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个鸡蛋，八分一个，拢共一千六百块。
领了钱，主任亲自把何雨柱送出门，热情的不像话。
“何师傅，那这事您就多费心，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您客气，这是应该的。”
告别主任，何雨柱出了办公楼。
钱扔空间里，不急着回家。
存鸡蛋那仓库得去看看，这事马虎不得。
虽是和厂里做生意，也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空间里的东西取出来容易，想要证明从哪儿来。
那可就困难了。
要是被有心人揪住，可就完蛋了。
没多久，目的地到了。
这是个废弃仓库，归属于第三轧钢厂，在车间后面。
看得出来，这地方很久没人用了，外面还生着铁锈。
里面倒是挺大，给堆了不少杂物。
加上这地方偏僻，一年半载都看不到人。
总得来说，很安全。
鸡蛋还好，自己弄两空箱子抱着就成。
主要是为了应付门卫大爷。
不然两手空空进去，第二天仓库里突然有了鸡蛋。
这事搁谁身上，那都得被怀疑。
以后要是养了猪，就需要好生计划了。
........
回了家，何雨柱没忘记事。
今儿个要带聋老太太遛弯儿，干脆晚饭就在她那儿解决。
叫上妹妹，空间里最后那点猪肉取出来。
再烙两葱花蛋，晚饭就给解决了。
吃完饭，聋老太太往何雨柱背上一趴。
遛弯儿去咯。
说是遛弯，其实也就在院里转转。
老太太心疼何雨柱，没走多久，就让她把自己放下来。
“您老慢着点，我背得动。”
犟不过，何雨柱把老太太放地上。
搀扶她慢慢逛荡。
“不打紧，我这腿脚啊，好得差不多咯，傻柱子，你陪着我转转就成。”
一老一小，俩人从后院转到前院。
又转到中院，在何雨柱家门口歇脚。
搬来凳子，聋老太太往哪儿一坐，满脸的慈爱。
“您这腿啊，得老是活动活动，以后啊，我得空就这么给您揉揉，再带您在院里转转，保证过几天就好了。”
何雨柱给老太太揉腿，正巧碰着秦淮如出来洗碗。
脸上那笑，牵强的可怜。
昨晚上何雨水说那话，秦淮如一直想不明白。
伤心的紧，这好妹妹怎么也变了。
两块钱的学费，硬是跟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想了一夜，准是傻柱说了什么。
“老太太，您今儿怎么有空出来遛弯。”
想到这，秦淮如放下碗筷。
来了聋老太太跟前，猫着腰问话。
顺带，打量一下何雨柱。
“你说什么，大着点声儿。”
老太太就这样，遇着对的人对的话，耳朵比谁都灵光。
人要是错了，甭管你说多大声。
咱就是听不见。
“我说您今天怎么有空，出来遛弯儿来了。”
秦淮如又喊了一声，表现的跟个晚辈一样。
聋老太太头一歪，听不见啊。
没撤，场也热了，还是说正事吧。
“傻柱，姐听说今天食堂有鸡蛋吃，你看你，都不跟姐知会一声，我还说买俩回来给小当和槐花呢。”
秦淮如攥紧手，心中莫名慌张。
昨天学费那事儿，不是她本意。
主要是想透过何雨水，试探看看傻柱态度。
最近家里出了点事，她想等傻柱回心转意。
可不知道还能再等多久，秦淮如害怕了。
何雨水那话不明白意思，干脆自己来看看。
“哎呦，傻柱子，这外头风怎么这么大，快背我回屋。”
关键时刻，解围还得看人老太太。
这话一出，何雨柱立马乐了。
还是聋老太太通透，一眼就瞅出来了。
“得嘞，您老快上来吧。”
何雨柱背着聋老太太回屋，秦淮如搁后面看着。
紧攥起手，默默低头。
今天还是一样，一句话都没说上。
难不成真要葬身火海。
........
到了后屋，何雨柱搀扶老太太坐下。
给她倒上水，准备要走，又给老太太拉回来。
“傻柱子，你着什么急啊，难得你今天有空，陪我聊会。”
成，那就聊会儿。
何雨柱挨着坐下，时间还早。
加上明天休息，多陪陪老人也是好的。
“傻柱子哟，最近咱这院儿里啊，风言风语可不少哦。”
聋老太太话匣一开，一说就是老半天。
何雨柱安静听着，时不时插两句嘴。
四合院的事他少有理会，今儿倒是听了不少趣事。
前院三大爷家，老大婚事没办。
老两口算计着，不想掏钱，就这么一直拖着。
二大爷家两小子前两天闯祸，被他爹一顿暴锤。
从后院给撵到街道，闹得鸡飞狗跳。
院里一群长舌妇天天叨叨，说傻柱之前和秦家寡妇不清不楚。
现在又对人爱答不理，准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这话给一大爷老两口听了，差点儿召开全院大会。
甭说，这造谣传谣的。
要么就是许大茂那王八蛋，要么就是贾张氏。
不过背后有没有秦淮如刻意引导，说不准。
何雨柱也不意外，这就是四合院本质。
人都说姓禽，也差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