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憋屈却没有任何动作的几人，宁野满意的点点头。
“你看着我干什么，没别的事干了吗？”皱着眉看向宇智波富岳，砂忍主力都在这了，要做什么还用他教吗。
宇智波富岳已经对他生不起任何念头，远远看着止水的身影忍不住想，如果一开始就接纳了他干脆一点认他为主，是不是如今...
没有如果。
他颓然的收回视线又看向他们的统帅大蛇丸。
“你看他干什么，我讲得不够清楚吗？木叶把他卖了，他现在是我的。”宁野决定不要脸了。
大蛇丸倒是接受良好，耸耸肩。“你们几人商量自己决定就好。”
宇智波富岳走了，海老藏几人心里着急，却不敢轻举妄动。
偶尔有想逃出这里报信的人，无一例外的爆开成了一团血肉模糊。
砂忍开始对这位看着年轻温和却手段毒辣的少年，有了新的认识。
原本显得有些拥挤的山口，随着木叶人的离去而显得空旷起来。
寂静的只能看见止水化出的好几道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显现都收去一条性命。
风属性，本就被火天克，更何况有了万花筒的止水。
但双拳难敌四手，一刻钟后，止水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退到宁野跟前，砂忍无人敢向前一步。
宁野就那么靠坐在木遁编织的椅子上慵懒的好像是来度假，看着他们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
看到止水过来他翻了个白眼，一手阳遁，转眼又是个活力四射的瞬身止水。
砂忍看着那些瞬息痊愈的伤口和查克拉又突然充沛起来的对手，鼻子都要气歪了。
哪有这样的，虽然他们多对一，但死一个少一个，已经被弄死不少了，可对手出门还带了个奶妈？！
好不容易打到丝血，一口奶又给奶了回来。
暴躁的想骂娘。
宇智波家独有的手里剑术，起爆符的火花，令人赏心悦目的体术，炫目的万花筒。宁野眯着眼睛，似乎看到了四战的秽土斑，那个战场玫瑰。
“大蛇丸，跟我走吧。”宁野突然出声，他知道蛇叔一直在他身后看着，看着那双万花筒。“跟我一起离开木叶。”
“我可以给...”宁野的话被打断。
“好。”非常果断且带着笑意的回答。
轮到宁野懵逼，他迟疑的问：“你不再想想？”
“木叶太小了。”什么都很有限，他能研究学习的东西已经要没有了。
宁野很奇怪的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桔梗山和你，我逼迫三代火影二选一。”宁野眼神有些空洞。“而团藏，是因为怕被我揭发和你合伙搞人体实验的事。”
这回轮到大蛇丸惊讶了，知而不言各取所需是默契，这种直白的坦诚倒让他无所适从。
“我给你你想要的永生，给你写轮眼，给你白眼，给你木遁，你想要的血继都给你研究。给你各种秘术忍术以及忍界密辛。”二选一的时候，从未被坚定的选择过，是一件多么让人难过的事。
“我给你所有的信任，给你所有的真诚。”
大蛇丸想要的，除了他外没有人知道，就算是他的老师他的同伴，也没有过一知半解。
他是怎么知道的。
舔了舔唇压下心里的惊骇。“我需要付出什么。”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命运所赠予的一切都被暗中标注了价格。
“尽你所能知晓一切，做家里的忍界百科。”家里的意思是，也是大蛇丸的家。
“你会长久的存在，也并不会被限制自由，我只要你在他们需要你的时候，会无条件的站在他们身边。”
宁野停顿了下，觉得蛇叔的性子，这可能有点为难他。
“即使你不再想待在他们之中，也请别用知道的一切伤害他们。”宁野不知怎的，突然浮现出他在一种托孤的错觉。
他不是没有办法逼大蛇丸就范，只是这种操作在科研狂人面前能坚持多久他也不知道，他不想给未来的小崽子们制造这种难以解决的大敌。
“你对我好像有种莫名的了解和信任。”他藏在心底的渴望第一次被人以这样的方式揭开。
“我还知道你原本的命运。”宁野仰起头带着调笑。“如果我没有意外来到这里，会是另一番结局。你想要看看吗？”
“可是你来了，一切都不作数了。”大蛇丸盯着他异色的双瞳，良久后一笑。
“所以我果然是个小天使。”宁野看着止水走过来的身影突然笑起来。
“....”
他现在下贼船还来得及吗，他觉得这人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