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了主意,阎埠贵端着盘儿,就跟个要饭的似的,不过他自己现在没这个感觉。
他走到了何雨铭和何雨柱这俩兄弟面前:“你们两个也捐点吧?”
何雨柱看了一眼旁边的何雨铭。
两人不约而同的往口袋里面一抓。
一大把花花绿绿的钞票闪瞎了阎埠贵的眼睛。
那里面可是有好几十张十块钱。
这绝壁是故意的!
接着就看见何雨铭在自己那堆花花绿绿的钞票里面找了半天,一脸纠结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何雨柱:“哥,硬币借我一枚呗?”
阎埠贵差点滑倒:你手上那么多面额,非得问硬币,几个意思?
何雨铭和何雨柱手里拿着的钱,估计都够买三辆凤凰18型的自行车了。
旁边的人虽然看的眼热,但也不敢冲上来。
开玩笑,谁打得过何雨柱那个憨货?
那个憨货打起人来是真打。
疼得不得了。
完全不顾后果的那种。
何雨柱煞有介事的在他那一堆花花绿绿的钞票里面翻了老半天,好不容易翻到一个硬币,一分钱的,递给了旁边的何雨铭。
然后何雨铭拿出了那一分钱,咣当一声,放到了阎埠贵的碗里。
当那清脆的响声响起来的时候。
阎埠贵就有一种自己就是一要饭的感觉。
他面上隐忍着怒气。
感觉快要爆炸了。
但是阎埠贵向来圆滑,更何况多年来在大家伙面前维持好的印象,这会儿也不想全部付诸东流。
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然而何雨柱给何雨铭的那一枚硬币,好像就是何雨柱全身上下唯一一枚一分钱的硬币,他翻了老半天都没找出第2个。
他有些不耐烦的站起身来,然后把那堆花花绿绿的钞票往何雨铭的怀里一塞,丝毫不顾及那些钞票和何雨铭怀里的钞票混合在了一起。
甚至还有好几张叠的稀烂的钞票,掉落到地上,让何雨柱自己踩了一脚,他也无所谓的模样。
最后是何雨铭捡起来的。
何雨柱开始翻袋子。
他把裤子上面的两个都全部都翻了过来。
没有。
倒是有一些花花绿绿的钞票。
可是没有硬币啊。
“这怎么办呢?”何雨柱很是为难。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手里那几十张十块钱,眼睛都直了,流着口水说了句:“要不然就那个吧。”
他也不好意思直说。
一个长辈,拿着一个碗站在小辈的面前,更何况他们之间之前还爆发了矛盾,阎埠贵怎么可能张得开这个口。
就连钱,也用“那个”来代替。
然而就是阎埠贵这语焉不详的“那个”,提醒了何雨柱:“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
阎埠贵满脸兴奋。
看来这何雨柱一点都不傻,还知道他所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拿着几十张十块钱在阎埠贵的面前晃了晃,接着全部塞到了何雨铭的怀里。
然后他当着人家阎埠贵的面,把鞋给脱了。
何雨铭抱着一堆钱装作惊恐的后退一步。
转身回到房间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阎埠贵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是真想吐啊。
妈的,这兔崽子的脚得有一两年没洗了吧?
其实何雨柱爱干净的很,为了达到今天这效果,何雨铭捏着鼻子给他袜子里面抹了半天的臭豆腐。
脱鞋的那一刹那,都他.妈冒白烟!
边上几个离何雨柱比较近的,现在也惊恐的后退。
开什么玩笑?
这味道。
辣眼睛。
但何雨柱就像是闻不到一样。
脱掉了自己的袜子。
我去,这感觉就像是在四合院里面放了一个炸弹。
还是毒气弹。
站在何雨柱旁边那几个人,这会儿都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就不要说阎埠贵了。
要不是因为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现在也得晕过去。
接着阎埠贵就看见何雨柱抠抠缩缩的从自己黑色的袜子里面,抠出来一枚,一分钱硬币。
带着奇怪味道的。
咣当。
那枚硬币放到了盆里。
听着那个声音,所有人感觉自己好像松了口气。
阎埠贵颤抖着双手。
恨不得把整个盆都给丢了。
他最喜欢的金钱啊。
如今沾染到了奇怪的味道。
一大爷差点笑出声,怎么说呢,这何雨柱以前不是这样的。
自从何雨铭回来之后,两人的性格慢慢的就变得很像了。
更何况阎埠贵之前做的事情的确不地道,何雨柱有所报复也是正常。
符合他的性格。
阎埠贵有点疯,大概一时间承受不住何雨铭的毒气弹:“何雨柱,这你就过分了吧。”
“怎么了?”何雨柱装作无辜的模样:“不是说自愿捐款吗?我刚才不是捐款了吗?难道还规定金额?”
一说规定金额,那些四合院内比较穷的脸色就变了。
聋耳老太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拄着自己的龙头拐杖:“行了,别为难人家柱子,人家钱也不多。”
阎埠贵面上不显,但是却瞪了何雨柱好几眼。
他的钱还不多?
整个四合院最富的就是何家这俩兄弟了。
他站起身来,朝着其他的人去收钱。
有了何雨铭和何雨柱做榜样,其他的人都是一分两分的。
一大爷突然觉得自己脸有点疼。
他为什么要给20啊?
拿去买顿肉,他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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