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镇南瞥了一眼刘芳,刘芳忙汇报道:
“报告首长,伤口不算深,我觉得不需要缝针。”
“包扎一下,每天来换一次药就行了。”
周镇南赞同地点点头:
“好,陈峰同志的医药费记在我家账上,要用最好的药,听清楚了吗?”
刘芳立刻答道:
“是,首长。”
然而陈峰却说:
“首长,这太给您添麻烦了,这点小伤过几天不碰水就好了。”
周镇南拍拍他的肩膀:
“这可不是嫌麻烦的时候。”
“你还年轻,身上的伤一定要及时处理好。”
“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懂吗?”
陈峰只能答应下来。
虽然想到每天都得来换药觉得挺麻烦。
不过转念一想能多见到周小白也是不错的。
与此同时,周小白的母亲鲁丽群把她拽到门外问:
“说,你这丫头,跟里面的那个小伙子是什么关系?”
周小白涨红了脸回答:“没什么关系,就算是普通朋友吧。”
“普通朋友?你想糊弄我呢?”
“如果是普通朋友,你怎么会累成那样把他送进医院来?”
鲁丽群不满地说。
周小白只好老实交代:
“其实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我们只在杨爽家见过一面。”
“他是杨爽爸爸战友的儿子,是个孤儿,刚来北京,今天我们不过是巧遇而已。”
听了这话,鲁丽群松了一口气,她说:
“以后像这种人最好少接触。”
“告诉你,他们这些从农村来的人,心思复杂得很。”
“一门心思想找个城里媳妇儿。”
“既能光宗耀祖,又能让老家的父母亲人搬到北京来享福,你可别被骗了。”
“妈,你怎么这样说呢?”
周小白听着心里不太舒服。
尽管她还没考虑过和陈峰发展关系,但是对他印象不错。
听到妈妈这样说他,内心不由得产生了抵触情绪。
鲁丽群看出了女儿的少女情怀。
她并不反对女儿有这样的感情萌芽。
但她无法接受女儿和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谈恋爱,便语重心长地说:
“小白,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现在谈这些还太早,这个叫陈峰的你还是不要再接触了吧,好吗?”
周小白带着些忧虑说道:
“唉,老妈,咱们将来还不一定有再见的时候呢,再说这些干嘛呀。”
鲁丽群想了想,觉得女儿说得对。
毕竟她还是个学生,而陈峰已经进了工厂上班。
俩人属于完全不同的圈子。
以后碰面的可能性确实不大。
这么一想,她也就释然了。
陈峰坐着周镇南的小吉普回到了四合院。
尽管这样的待遇算得上不错。
但他后来并未见到周小白。
回想起鲁丽群说过的话,他的心情变得颇为烦躁。
到家时,他已经饿得不行,便亲自下厨煮了一碗拉面。
而且还往里面加足了腊肉,吃完喝足之后才上床休息。
次日清晨五点四十五分,他准时起床。
突然发现最近几天四合院出奇地安静。
这反而让他更加不敢掉以轻心。
要知道这里的住户中有很多“禽兽”。
他们的本性难移,指不定正憋着什么坏招呢。
洗漱完毕后,他又蒸了几根玉米。
煮了十只鸡蛋,随后走出门去。
姜帅斌等五个孩子已在门口等候着他。
“师父,早安!”
五个孩子齐刷刷地鞠躬问候。
陈峰点头回应:
“好,按昨天教的热身动作,大家都先热身五分钟。”
“是。”
除姜帅斌五人外。
还有两个穿着破旧、身上有些脏兮兮的孩子站在一旁。
既想上前又有些畏缩。
陈峰一看,认出了他们是李寡妇的两个儿子。
大的名叫陈海,12岁,小的名叫陈江,8岁。
陈峰一直对李寡妇深感同情。
也很喜欢她的两个孩子。
他们家比贾家还要贫穷得多。
可这两个孩子从不干偷鸡摸狗的事
始终安分守己,陪着母亲过着艰难的日子。
他招了招手,示意两个孩子走到他面前,问:
“你们叫什么名字呀?”
然而两个孩子都非常紧张,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这时姜帅斌走了过来,解释道:
“师父,那个大的叫陈海,是哥哥,小的那个叫陈江,是弟弟。”
“他们都是后院陈叔叔家的孩子,是我的好朋友。”
“他们想学武术,可以吗?”
陈峰看到姜帅斌颇有大师兄的模样,笑着反问:
“你怎么知道的?”
姜帅斌挠了挠头,笑着说:
“昨天他们告诉我的,因为他们总被棒梗欺负,连他们的妹妹也被欺负。”
“所以他们想要学会保护自己,保护妹妹。”
陈峰转头向陈海和陈江询问:
“练武是很辛苦的,你们吃得消吗?”
陈海显得稍许大胆些,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我……我不怕苦。”
弟弟陈江紧接着也表示:
“我也不怕。”
陈峰笑了起来:
“好,那就你们也跟着大家一起热身,先试试看能否坚持下来。”
于是,当天早晨练习武术的人数增加到了七位。
当七个孩子在前院摆开马步的情景。
让四合院里的许多人都感到惊奇不已。
一些闲来无事的人也纷纷出来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