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本官拿下!”县令冷笑,冰冷的声音响起。
早在之前。
秦始皇就下了命令。
自然已准备好。
“你......你等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有造反!”
陈胜早已吓得腿软,背靠在墙壁上,止不住的颤抖。
做梦都没想到。
此事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大人,我们真的是良民啊,我们毫不知情,还请大人从轻发落。”吴广大声嚎叫,眼中满是惊恐。
终于明白。
这次。
是真正的灾难。
“始皇有令、不需禀告、格杀勿论!”李信从暗中出现,手握长刀,冷漠的声音响起。
噗!
手起刀落。
两颗人头滚落在地,显得煞是惊心。
值得一提的是。
如此血腥的场景,百姓并不觉得惊恐,反而大声呐喊。
古代民风彪悍,全都经受过鲜血的洗礼,自然不会恐惧。
“陛下果真是好算计。”
李信唏嘘不已,冲着县令遥遥招手,然后带着士兵迅速离去。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没浪费多余的功夫。
这时。
县令才长出口气。
撸起袖子将额头细密的汗珠拭去,“终于把这尊杀神送走了。”
最终。
此地恢复寂静。
史书中。
陈胜吴广很不简单,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的,简直可以说是大人物。
可在大秦,这俩家伙真的太渺小了,根本没有引起风浪。
至于被其策反之人。
大多都是百姓,秦始皇自然懒得计较。
......
九原郡,边疆。
放眼望去,一片荒芜,除了杂草外再无他物。
冬日来临,到处都是枯树,不时响起乌鸦的啼鸣,让人心情烦躁。
原本。
这里不应有人烟。
可此时。
枯草堆中,却有人早早等在这里。
“老爷,若是被官府的人抓住,肯定要斩头。”旁边仆从眼中闪过惊恐。
话音落。
其余几人纷纷暗咽口水。
“你们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人命,就算如今金盆洗手,莫非当真以为来得及?”男子岁数不是很大,脸上却有一丝邪魅。
此人。
正是张良。
看似文质彬彬。
眼中却蕴含着一丝疯狂。
“嬴政,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没有背叛中原,真正背叛的人是你!”
“如果不是你,我韩地又怎会被灭,我的爷爷、父亲又怎么可能会死?”
“就算叛国又如何,定要灭你!”
张良瞳孔中布满血丝,心中燃气滔天怒火。
原本。
他是彻头彻尾的富三代。
祖父张开地,连任三朝宰相。
父亲张平,继任二朝宰相。
何止古代,就算放到现在,也绝对是横着走的人物。
自然心中不平衡。
“可惜,上一次刺杀失败,可就算如此又如何,我定要斩你,恢复我han国往日荣光!”
张良心中低语,恐怖的杀气弥漫,让得旁边几人目露惊恐。
突然。
一阵秋风拂过,响起马蹄声。
紧接着。
淡笑声响起。
“子房兄还是一如既往的仗义。”虽说时至深秋,可大汉却赤裸着上身,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说完之后。
手中青铜长剑还不忘挽个剑花。
“子房兄,若是让那始皇帝知道你与我匈奴人交易,恐怕得夷灭三族。”有人冷笑。
他们。
并不是中原人。
而是匈奴人。
虽说中原与匈奴势如水火,但终归有些商人为了利益不惜铤而走险。
只要利益足够。
没有商人不敢做的事!
张良面容冷峻,嘴角露出冷笑,“诸位,你们管的太宽,越界了。”
“哈哈,我们是商人,只谈生意,是在下冒昧了!”冒顿单于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表面却发出爽朗的笑声。
后方。
有人带出两个巨大的紫木箱子。
冒顿单于砰的一声,将箱子踹翻在地,跌落出大片金子,让人眼睛放光。
满是贪婪。
“我们要的东西呢?”有大汉冷喝。
张良神色冷漠,拍了拍手,有仆从将马车打开,把里面的粮草取出。
瞬间。
冒顿单于呼吸变得急促。
金银珠宝,对于匈奴人来说,和破铜烂铁没啥区别,只要掠夺就能获得。
所需要的。
正是源源不断的粮草。
“交易结束。”张良微微颔首,命人上前将两大箱子珠宝抬上车。
毫不迟疑。
带人迅速离去。
前后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可见张良之谨慎。
匈奴中有人想动手,却被冒顿单于拦住,微微摇头,“杀了无用,与其如此,倒不如放长线钓大鱼。”
“哼!等老单于死后,我将拥有足够的兵权。”
“到时,剑指中原!”
这里终归是大秦境内。
没再迟疑,冒顿单于带人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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