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乱斗爆发了,界面中各种技能,
“保护我!”本来在点天使的肉鸡,忽然发现对面四个壮汉在冲他而来,吓的赶紧往后拉。
宝蓝很有觉悟,挡在众人面前,还在兵荒马乱之中把一个大招精准的打向了卡莎,
“卧槽,蓝哥,你太顶了!”
阿水发现这个大绝了,语气充满了佩服。
泰坦的大招途中直接击飞了岩雀和吸血鬼,等于一下大了三个人。
“看我大炮!”热晒一个加速们,一个Q技能,
一大坨光球,射向人群,就杰斯现在这个装备,一炮下来不死也残废。
很巧的是,酒桶恰好也扔了大招,
他们都看准了同一个地方,
酒桶炸飞了2个,帮助岩雀、波比躲过了杰斯的Q技能,
杰斯Q了个寂寞。
“我感觉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继EZ用E技能进场后,杰斯直接交闪进场。
他们两人目标很明确,就是卡莎,别人根本不用管!
卡莎被泰坦大击飞起来的一瞬间,为了防止他被秒,天使无奈把大给了他。
这一下,ShowMaker成了众矢之的,被高出他3级的杰斯,连敲带锤,直接没了。
ShowMaker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黑白的屏幕,只能看队友们的发挥。
波比终于成功冲进人群,还把卢锡安顶在了墙壁上,
但是没用,
卡莎在塔下不敢出来了,
岩雀被EZ用大招收走,
而吸血鬼根本进不来场,
他自己挂了,
0换3
DWG彻底溃败!
“投降吧,不用打下去了。”
金教练面无表情,冷冰冰的通知队员结束训练赛。
DWG已经好久没有败这么惨了,几乎从头压制到尾,他们看不到一丝的希望。
回到宿舍,
Nuclear小声的问队友,“我们打成这样,教练不会发火了吧?”
“不知道……”Canyon低着头,“不过IG那个新打野好厉害。”
Nuguri把被子蒙在脸上,不吭声,他觉得现在的队伍很压抑。
ShowMaker看看四下无人,队伍气氛又无比消沉,压着喉咙,通知队友一个好消息,“好像听说俱乐部要换教练了……”
“真的?”Nuguri眼睛一亮。
金教练离开,全队最高兴的恐怕就是他了。
这次S赛,他们止步于八强,
金教练接受采访时候,开团了牛古力,表示有的选手上头了,
坚持要选自己想玩的英雄,破坏了原先的BP计划,导致了比赛失利,带了一波好节奏。
DWG队员都很畏惧金教练,
han国文化中阶级分明,教练有着绝对的权威,
金教练是IGS8的冠军教练,功勋卓越,资历很老,
其次是金教练城府很深,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行事还特别霸道,
在S8赛季,IG对战KT,先是连胜两场,
到了第三局,
Theshy最后选,
金教练要他选肉,他觉得阵容输出不够,改成了剑姬,
这一行为直接激怒了金教练。
那把比赛,肉鸡在中路被对方设计了,
冰女对线沙皇未能取得优势,动不了身,视野被压制,无法帮TheShy剑姬提前打开局面。
就算如此,Theshy靠着自己的能力,在上路强行打开局面,一路通关,把对方刀妹打成了自闭,
剑姬打出了IG全场最高伤害,并且只差一刀就能砍爆对方基地!
可是毕竟输了,
金教练认为都是Theshy的错。
狠狠骂了一顿后,
把Theshy按在板凳上,换上了Duke,
Duke的能力明显不足,另外队友也都受到了不小的情绪影响,
第四局溃败!
第五局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让Theshy重新上场,就是那场比赛,阿水打出了经典的向前闪现,拿下四杀。
就此,教练、队员埋下了巨大的矛盾,
最终不可调和,双方水火不容,
由于那时候的Theshy太猛了,
最终结局是金教练的离开。
IG俱乐部训练室中,现在一片沉默,一个个都看着贺羽,
就像是在看大熊猫。
克里斯憋了许久,满脸通红的来了一句,“打的挺好。”
他有许多夸奖的话,但都不太合适,
总不能夸他有前途吧?
难道说,你好好发挥,升职加薪就在眼前……
这可是俱乐部老板,身价数十亿,有前途还用他说?
但是夸太过分也不合适,
他也要面子的呀,还有这么多队员呢,总不能一点节操都不要吧?
宝蓝有些疑惑,贺羽怎么这么猛,瞋目道,“这都可以做成打野教学了吧?”
阿水跳起来,掐住贺羽脖子,“你特么和我说是第一次打比赛?会紧张?因为紧张所以4/0/8吗?”
热晒点点头,竖起拇指,“厉害,厉害。”
肉鸡憨憨的笑,这把打的太舒服了,要是这个打野补上,S10稳了啊!
贺羽很谦虚,“最近Rank打的比较多,手感可能比较好。”
几个选手面面相觑,诡异的的看着贺羽,这家伙这时候居然知道谦虚了。
可能比赛时候,他压力也不小吧。
阿水很欣慰啊,看着贺羽慈祥的微笑,“知道就好,做人呀,谦虚使人进步,你保持这个态度,会提高的。”
“我觉得主要是对面比较菜,打他们不是有手就行?”
贺羽谦虚过头了,近乎骂人了。
什么叫打DWG有手进行?他们S9小组赛和DWG交手,可是一次没赢。
“卧槽,又装杯!揍他!”
看着阿水、宝蓝把贺羽压在身下,
肉鸡、热晒在拖贺羽两条腿,
克里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悄悄推开门闪人,自己还是不要凑合进去了。
不过现在的年轻人,胆子可真肥啊,
你们身下压的可是几十个亿,能把屋子堆满好几间……
这时候,有个人孤零零的在一边,不敢有任何声音,生怕打搅了大哥们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