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结果卷轴的皇上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谁知道竟然是空的,顿时火冒三丈。将卷轴重重的丢在了地上。
兄妹二人看了看地上卷轴确实一字唯有,互相看看也是一脸茫然。
“发火了,没字?”此时唯有夏卓辰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他想起来当时无限阅读的时候是剥夺启动。卷轴变成了无字天书想必是因为这个。
想到这里夏卓辰稍有一些的暗自窃喜,活该。
“属下不知啊,我等接过卷轴就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从未打开过。”兄妹两人吓的马上跪在了地上。差一点摔到了怀抱里的夏卓辰。
“皇上息怒,我兄妹确实不知,十数日我二人日夜兼程此卷轴也是一刻不曾离开,至于为何无字我等确实不知。”哥哥还是尝试着与皇上说出究竟。
“你们不知?那谁知道?难道是我吗?这卷轴只经过你二人手。”此时的皇上大发雷霆,兄妹二人的话怕是一句也听不进去。
“我看你们就是狡辩,殿前武士何在?”皇上大喊了一声殿前武士何在,瞬间两旁便有数个金甲武士围了过来。
“且慢!”此时刚刚皇帝身边的那女人突然发话,殿前武士也随之停止了动作,看样子此女必是举足轻重之人。
“大王切先息怒,陆知夏和陆知冬两位将军跟随大王多年,鞍前马后从未出错,想必是是有些误会的。”说着话那女人也缓缓的走了过来,听了她的话皇上的情绪缓解了许多。
“嗯”的一声长出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把孩子接过来,让两位将军先行休息吧。”
这时那女人已经走了过来,让自己身边的宫女接过了夏卓辰。
听到她的话陆知夏与陆知冬连忙行礼快速的退出了殿内。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虽然皇上有些消气,但是确实心有不甘。
那女人捡起了地上的卷轴前后反正的看了看,也检查了一下是否有夹层。
“确实没字,但是夏氏兄妹断然是不敢调换卷轴的,他们没有这个胆子。”
“爱妃是说,我那义兄给了假的?”
“不然,你那义兄唯一的儿子也在,就算他在舍不得,也断然不会拿自己儿子开玩笑。”
“这不是,那也不是,可这卷轴没有字是事实吧?”
“大王莫慌,想必你那义兄不是无情之人,不会白白送来假的卷轴还有他儿子。”
“这吞噬大法本就是天下第一禁术,可能本身就有些玄奇的地方。”
“爱妃说着卷轴另有机关?”听到这里皇上的兴趣又提了起来。
“极有可能,既然你义兄敢把皇子和卷轴一并送来,必定是真的。这里面定是有法门。他怕我们食言伤了他儿子所以留了一手。”
“爱妃所言极是。可是如今他已经死了,这可如何是好。”
“既然卷轴已经在咱们手里,总有一天会试出来的。”
“也只好如此了,他怎么办?”说完卷轴皇上看了一眼宫女怀里的夏卓辰。
“这孩子留着有大用。”
“哼!他能有什么用,锦国都破国了,我那义兄也战死了。”
“锦国虽然被异魔攻破了,但是联军已经集结完毕,夺回是必然的,时间问题。届时这城还是在的。”
此时贵妃给了皇上一个眼神,怕是心里没憋好屁。
“你是说我们……想占他锦国的城谈何容易,其余诸国不可能坐视不理。”
“皇上糊涂啊?强占肯定不行,但是我们可以帮忙代管。”
“代管?”
“是啊!你和那洛九霄本就是义兄弟,他儿子还小咱们帮他先代为管理,也是情理之中啊。”
“对对对,代管,代管,哈哈哈哈,爱妃真是冰雪聪明。”
听到这里皇上开心极了,不顾还有旁人,一把便将贵妃搂在怀里。
听到这里夏卓辰也算是明白了个大概。
自己是锦国的太子,如今国破家忘,他们这是又想占神功又想占锦国的城池。
现在想想还好当初剥夺了吞噬卷轴没有白白便宜他们。
不过此时还是怀抱的婴儿,也只好静观其变。
随后夏卓辰被安排在了一个偏僻的住处。
由两个宫女抱着他前往住处,七绕八绕的走了好久。直到一个越发荒凉的偏宫。
这个偏宫属实有些荒凉,院落之中的石板路上的缝隙里已经长出了杂草。
来到了屋里,这装潢也是老旧了许多,还透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想必是许久没有人住了,连收拾出来的。
宫女将夏卓辰放到了床上,虽然对于眼前的一切甚是气愤,但是更主要的是肚子已经而得咕咕叫的不停,也就不自主的哭了起来。
“小皇子怎么一直哭闹的不停啊?”其中一个宫女坐在床边看着夏卓辰,一边拍着一边与边上的宫女商量着。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们锦国都让你哭没了还在那哭,扫把星。”
夏卓辰的此时哭声明显让另一个宫女很不耐烦,坐在一旁凳子上骂着夏卓辰。
我靠你这个女人也太恶毒了吧。好歹人家还是个宝宝,居然这么骂我欺负我不能动是吧。
顿时所有的火都涌上了心头。
随即梳理了一下自己现有的技能。
空气弹,虽然还不是很了解技能效果,但是听名字应当不错。
由于并不知道次术的未来,夏卓辰还可以控制了一下力度。
空气在胸前凝结,除了一些气流并无任何变化,肉眼很难观察出来。
噗~~~,瞬间一个拳头大小凝结的空气弹冲着宫女飞了过去,径直的打在了宫女的脸上。
虽然夏卓辰努力的控制了灵力大小,但还是一下就把宫女从凳子上打翻出去,整人在地上还滚了一拳。
“哎呦~~~~~”
“谁打我?谁?”宫女看不到空气弹,所以一脸茫然,捂着自己的脸坐在地上吼着。
由于并未看到有人出手,便也是四周看看,最后眼光落到了床边的宫女身上。
“你看什么,我离你这么远,谁会打你啊?”小宫女也是一脸不解。
“看我也没用啊?还能是他打的啊?他才多大啊?怎么打你,兴许是你没做稳吧。”
“这么可能是坐稳?我这脸现在还疼。”说着话宫女站起身顺手拿起一旁桌子上的铜镜照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