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很陌生。
脸上浓浓的色彩还没有洗干净。
摸了摸肩膀上的伤疤，突然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呵呵，哈哈哈。”
随着笑声越来越肆意，肩膀也开始剧烈的抖动着。
包裹的纱布也有了猩红的血液渗出。
她变了，却不知道究竟哪里变了。
咔嚓～
一把剪刀飞了出去。
镜子瞬间破碎，倒映出了无数的脸。
“小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我要把你的头颅风干，扔到马桶～”
芭芭拉对着镜子癫狂的嘶吼到。
改变一个人很难，也很简单。
她现在需要盟友，一个可以媲美小丑的盟友。
目光闪烁之下，拿起了信号满格的手机。
————
一整天的时间，王然没有回去。
走在黑夜的哥谭，反而没有了之前的压抑。
没人可以看清他的样子，他的脸上容貌在不断的变化着。
大部分的街头都是寂静的，有的地方路灯已经破烂不堪。
整片区域都在黑暗的笼罩之下。
上次消灭了几百的面罩帮成员，让他的系统升级到了百分之八十。
王然很好奇，这个系统升级以后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
突然王然走到一处桥头停了下来。
他看到一个满脸伤疤的男人，在哪里等待着什么。
王然身体骤然的虚幻了起来。
默默的观看着这一切。
不一会，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了下来。
走下一个矮小的男人，手里提着一把黑色的雨伞。
同时跟下来两个黑色西装的男人，每个人手里都抱着一个手提箱。
两人吧手提箱放到了满脸伤疤的男人面前。
矮小男人轻轻开口：“鳄霸，这些就是小丑要的。”
“你拿上可以走了。”
鳄霸双手抱胸，咧嘴笑着。
“企鹅，听说你能和动物交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不是正在交流吗？”被称作企鹅的人拨弄了一下眼镜，继续开口说道。
在鳄霸要动怒的时候，企鹅人身后的两人拿出两把步枪对着他。
“有人和你说过你的嘴很让人讨厌吗？”鳄霸停下动作，充满杀意的说到。
“省省吧，鳄霸先生，你应该感谢我是一个大度的人。”
“要不然你已经躺在哥谭的某个角落了。”
“屠夫就要有屠夫的觉悟。”
企鹅人转身一边像车内走去，一边悠然的说着。
一旁的王然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原来之前舞会上见到的男人，会和小丑有交集。
不过玛丽的表哥都是面罩的首领，这个企鹅的行为也不是那么难理解。
既然这个叫鳄霸的人，在为小丑服务。
王然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
看来又要给小丑先生一份大礼了。
在鳄霸回到一处破旧的公寓时，却没有看到平日里的手下。
“小子们？”
喊了一声，依然没有回应。
甚至从空气中闻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
猛的推开一处房门，鳄霸的瞳孔收缩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一张床上面凌乱不堪，全是血迹，甚至是四周的墙壁。
地上散落着几具尸体。
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
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
不时的翻过书页。
仿佛没有在意鳄霸的到来。
“你是谁？”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素来凶狠的鳄霸也不知所措，下意识的问出了这一句。
可是床上的男人依然没有搭理他，轻轻摇晃着二郎腿。
只不过开始从嘴里哼着莫名的歌声。
一颗子弹停在了王然的眉心处。
鳄霸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王然把书放了下来，对着鳄霸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鳄霸没有反应过来，立于王然眉心的子弹瞬间倒射回去。
击中了鳄霸的胸口。
王然身体诡异的从穿上立了起来。
手中拿着针线。
在鳄霸的震惊中，脚底拖地的来到了他的面前。
鳄霸想挣扎，可是身体却无法活动。
胸口开始隐隐作痛。
那颗子弹卡在了他的肋骨。
带着微笑面具的王然，那针缓慢的从鳄霸嘴角扎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开始席卷了鳄霸的神经。
可是不能声。
只有眼睛在凶狠的盯着面前的鬼东西。
王然认真的开始缝合着鳄霸的嘴角，甚至是他脸上的伤疤。
鳄霸依然没有接受发生的事情。
嘴巴被缝合了起来，血液从嘴唇渗了出来。
滴滴答答的拍打着地板，这个声音在耳边无限的放大。
接着是他的眼睛，王然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去捏他的眼皮。
鳄霸努力的瞪着眼睛。
可是无济于事，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拿出一个勺子轻柔的扣进了他的眼里。
一颗眼珠如丸子一般，在勺子上轻微的滚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