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派人来了。
不日即将到达迪卡兰。
因为之前传送过去的书信一直没有得到回复,女王知道她们不会不坐视不管,就也放着呢。
但她没想到,夏国直接派人过来了。
这一下,该准备的东西都没准备,一整个王宫忙的热火朝天。
程集这个劳动力自然是不会被忘记的。
“程集啊,寡人记得你才华横溢。”
女王一脸慈祥的看着程集,脸上仿佛只是看到人才的欣赏。
但不要被事物的表面所迷惑,程集清楚的定位自己,女王眼中的免费劳动力。
“不敢当,女王或许是记错人了吧。”
没错,就是这么光明正大的否认,这才是程集的做法。
“不用谦虚,今天不过是找你过来交流一下文学方面的东西。”
女王不慌不忙,程集的回答丝毫没有打断她的节奏,或者说,这个回答在她的意料之内。
程集:你丫的就是想白嫖我的作品!
哦,不对,白嫖别人的作品!
“微臣才疏学浅,不敢担交流二字,恐冒犯了女王大人。”
“不用这么谦虚,主要是最近比较烦,没什么灵感了。”
“那女王不如出去散散心?”
程集东拉西扯,反正就不往自己身上引。
女王知道程集的尿性,干脆直接无视程集的话,自顾自地说下去。
“那就这么说好了,劳烦爱卿了。”
“寡人还有事,就先走了,期待爱卿的佳作惊艳众人。”
程集:.......
不是,什么啊?谁特么跟你说好了?
程集深吸一口气,想想自己还没完成的任务,算了,反正又不是真的要自己写,还能震惊她们一回。
写就写吧。
程集在脑子里,好好搜寻了一下古诗文。
他指着那种又臭又长的搜,让你们和亲,和个毛线。
整个晚上都给我看诗!
不是想看嘛!
让你们看个够!
于是小圆子就看见程集整夜灯火通明,关键是还不让人进去打扰。
小圆子那个担忧啊,公子不会又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而忙活了一晚上的程集,满意的看着自己面前好长一篇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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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橐驼,不知始何名。病偻,隆然伏行,有类橐驼者,故乡人号之“驼”。驼闻之,曰:“甚善。名我固当。”因舍其名,亦自谓橐驼云。
其乡曰丰乐乡,在长安西。驼业种树,凡长安豪富人为观游及卖果者,皆争迎取养。视驼所种树,或移徙,无不活,且硕茂,早实以蕃。他植者虽窥伺效慕,莫能如也。
有问之,对曰:“橐驼非能使木寿且孳也,能顺木之天,以致其性焉尔。凡植木之性,其本欲舒,其培欲平,其土欲故,其筑欲密。既然已,勿动勿虑,去不复顾。其莳也若子,其置也若弃,则其天者全而其性得矣。故吾不害其长而已,非有能硕茂之也;不抑耗其实而已,非有能早而蕃之也。他植者则不然,根拳而土易,其培之也,若不过焉则不及。苟有能反是者,则又爱之太恩,忧之太勤,旦视而暮抚,已去而复顾,甚者爪其肤以验其生枯,摇其本以观其疏密,而木之性日以离矣。虽曰爱之,其实害之;虽曰忧之,其实仇之,故不我若也。吾又何能为哉!”
问者曰:“以子之道,移之官理,可乎?”驼曰:“我知种树而已,官理,非吾业也。然吾居乡,见长人者好烦其令,若甚怜焉,而卒以祸。旦暮吏来而呼曰:‘官命促尔耕,勖尔植,督尔获,早缫而绪,早织而缕,字而幼孩,遂而鸡豚。’鸣鼓而聚之,击木而召之。吾小人辍飧饔以劳吏者,且不得暇,又何以蕃吾生而安吾性耶?故病且怠。若是,则与吾业者其亦有类乎?”
问者曰:“嘻,不亦善夫!吾问养树,得养人术。”传其事以为官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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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虽然看起来好像短了一点,但是不影响,毕竟这一个晚上,程集可不止写这么一篇。
来吧,我准备好了,看不死你们!
程集笑了笑,颇有点丧心病狂的样子。
不过忙了一夜,人还是不大撑得住,等程集收拾好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东西之后,饭都没来得及吃。
直接倒头就睡。
等我以后把那些经典诗篇全部写出来,让你们全文背诵。
我看你们还欣不欣赏了!
最后,快到晚上了,程集还是被小圆子叫醒起来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