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的陆炳看到朱慈烺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提着的心才放了下去。
“太子殿下,其他的人都被我们控制住了,除了有几个反抗比较强烈被诛杀了。”
既然身份已经暴露了,陆炳自然也没必要继续装下去了。
朱慈烺点点头,
这时,自知计划失败的柳如媚心生死念,她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以后就往自己嘴里倒。
朱慈烺眼疾手快,一脚把她手中的瓶子踢飞,
接着快速的两脚踩在她的两条胳膊上,
伴随着两声骨头碎裂声,柳如媚的两条胳膊被朱慈烺硬生生踩断。
啊~
剧烈的痛苦使柳如媚洁白的额头上布满汗珠,脸色惨白,
她用仇恨的眼光死死盯着朱慈烺,
好似想用目光杀了他。
“你一定不得好死,白莲教的弟兄们会为我报仇的,”
“终究有一日会推翻你们大明的江山,杀了你这狗东西,”
“杀尽你们姓朱的人。”
啪~
朱慈烺狠狠甩了柳如媚一个巴掌,目生寒意冷冷的看着她:
“冥顽不灵的东西,”
随即看向陆炳吩咐道:
“随便你怎么折磨他们,一定要找到其余白莲教人的下落,白莲教必须铲除,”
“还有,这个女人让她好好活着,我要让她亲眼看一看大明的江山如何稳固不倒,”
“还有她口中的白莲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是!”
陆炳连忙把柳如媚带了下去。
而整个青楼所有的人,甭管是客人还是这里面的女子,一律被锦衣卫带走了,
与白莲教有关系的,一个都跑不掉,
没有关系的,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
在里面脱一层皮,然后家里面拿些银子就出来了,
如果没有银子的话,就在里面待着吧。
昭狱这个地方,进来容易,出去难。
白莲教的事交给陆炳去忙活,朱慈烺先是在牛子儒的陪同下去各处看了看,
随后到了晚上才回到端本宫。
等到朱慈烺上床睡觉的时候,孙幼菱背对着他已经先一步睡下了。
朱慈烺以为孙幼菱是这几日太累先睡下了,他脱好衣服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
在他躺下的时候,旁边孙幼菱的身子明显颤了一下,
朱慈烺不禁好笑,她竟然还和自己玩起了装睡。
他伸手搂过来,
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掀开被子一看,
是一张通红如血的娇颜,
她不敢直视朱慈烺的眼睛,
秋水眸子中闪过一丝丝慌张。
看清这张脸的主人以后,朱慈烺不禁大声道:
“萧姐,你怎么在这里?”
出现在朱慈烺床上的正是萧婉容。
萧婉容低着头,小声道:
“是太子妃让我来的,她说今晚不舒服,让我来陪陪你,”
朱慈烺终于明白那日孙幼菱为何将萧婉容母女留在宫中了,
看来她早就打算好了。
看着面前娇艳欲滴的萧婉容,朱慈烺说道:
“你先把衣服穿上,”
闻言,萧婉容抬起头看向朱慈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与落寞,
她声音低落道:
“太子殿下是嫌我脏吗?”
“我丈夫在新婚之夜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也从来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
朱慈烺道:“萧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觉得这样委屈你了,”
“不委屈,”萧婉容连忙道:“我是心甘情愿的,我也不要什么名分,只要能跟在太子身边伺候你就心满意足了,”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
朱慈烺也是个正常男人,
怎能辜负了萧婉容的一番好意。
次日,
看着脸上挂着疲倦深深睡去的萧婉容,朱慈烺没有喊醒她,而是独自一人穿上衣服离开了。
正好碰上孙幼菱,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孙幼菱白了他一眼:“商量和不商量的结果有什么两样吗?”
“你现在都吃完,是不是想秋后算账?”
“没有,我就是担心冷落了你,”
听到朱慈烺这个时候还在关心自己的感觉,孙幼菱心中的那一丝不快瞬间消失不见。
“别多想了,我以后可是要做皇后的人,心胸怎么会那么狭隘,”
“还有,过几天我送给你一个礼物啊,”
看着神秘兮兮的孙幼菱,朱慈烺好奇问道:
“什么礼物?”
“先不告诉你,到时你就知道了,肯定会满意的。”
孙幼菱不愿说,朱慈烺也不强问,
和她一起吃过早饭以后本打算四处看看的,
但商鞅让人送来消息,
那些读书人终于坐不住了,
他们在朝堂上弹劾太子,
甚至以死相逼崇祯,
要废除太子颁布的那条减少四书五经学习的条令。
朱慈烺露出一丝狠厉,
看来,是有人觉得自己的刀子不够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