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萱，你！”
卓安澜闻言皱眉，双目死死盯着那边的女导师。
他没有想到，在其他学院的导师都放弃的情况下，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而且看姜萱的样子，似乎是对苏凡势在必得。
但是……
“苏凡，玉衡学院能给你与天枢学院首席相同的待遇。”
卓安澜沉声道。
“你应该明白，环境对于人的影响有多重要。”
卓安澜说完之后，姜萱贝齿紧咬唇瓣。
刚才开出的条件，已经是天枢所能许诺的极限了，然而，与玉衡相比，还是差了。
天枢现在已经是岌岌可危，若不能争取到苏凡……
一念至此，姜萱眼神坚定，与卓安澜对视，丝毫不肯示弱！
后者对于后者的反应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一个是顶尖学院中排行第一的玉衡，一个是逐渐没落的天枢，任谁都能比较出其中的利弊，做出合适的选择。
他无需多言，只要静静等待结果就好。
场中，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苏凡的身上。
现在，一切结果都看苏凡自己的选择了。
正当此时，苏凡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两行字体。
“触发选项，请开始选择。”
“A选择玉衡学院。奖励：C级战魂能力——自愈。”
“B选择天枢学院。奖励：B级战魂能力——灵魂探测。”
“请宿主在二十秒内做出选择，否则选项消失。”
苏凡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两个选项，没有丝毫犹豫。
“选B。”
B级和C级，根本没有什么思考的必要。
“叮！选择成功！”
“已获取B级战魂能力——灵魂探测。”
“融合中……”
“融合完毕！”
在外界看来，苏凡只是闭了一会眼，睁开之后，便笔直走向了姜萱。
后者一张俏脸上满是呆滞，似乎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旁边，玉衡的卓安澜面色逐渐阴沉下来。
“这小子，居然真的选择了天枢。”
天璇的许承德颤颤巍巍开口，一双老眼之中满是难以置信。
“哈哈哈哈，好小子，有意思！”
开阳的沈言忍不住大笑。
就连其他学院的首席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心中也是在暗爽。
方才卓安澜说话之时，丝毫没有给他们颜面。
多少年了，玉衡屡次从他们的面前抢走天才，现在终于也轮到玉衡吃一次瘪，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好了，既然苏凡小友已经做出了选择，那我们也就打道回府吧！”
许承德笑眯眯对着姜萱道。
“萱丫头，恭喜了。”
众首席导师上前道喜之后，便直接离去。
唯有卓安澜一言不发，拂袖离去。
临走之时，看向苏凡的眼神中已经完全淡漠，甚至还带着些许怜悯。
意气用事的人，即使天赋惊人，也大多活不了多久。
天才只有成长起来才叫天才。
更何况，这世间的A级又不是仅有他苏凡一个。
玉衡学院，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怎么？难道你不接受？”
苏凡的脸上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开玩笑道。
“当然不是！”
反应过来的姜萱立马抢答，一把抓住了苏凡的手。
“走！现在就跟我去天枢学院！”
说完之后，便直接搂着苏凡直上云霄，留下地面众人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发呆。
“英雄果然还是难过美人关啊……”
也不知道是谁喃喃说了一句，周围的众人都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空中，苏凡搂着美女导师，看着这天空之上的景色。
无尽的云海之中，两人仿佛利箭一般，从中划过。
期间苏凡听见了些许闷响声在自己面前响起，想来是突破音障飞行产生的音爆。
在美女导师的有意保护之下，分明以如此高速飞行，苏凡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不适，甚至连衣服都没有乱。
不过苏凡的心却是有点乱。
“导师还真是……胸怀宽广……”
若非近距离感受，苏凡怎么也想不到。宽大的长袍遮掩下，居然是如此规模。而且，近距离苏凡才发现，姜萱居然长了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
只不过后者似乎有意遮掩，用厚重的黑色眼镜遮了起来，证据就是，镜片并没有度数。
姜萱原本带有的书卷气质和这双桃花眼产生了极大的反差，不仅不显得奇怪，甚至还起到意想不到的协调作用，给人一种又纯又欲的感觉。
不过此时的姜萱却依旧沉浸在兴奋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苏凡怪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