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何雨柱心里喜不自禁的情况,就不细表。
单说秦淮茹
昨晚听了一大爷和何雨柱的对话后,秦淮茹也有点怀疑,棒梗是不是跟自己吹牛了。
但是不可能啊!
棒梗这孩子再傻,也不会把没吃的东西,当做自己已经吃了啊!
但是就如傻柱说的,他这也只是厂长请客,让他做菜的时候,他才能饶一些菜回来。
先不说这厂长会不会连续三天都吃鸡的事情。
这厂长连续三天都情况,这事情,都能传到车间里。
可这些日子,根本就没有这个风言风语流出来啊。
加上今天早上,傻柱那气势十足,信誓旦旦的说敢让厂长来对质。
秦淮茹就知道,这傻柱的确不会撒谎,就算是撒谎了,也容易查清。
可这棒梗也没理由说假话啊!
可这两人说的都是真话的话?那有怎么可能呢?
秦淮茹当真是有点糊涂了。
带着一脑门的官司,秦淮茹还是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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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上班还算是平稳。
昨晚,宣布完了处理结果后,一大爷还说了,这事儿不能外传。对棒梗不好。也影响咱们院子里的声誉。
而秦淮茹在打饭的时候,只能买最便宜的糙面窝头。
现在这时候,她不想再往许大茂身边凑了。
加上秦淮茹有心要赖掉这一块钱的赔偿。
更加不想跟许大茂打照面儿!
不过这事情,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
除了接连三天,家里吃的都是糙面窝头。
几个孩子,还有婆婆,都是心生不满。
无奈只下,秦淮茹也只能是咬咬牙,开始用上了自己的存款。
不过即便这样,也只能吃一次白面,然后再两天糙面窝头。就这样了,这粮食都不够吃。
往常都嫌弃秦淮茹的“白面馒头来路不正”的贾张氏,现在见着窝头,都是黑着脸。
不过,秦淮茹有心躲,架不住许大茂有心找啊。
这不,又到打饭时间,许大茂大老远见到秦淮茹就喊道:“秦淮茹,这边,这边儿!”
原本因为吃饭问题发愁的秦淮茹,现在就更霜打的庄稼一样,蔫了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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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因为蹭许大茂饭钱的事情,秦淮茹跟许大茂之间,关系就不算太平等。
现在棒梗又是偷了许大茂家里的鸡。
这地位差异就更大了。
以前秦淮茹面对许大茂的时候,还能厚着脸皮耍无赖,装傻充愣的话。
那现在,就真就有点力不从心了。
尤其是只有她跟许大茂两个人的地方。
要知道,原本许大茂看秦淮茹的眼神,就带着许多不怀好意。
现在更加就是赤果果加色眯眯。
秦淮茹,根本就不理会他,自己安心排队,任由许大茂呼喊也不理会。
原本还在担心许大茂会不会一生气,把棒梗偷鸡的事情,喊出来。
但是直到秦淮茹打好了饭食,也没见许大茂做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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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庆幸的秦淮茹到下班后,才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出了车间,在回家的路上。
许大茂坐着他那辆原本是载着放映机的自行车,双脚撑着车停在路边,就那么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秦淮茹,笑得那叫一个银色晃荡。
这时候,路上虽然人少,但还是久不久就有回家的工人走过。
秦淮茹故意恼道:“许大茂你在看什么?”
许大茂一句:“老子在看‘贼偷’她娘。”
就把秦淮茹给臊的不行。
秦淮茹恼道:“许大茂,我又不是不还钱!你干嘛说那么难听的话!”
许大茂笑道:“我是债主!我干嘛不能说,我告诉你,秦淮茹,你要是不换钱,我天天都这么说!”
瞧着秦淮茹那标致之极的身子,许大茂那是心里发热。
“你——”秦淮茹被这话给气坏了,直接翻了个白眼给许大茂。
要不怎么说寡妇风流!
秦淮茹这个白眼,居然还带着点风韵。嗯,应该说是风情万种。
把许大茂瞧得待在原地,愣了半天。三魂七魄仿佛一下少了两魂六魄,只留那一魂一魄在这里续命一般。
秦淮茹走了,都没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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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这一切,被路过的一大爷给看见了。
一大爷想了想。
直接比先许大茂一步回到院子里,找上了娄晓娥。
“什么?许大茂他敢贪秦淮茹的人?您亲眼瞧见的?这缺德货,跟我说是去向秦淮茹要账的?这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娄晓娥听了一大爷的话,那眉毛竖的跟两根天线一般
“你回来后,问问他,这钱要没要回来吧?”一大爷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要回来了,就当我没说!”
“嗯,一大爷,我知道了!”娄晓娥应得极快:“他回来后,仔细问他,只要他有一句假话,看我不收拾死他!”
见状,心里挺满意的一大爷也赶紧离开了。不然,待会被回来的许大茂撞见了就不好了。
一大爷刚进屋。
就听见娄晓娥那尖锐的叫喊声:“许大茂,你给我说清楚。你的钱到底要回来没有?”
这喊声之大,把院子里临近屋子里的人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