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比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不可能，这枪不是真的，一定是假的。”嘉比慌乱的说到。
砰～
一颗子弹嵌进了他的左腿。
“啊～为什么？”嘉比抱着腿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
“别杀我，求你。别杀我，我可以成为你的奴隶。”
“我可以为你在，哥谭的拉拢势力。”
嘉比哀求着说到。
听到这番话，王然开始陷入了沉思。
如果收拢这批人，确实可以让他在哥谭拥有自己的势力。
不至于单枪匹马。
可是他不能做一个没有底线的人。
这些人本来都是嗜血成性的东西，而且对生命没有任何的尊重。
他宁愿自己创立起来一支势力。
眼神逐渐的清晰起来，果然环境很容易改变一个人。
随着一声枪响，结束了嘉比的生命。
这次没有系统的提示。
确实幻象对少部分人是没有用的。
不过剩下的人却没有那么好运了。
【惊恐度百分之十五，恭喜宿主获得寿命450天。】
【惊恐度百分之十，恭喜宿主获得寿命300天。】
…………
听着系统连绵不断的提示，王然的心脏也剧烈的跳动着。
“哈哈，哈哈哈。快了快了，我马上就可以想正常人一样了。”
“愉悦，真是愉悦啊！哥谭真是一个让人沉沦的地方。”
王然放肆的大笑着。
双手对着天空胡乱的指着，一片片烟花相继的绽放。
【系统升级百分之二】
王然双手僵在了半空中，听着突然出现的提示音。
系统升级？
意思这个系统还有发展的空间？
那岂不是说，可以获得超乎常人的寿命。
说不定相应的能力也会得到提升。
想到这里的王然心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真是好事成双。
哦～的大叫一声，从进来人群中。
双手变成了钢铁，对着众人疯狂的屠杀。
甚至面具诡异的张开了嘴，一口咬掉了一个人的上半身。
嘴边流下了一些血渍。
蜘蛛，血红的月亮，天际绽放不停地烟花。
和正在吃人的戏命师。
让众人感到了绝望。
哭喊，大叫，疯癫。
连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四周的人已经没有任何气息。
浑身嗜血的王然，轻轻转动了一下头颅。
眼中发出了奇异的光芒。
现实中除了嘉比身上留着血液之外，其他匪徒的眼神形色各异。
有的暗淡无光，有的癫狂，有的惊骇。
无一例外的是，全部都成了一具尸体。
熟练的拿出金属打火机，用火焰留下了自己的代号。
看到角落里一群衣着破烂的人，在偷偷的打量着他。
王然没有停留，转身就要离开。
“求求你，救救她。”
一名青年男子带着哭腔说到。
王然这才看到在一群人中间有一个女孩身体血肉模糊的躺在那里。
而且这个女孩他还认识。
叫凯尔。
王然走了过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本来在您来了之后，其他的恶魔全部都向着您冲了过去。”
“但是凯尔看到您以后，好像特别的激动。”
“抱着一个男人，就开始咬。”
“但是被那个人，用石头砸到了凯尔的背上。”
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指向躺在地上的一个匪徒。
王然静静地聆听着，想不到这个女孩竟然可以认出他。
可是这么重的伤势明显是活不了。
甚至呼吸都变得微弱了起来。
就怕坚持不到救治，已经……
凯尔的眼睛费力的睁开，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男人。
虚弱的开口：“先生？是你吗？”
王然点了点头。
一瞬间凯尔的眼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
眸子犹如星辰一般。
“凯尔，好像要死了，我要去见爸爸妈妈了。”
“先生，你的钱包还给你，凯……凯尔可能穿不了新衣服了。”
“咳，咳。凯尔感觉好疼。”
凯尔一边吃力的张嘴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一个染血的钱包。
“先生，谢谢你。别人抓到我偷东西，都会打我。”
“你是个好人，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我只是想帮你……”
凯尔说到这里的时候，神智已经开始散乱了起来。
王然能感觉到，凯尔要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很痛。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凯尔？你等会再睡，你最后帮我一个忙好吗？”王然温柔的说着。
凯尔听到这句话以后，散乱的眼神重新有了一点聚焦。
疑惑的看着王然，仿佛再说，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
王然乘着这个瞬间，把凯尔拉入了幻象。
保持着她的神智不会散开。
抱着染血的凯尔，往外面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