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所以你愿意加入试飞大队吗？只要你愿意加入试飞大队，歼15随便开。”
衣正邦认真的开口说道。
“甚至，只要你愿意，我还能让你当试飞大队大队长。”
秦羽再次摇头。
他知道，衣正邦是铁了心的要将自己绑在试飞大队上面了。
还好自己转业速度快，要不然还真走不掉。
不过，衣正邦的态度太坚决了。
必须让他先受不了。
于是，秦羽笑着问道：“试飞大队能开歼20吗？”
衣正邦心中一惊。
歼20？
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要知道，大夏军方在研制歼20并不是什么秘密。
可这也仅仅局限于有限的几个人才知道。
而他海军副司令员，中将级别，也都是在兼任航母实验总指挥之后，才知道这一军事秘密。
他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或许这只是秦羽的猜测，我并不能让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什么歼20？那只是谣言。”
“就算有，那也只是概念机，拿什么来给你开？”
“你开图纸？”
衣正邦睁着眼睛说瞎话。
秦羽心知肚明，也不好点破，于是道：“那能开白帝战机吗？”
这下衣正邦真的懵了。
歼20他还知晓，已经正在设计了，估计再有两三年就能面试试飞。
可这白帝战机，他是一点都不晓得。
国家方面有这个立项吗？
衣正邦很是怀疑。
但还是说道：“白帝战机？听都没听说过。”
“是哪个国家新研制出来的新型战机吗？”
衣正邦说话，秦羽认真观察他的表情。
对方的表情并不像说谎。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白帝战机是22年之后才发布的概念，想要立项，估计也得等到16之后了。
现在这款战机连概念都没有，衣正邦又如何才能知道呢？
“歼20没有，白帝战机也没有，那我还是不加入试飞大队了！”
秦羽非常果决的开口说道。
“不加入试飞大队，你想去哪？”衣正邦蹙眉。
军人转业之后，都是有着相当的优先条件。
尤其是秦羽这样的王牌飞行员。
会有无数家航空公司，进行高薪聘请。
“我想进大夏科技大学深造。”
衣正邦愕然。
转去继续深造？
忽然间，他看到秦羽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他并不知道，这是秦羽心中畅想的未来，发自内心的激动。
反而认为，这是秦羽为了激怒他，同意他转业，而故意戏耍他。
那种计谋得逞笑容。
这小子，还想骗我？
衣正邦此刻无比坚定自己的内心。
试飞大队离不开秦羽，秦羽也必须前往试飞大队。
“那些什么歼20，白帝根本不存在！你别在这发疯，浪费你一身好天赋！”
衣正邦一脸正色，若秦羽还在军中，这就是军令了。
“不去，我要继续深造！”
秦羽无比坚定。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衣正邦的神色带着一丝愠怒。
“我也说了，去可以，让我开歼20，亦或是白帝战机。”秦羽梗着脖子，一步不退。
衣正邦脸色阴晴不定，即便是中将军衔，军长级别，海军副司令兼航母实验总指挥，一身涵养也在此刻丢了一干二净。
即便对秦羽再宠爱，再认为秦羽是海军的希望，他也不由的有些恼怒。
“我说过了，不要想什么歼20，什么白帝战机，那些都是不存在的东西，给我回去，领导试飞大队，这是军令！”
一字一句，几乎从喉咙之中吼了出来。
肉眼可见，衣正邦宛若一个即将爆发的狮子。
“不存在？那造出来不就好了！”
秦羽说的轻描淡写。
衣正邦：？？？
他一脸愕然，呆滞在原地，整个人摇摇欲坠。
你听听！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自己想要开歼20，想要开白帝战机。
只是因为没有，你就想去自己造？
你当飞机是什么？
大白菜！
你想怎么造就能造出来？
真是可笑！
许久。
衣正邦这才从气急而笑之中醒过来。
深吸一口气，而后有些嗫嚅道：“你的理想固然远大，可终究需要脚踏实地，不要再做无法实现的梦。”
他眼神死死的盯着秦羽。
不得不说，就在刚刚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感受到秦羽眼中那种炙热。
竟然莫名的想要选择信任。
这虽然仅仅只是一瞬间，可对衣正邦来说，这是何等的荒唐。
“这世上，哪有什么一蹴而就的事情？”
“等你学会了相关的知识，或许歼20早就面世了！”
衣正邦的声音很小，细不可查。
两年的时间，就算秦羽是天才，也不能将所有相关的科学知识读懂。
毕竟。
飞机的设计，可远远不是单独的一门学问。
其中包含了大量的空气学，动力学，燃料学，电子学，系统学...
如是种种。
一件战斗机，从概念到设计，从研发到试飞。
这其中的任何一步，都是有着海量的相关人员参与其中。
即便秦羽再厉害，他能在两年之中，啃下其中一门知识，加入歼20的研究之中？
即便秦羽啃下这些知识，两年之后，歼20都试飞了。
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呢？”秦羽淡笑一声。
他有着前世地球的馈赠，逆天的悟性。
若是没有这逆天的悟性，他还不敢说出这话。
可既然有这逆天悟性，那就能将一切不可能化为可能。
持剑？
远不如造剑。
衣正邦深深的看了秦羽一眼，最后叹息一声。
他退步了。
如果不是秦羽已经转业，他根本不用这样。
“你也别急着转业，万一转业之后，还不如做飞行员呢！”衣正邦已经服软。
“我给你在海军留一个位置，你可以在海军以函授的方式进行相关方面的研究。”
“若是有成就，那就证明你的选择是对的。”
“如果没有成就，那么你继续回到海军，给我当试飞大队的副队长。”
衣正邦说出最后的方案。
秦羽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知道，这是衣正邦最后的坚持。
如果他不能做出一点成绩，恐怕衣正邦是不会放人的。
“好，我答应您！”秦羽说道。
“好！军中无戏言，你这可是立下军令状的！”衣正邦大喜。
稳了！
这下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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