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可能?”
看着燕小乙缓缓的从床下爬了出来,王家家主震惊道:
“什么时候?我不是派人盯住你了吗,但凡你有一点动作,我怎么可能收不到消息?”
“你是说他吗?”
燕小乙微微一笑,随后将一道木制的身份令牌丢了除去。
木制令牌丢在王家家主的脚下,王家家主的目光在这一刻凝滞了起来。
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很意外吗?”燕小乙笑了笑道: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着一切多亏了宁家。”
“什么意思?”
王家家主瞳孔皱缩。
在他看来,这个计划按理说应该是天衣无缝,因为有罗刹门刺杀的关系,直接掩盖了他们的计划。
他们是如何察觉到的,除非是有人泄密。
但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已经被他们清理干净了。
特别是他们提及了宁家,这和宁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说宁天,但他们计划保密,即便是宁天也无法得知啊。
所以他十分好奇,陈叶他们是如何察觉到的。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你们运气太背了。”
燕小乙抖了抖身上的灰,微微一笑道:
“那日我押解宁天回府,不凑巧宁天认出了我府内的一个仆役。”
“更不凑巧的那仆役与宁天有过数面之缘,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但就是这样的高手竟然甘心当一个仆役,我怀疑他莫不是有什么仇家被逼无奈,不得已如此?”
“因为本将军惜才,所以让人调查了一番,结果发现他并无什么仇家,还在长安与王志公子合得来。”
“按理说,这样的人即便要做衙役,也应该去王家才是,为何来我的府邸?”
“所以我怀疑是你们王家在我府邸安排的眼线,细查之下,果然如此,每当我府中有大事,他必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只是我有些好奇,我一个区区统领,有什么值得你们如此兴师动众,在我府里安排眼线?”
“于是我便将这件事告诉了叶儿姑娘。”
燕小乙平静的说道,看向陈叶的眼眸之中闪烁这敬佩的星光。
“单凭这些你们就潜伏到我府邸,是不是太过牵强了?”王家家主平静道。
陈叶闻言之后点了点头道:
“不错,但这几日你不觉的你王家太反常了吗?”
“我横扫整个泾阳市场,你们王家身为泾阳第一商贾竟然没有任何表示?”
“要知道,我可是一直在提防着你们突然出手,但你们太平静了,出乎了我的意料。”
“若说你们不经营酒楼这一块,我做酒楼生意没有和你们抢生意,你们所以无动于衷,勉强说的过去。”
“但我打压宁家,吞并柳家布行,正式进军布匹行业,你们也没有动静,直到三天以后才上门来,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因为在你们心里我根本翻不起一丝浪花。”
“你们说是要将我送往突厥,实际呢?”
“因为我根本就到不了西突厥,可能早就死在乱军之中了,因为我到不到西突厥无所谓,你们只要吧阴弘智将我送往西突厥的消息传出去,你们就能坐山观虎斗。”
“等时机差不多了将我死的消息放传出,陛下盛怒,你们在趁机上言,受尽千夫所指的长孙无忌必死,阴弘智自然也活不了。”
“用我不但除了你们的心中肉刺,还能蚕食齐州这块肥硕的地盘,我说的对吗?”
“所以,从一开始你们就没有打算支持齐州军,一切都在你们的算计之中。
你们只在乎自己的利益。
只要我死,那这一切就能死无对证,是吧?”
陈叶说道这里,语气越发冷冽了起来。
世家的手段让他心寒,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做的出来。
“叶儿姑娘不愧是人中龙凤,经此一点便分析出了各中原因,老朽佩服。”
王家家主微微一笑道:
“只是可惜的很,就算知道一切,还是改变不了什么。”
显然,就在这门外,王家家主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那可未必!”陈叶微微一笑道:“还记得我安排去报官的那个伙计吗?”
“泾阳令也是我王家的人。”王家家主笑道,陈叶也笑道:
“谁告诉你,我一定去找泾阳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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