道,希冀何雨柱能见到他现在的这番态度,能消消气,他实在是怕了何雨柱动手了。
何雨柱没有搭理二人。
在众人的目光中,秦淮茹从远处走来,面如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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