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衍圣公的事以后,朱慈烺离开了朝堂,
现在朝堂上由商鞅等人把控,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
他只要主抓大纲,细化的事交给他们就可以了,
再说了,现在已经四月份马上进入五月了,
北方的那些野猪皮也开始蠢蠢欲动,
入冬之前在大明抢夺的财物也已经吃喝的差不多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再次进犯。
现在边关的军队已经由白起接手,
吴三桂陪着陈圆圆安度晚年去了。
山海关那边一共只有三万多的士兵,要想抵挡住野猪皮的十几万精兵还是有些困难的,
打他们可就没有像打李自成那么轻松了,
他们的军队都是身经百战,训练有素,战斗力很强。
所以没有充足的准备,他都不会轻易出兵,
而且现在的大明并没有完全安定下来,
尽管李自成被打败了,元气大伤,却还是个隐患,
还有个张献忠的大西政权也虎视眈眈的,
尽管这个家伙是投降将军,但也不可小觑,
攘外必先安内这个道理朱慈烺还是懂得。
“白莲教的那伙人都招了吗?”
“其他人都招了,但没有多大涌用处,找到的都是一些无关轻重的人物,只有那个女的还没有招。”
“走,我们过去看看。”
朱慈烺在锦衣卫的带领下来到了昭狱,
阴森黑暗的昭狱里面充满了霉臭味,地面潮湿,随处可见苍蝇等物。
继续往里面走还能听到犯人们的惨叫声以及皮鞭抽打声。
很快,朱慈烺就来到了昭狱的尽头,牢房里面关着一个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女子。
“打开!”
身旁人没有迟疑,连忙打开锁链。
“行了,你们先走吧,我自己单独和她说说,”
这下锦衣卫迟疑了,
眼前这位可是太子,里面关的又是白莲教的人,
万一出点什么事,自己全家老小的命可就没了。
“要是陆炳问起来就说是我说的,”
见到朱慈烺神色不耐烦,锦衣卫这才转身离去。
而牢房里的柳如媚早已经注意到了朱慈烺,她散发下的眼睛狠毒的盯着朱慈烺,
丝毫不掩饰其中的杀机。
此时的她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韵,
身穿囚服,头发杂乱,嘴角还挂着一丝干涸的血迹。
朱慈烺缓步走了进去,细细打量了一下柳如媚,这才用惋惜的口吻道: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个人竟然变得如此落魄,白莲教实在是害人不浅啊。”
柳如媚冷哼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现在这样子还不是你造成的?我现在身处昭狱,都是你的功劳,”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不抓别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昭狱?”
柳如媚怒道:“还不是因为你们大明是非不清,乱杀无辜,欺辱百姓,”
朱慈烺闻言大笑,“你还是无辜?你可是白莲教的十大执事之一,”
“哼!我加入白莲教是为了推翻明朝,你们让百姓穿不暖衣,吃不饱饭,居无定所,随意残杀百姓,”
“只有推翻明朝,百姓们才能过上好日子。”
看来柳如媚对大明的仇恨已经深入到骨子里了。
朱慈烺摇了摇头:“这你脑子被洗的不轻啊,”
“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用不着别人洗脑,”
“你准备一下,我马上让人带你洗个澡换身衣服,”
柳如媚倔强道:“用不着,你要是不嫌弃我脏的话,随意你怎么样好了。”
听完,朱慈烺用手勾起她的下巴,轻声道:
“放心,我对你没有兴趣,你不是说大明的百姓生活的很艰苦吗?我现在就带你出去看看,”
柳如媚一下子愣住了,
她百般不相信朱慈烺会这么好心带自己出去,
就不怕自己跑了?
或者他故意找的这个借口,等自己洗干净以后再行苟且之事。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从你的,”
朱慈烺没有说话,拍了拍手,
一个锦衣卫从外面走了进来,
“把抓的那些人带来一个,”
“是,”
柳如媚不明白朱慈烺为什么要把人带到自己面前来。
不一会,那个锦衣卫就提着一个满身血迹,气息虚弱的男子走了进来。
“金执事,”
此人正是之前在房间里和柳如媚密谋活捉朱慈烺的人,
只不过他就没有柳如媚那么好运了,被锦衣卫一阵拷打,整个人都昏死过去好多次,
该说的也都说了。
此时像个死狗一样被扔在地上,
朱慈烺拿出佩剑架在他的脖子看向柳如媚:
“现在,他的命掌握在你手里,你下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他的生死!”
柳如媚没想到朱慈烺竟然用这种手段要挟自己,
“卑鄙!”
噗~
朱慈烺没有犹豫,一剑划破那个金执事的喉咙,鲜血喷洒而出,
他看向柳如媚警告道:
“我说过,你的下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的生死,很明显,你选了让他死,”
说完,他看向旁边的锦衣卫,
“把他拖下去,再带一个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