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需要我们下水帮忙吗?”
见章邯下水。
没有遭到秦政的阻拦。
荀林父以为秦政想要速战速决。
“不必,让章邯把匪首陈之暴揪出来就可以。”
听到请求。
秦政摆摆手。
无论是陆战还是水战。
秦府的家兵。
都需要适应。
闻言。
荀林父点点头不再多言。
再看水中。
一跃入水的章邯。
凭借着强大的感知力。
迅速锁定了几个疑似匪首陈之暴的人。
无论是不是。
章邯都不带犹豫的。
身法展开。
武仙境界在湖水上。
亦如履平地。
“噗!”
一掌拍下。
还没反应过来的水匪就已中招。
本来柔弱的湖水。
突然间坚硬如冰。
化作掌印拍在了水匪胸膛。
“叫什么?”
章邯化掌为抓。
一把就将人从水中捞了出来。
接着捏着脖子问。
“我……我……”
水匪想要说些什么。
可惜脖子被对方捏着。
很难出口。
“不说就算了!”
章邯见此。
摇了摇头。
抓住对方脖子的手用力一捏。
‘咔嚓’一声。
水匪就被掐断了脖子。
“真特么凶残霸道!”
战船上的秦政。
看到这一幕。
啧啧感慨。
听的一旁的张进对自己投诚求饶的举动,心中庆辛不已。
在张进看来。
面前的秦政。
实在是心黑手狠,诡计多端,又擅长掩饰。
下方湖水。
章邯动作不慢。
在这短短时间内。
已经接连抓了五六个水匪。
不过都没有抓到水匪头子陈之暴。
当然。
经过对水匪临死前的逼问。
章邯确定了陈之暴就在水中。
同时也得到了对方想要炸船的消息。
“主公!”
“他们想要炸毁我们的四艘战船。
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到的炸雷。”
一得到这个消息。
章邯不再纠结抓水匪。
连忙返回禀报。
并把从水匪手中抢到的炸雷交上。
“鱼雷?!”
看着手中简易版本的鱼雷。
秦政微微一惊。
他没想到。
在这个时代。
居然已经研究出了火药,鱼雷,火炮等高杀伤力武器。
“甘茂留下保护我,章邯你们三人,迅速出手,把湖里的水匪全解决掉。
等家兵们解决掉对方。
对方可能船都炸成功了。”
得知对方有高杀伤力武器。
能威胁到自己的战船。
秦政也不在划水看戏。
给水匪们放水,是为了训练自己的兵卒。
对方真能威胁到自己一丝。
秦政则绝不留情,毫不手软。
要以雷霆攻势覆灭对方。
“喏!”
章邯三人得令。
提着武器跳下了战船。
三人的感知散开。
脚步轻点水面。
施展出似凌波微步。
或蜻蜓点水的步法。
一招招轰入了水中目标。
实力低微的水匪们。
在三名武仙高手的围剿下。
简直不堪一击!
很快。
水匪人数迅速减少。
偶尔有些漏网之鱼。
也被在湖中守着的兵卒绞杀。
看着湖面在火油的照映下。
血水漂浮。
尸体陈横。
秦政面无表情。
心中却是难以平静。
这些都是一条条人命啊。
原来是如此的不值钱。
有感慨。
有同情。
唯独没有后悔。
如果再让秦政选择一次。
他还是会这么做。
会带着府兵们出来剿匪。
只有自己的势力强大起来。
自己才不会落的跟今日水匪们一样的境地。
章邯三人在湖中绞杀良久。
场面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活着的兵卒们也纷纷爬上战船。
查看自身伤势。
水中清冷,夜风寒啸。
让下水的兵卒们。
着实不怎么好受。
但是他们的心情。
却是截然相反。
亲眼看见几个实力强大的教头大开杀戒。
可让这群年方二十几的兵卒们大开眼界。
心生向往。
就连平日里练兵时的那么点怨愤。
也是消隐无踪。
“跪下!”
战船屋内。
章邯提着一名湿漉漉的中年汉子。
扔到了秦政面前。
下水的兵卒们已经去置换干净的衣物。
船头更是夜风寒俏。
秦政自然就让人们进了船屋。
“哼!”
被武仙高手一把抓住。
陈之暴也很无奈。
不过对于对方的态度。
可不怎么友好。
武仙又怎样。
又不是没见过。
这么想着。
陈之暴心中越发有了底气。
却是没见到秦政旁边的张进拼命的在给他递眼色。
“你就是陈之暴?”
见对方还很傲娇。
秦政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询问。
“对,大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大爷我就是陈之暴。
怎么。
抓了大爷我就不敢杀了?
告诉你,要不是这里有武仙高手,你们这破船,早就被老子炸飞了!”
秦政刚问过名字。
陈之暴就大言不惭了起来。
颇有一种被抓的人不是他本人的气势。
“就凭这个?”
秦政拿过一旁的炸雷。
在陈之暴眼前晃了晃。
“哼!”
陈之暴心有怨气。
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特么的态度给我端正点。”
见陈之暴在秦政面前这么找死。
想要施以援手的张进都看不下去了。
冲上去就是一脚踹出。
把陈之暴踹了个底朝天。
“大人问什么就说什么。”
踹完小心的给陈之暴递了个眼色。
陈之暴也不傻。
被揣着当口。
他就认出了张进。
再看张进对自己挤眉弄眼。
瞬间就明白了对方是要帮自己。
“是是是!”
得到提示。
本来还有些桀骜的陈之暴。
连忙恢复跪着的姿势。
态度瞬间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让秦政都有些猝不及防。
秦政看了眼张进。
张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站到了一旁。
“大人,你有什么问什么,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果有一句假话,任凭大人千刀万剐!”
为了突显自己的诚意。
秦政这还没开口问。
陈之暴就对天发了个毒誓。
“我问你,我秦家商船是不是被你劫走的?”
见陈之暴态度突然转变。
倒也省了一番严刑逼供。
“秦,秦家商船?”
听到秦政问。
陈之暴就是一愣。
“大人,你说的商船,什么时候被劫的?”
陈之暴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开张。
他哪里能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前几天!”
秦政俊朗的面庞面无表情。
让陈之暴看了异常难受。
“前几天?!”
“大人,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已经半年没有拦路接货了。
不瞒大人说。
别看我这小岛地不大。
物产可是极其丰厚。
够我们好几千人吃个一年半载的。
加上我以前也积攒了一点家业。
现在就想着金盆洗手不干了。
哪里还会不长眼。
敢劫大人家的货。”
陈之暴有一说一。
心中虽然慌乱。
表情却是镇定。
让他对天发誓。
他也不带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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