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闯最后还是喝高了。
主要是太高兴。
“闺女,替送送姜河,哈哈哈哈!驴日的给我等着!老子早晚杀回北疆端了你的指挥所!”
走出玄关还能听到陆闯语无伦次的叫唤。
“别笑话,爸爸他高兴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陆朝歌有些无奈。
“不会,反倒觉得他有点可爱,没有什么大佬的架子。”姜河醉眼朦胧,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陆朝歌有些担心,“真的不用派车送你?”
“溜达溜达就当醒酒了。”姜河摆了摆手,“先这样,下次再见啊大侄女。”
???
陆朝歌一脸黑线。
“你管谁叫大侄女?”
“你爸爸管我叫老弟,论辈儿我不应该叫你大侄女么。”姜河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理确实是这么个理。
但陆朝歌还是难以接受。
“咱们各论各的。”
只是姜河已经离去,没有听到这句话。
可给陆朝歌气的直跺脚。
奈何作为客人,她生怕姜河上车前掉到井里,所以一直再后面跟随。
走到岗亭的时候。
哨兵没有什么有色眼镜,郑重敬礼。
姜河条件反射般回了一个。
在大院中长大的陆朝歌耳濡目染。
这个军礼标准而有力。
“他不过十九岁而已,怎么像个久经沙场的老兵....”
陆朝歌沉思起来。
再结合父亲的举动,便猜出姜河并不是个厉害的车手而已。
“哎呀——谁乱扔西瓜皮!有没有公德心!”
下一瞬间姜河差点没摔个跟头。
这又让陆朝歌暗暗摇头。
难道自己想太多?
等回到家中。
父亲正与爷爷下棋。
“人安全上车了?”老爷子呵呵一笑。
陆朝歌孝顺的为爷爷捏着肩膀,“打了个的士,应该没什么问题,爸爸,为什么你要格外重视姜河?”
“小娃娃就是小娃娃,不知深浅。”陆闯跳了个马后轻声道:“且不说老爸我有求于他,就说各行各业吧,做的时间久了身上总会带着一些气息。”
“比如你跟老爷子就总会有实验室的味道,我身上总会有火药的味道,而姜河....”
陆朝歌赶紧问道:“姜河怎么样?”
“硝烟、血腥。”
.....
的士后排。
姜河按下车窗点了根烟。
硬着微风,酒也醒了不少。
“师傅,这条路不对吧。”
“有点堵车,所以稍微绕了点,但放心不会多收费用。”
姜河笑了笑,不再多说。
眼神依旧望着窗外的景色。
新城确实很堵,到了晚高峰时段,主干道上的车基本都是蜗牛速度。
“师傅,你肯定是外地来的没干多久。”
“新城出租车在夜间行驶必须要把后边的广告灯打开,要是被公司发现你开小差,可是会罚款的。”
司机目不斜视,“谢谢提醒,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
姜河好笑道:“行吧,就到这,剩下的路我走回去,多少钱?”
正好到了一偏僻小路,适合散步。
“三十二块。”
“给你。”
砰——
哗啦啦——
某无人的路灯下,出租车的挡风玻璃被撞粉碎。
司机的半个身体都突了出去,头上鲜血横流。
“说吧,谁派你来的,老实交代或许我会好心把你交给妖妖灵。”
姜河推门下来,到了车前时抓起司机的脑袋。
一点寒芒!
是把泛着幽光的刺刀!
司机的头被抓起来的刹那,从衣袖中探出刺刀直奔姜河的脖颈!
可下一刻,司机的瞳孔急剧收缩。
刺刀距离姜河的眉心只差两寸,却再难向前分毫。
手指夹着刺刀,姜河无奈叹息,“给你机会你却不珍惜,现在我不想知道了。”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估计从进入军区大院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完毕。
要杀自己这个开滴滴的无外乎两个。
一是阿凯,准备报复,富二代做出这种事并不稀奇。
二便是大星公司,或许他们察觉到了什么。
但不管是谁。
在对自己发起攻击的那一刻,即使敌人。
是敌人,就只能是死人。
怜悯?
那玩意好吃么?
姜河拎起他的头重重撞在机关盖上。
咔嚓——
头骨碎裂的声音。
杀手司机发出野兽般的惨叫声,表情狰狞,眼中凶光剧增。
他握着刺刀的那只手腕被姜牢牢抓住时,两根手指头一弹,那根握在手里的刺刀便变成了暗器,飞快的射向姜河的眼睛。
这个杀手果然受过特殊训练,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可以杀人。
姜河脑袋一偏,按期从擦着脸颊飞过,不知落到了哪里。
“还挺阴。”
他握住杀手的手腕往后一推再使劲儿的往前一扯,便听‘咔嘣’一声脆响,整只手臂都给卸下来了。
姜河并没有就此罢休。
卸下杀手的一只手臂后,再单手握拳,一拳打在他那只已经瘫痪的手臂关处节。
又是一让人心惊胆战的骨头破碎声音传来,他的整只手臂彻底报废。
最后抓着杀手的头再次狠狠撞向机关盖。
一次!
两次!
三次!
再无声息!
死了。
姜河查了查手上还热乎的鲜血,便寻找杀手身上可能存在的线索。
忽然!他感受到身体被阴冷的气息锁定。
没有任何犹豫,就地一滚。
砰砰砰——
三颗子弹成‘品’字型打在杀手司机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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