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的！”
炸锅之后，直播间的观众反而迅速的“理性”了下来。
“原来是抄的！”
“我就说，十二岁还在读小学吧！怎么可能写出这种著作！”
“抄袭者道歉的对象又是抄袭者！这下有意思了！”
……
在所有的观众看来，方寒的话，虽说是意外，但细嚼起来，又并不是那么的意外。
南大图书馆现场。
图书馆围观的学生，跟直播间观众的情绪，大致相等。
倒是《头条新闻》的导演以及工作人员，露出了更加兴奋的神色。
大雷！
绝对的重磅！
如果借着这次的抄袭道歉，又挖出另一桩抄袭道歉，那可就太有意思了！
也太抓人眼球了。
“咳！”
导演见明显方寒身边的林沐茵还在发愣，忙是疯狂使眼色提醒了起来。
“哦！”
林沐茵一个激灵，这才醒悟了过来。
眼中，仍是带着不愿相信的神色，勉强的挤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白羽老师是在开玩笑吧！”
“并没有！”方寒认真的确认道。
“呃？”林沐茵眼中掠过一丝失望，追问道，“那请问抄袭的是谁呢？”
“我抄袭的……”方寒认真的道，“就是白羽呀！”
“哦？”林沐茵双眼俏皮的一挑，噗嗤笑了，“原来学长也会凡尔赛了！”
“刚才通过合同，大家明明都看见了，白羽就是你！你就是白羽呀！”
“而且，根据我之前的查询，除了你之外，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一个真名或笔名叫白羽的作家！”
“这部作品，也没有半点抄袭的痕迹！”
“所以……”
说到这里，林沐茵对准镜头，郑重其事的总结道：“你是抄的没错，只不过……抄的是自己吧！”
“老凡尔赛了呀！”
“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么回事！”
“众所周知，抄自己也是抄！这话没毛病！”
“淦！又被打脸了！”
……
围观的学生和直播间观众，在林沐茵有理有据的话面前，恍然醒悟。
得！
这话没法接了！
我说的明明是实话呀！
这个世界没有白羽，那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呀！
方寒无奈了！
总不至于公开宣称，老子是穿越者，抄的是愿世界的吧！
这样，且不说这些人估摸着更不会信！
如果信了，恐怕自己更惨，八成被拉去切片研究。
“声望+1”
“声望+1”
……
眼看着系统界面声望的不断的飞涨，方寒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耸耸肩摊开手。
意思是，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得！还演！”
“要不是我刚又确认了一遍，搞得我还信他是抄的！”
学生和观众一万个不相信的无视了方寒的无奈。
“咯咯！”
这时候，林沐茵出来圆场了：“没想到学长这么幽默！”
继而，继续接下来的采访。
因为新闻的焦点，毕竟是在许铭的突然道歉上。
所以，林沐茵开门见山，直接将问题转到了这上面：“白羽老师！许铭老师的那封道歉信，你看了吧！”
“刚看！”方寒扬了扬手机。
林沐茵顺势追问：“那您怎么看？”
方寒淡淡一笑，缓缓道：“我觉得……字字珠玉、风采斐然、情感相当丰富！不愧是……大家风范！”
“唰……”
此话一出，整个图书馆和直播间，再次鸦雀无声，沉寂了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一副见鬼了的神色。
拜托，大哥！
人家这么问，是想问你对这个道歉的看法和回应。
你怎么顺杆一爬，扯到这上面来了。
神特么的字字珠玉、风采斐然、情感丰富、大家风范……
这哥们，脑子不是有坑吧！
这情商……
然而，看着方寒那嘴角含笑的神情，似乎不像是情商很低的模样。
略一品味之后，众人突然一个激灵。
想到一个可能，难道说……
等等！
如果是这样，这可就太秀了呀！
公然diss呀！
这瓜可太大了！
瞬间，所有的观众，无论是在现场还是直播屏幕前，纷纷一振，露出更兴奋的神色。
“这……”
林沐茵恐怕是最先想到那个可能的。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方寒，神色一凝，深深当心了起来。
学长，你可知道，你这么说下句，将要面对的是何等的渔论压力和惊涛骇浪！
但眼下就在直播镜头下，她可能就此什么都不管随便糊弄过去。
这样，不仅观众不答应！
她估摸着对面的导演也会当场把自己撤下去。
无奈之下，只能悄悄的对着方寒使起了眼色。
然而，明显看到这一切的方寒，只是淡淡的一笑，仿佛是在告诉自己：放心，一切尽在掌握！
眼看导演已经不满的在使眼色催促了，林沐茵只能咬了咬牙，做了出决断。
她微微一笑，继续采访道：“评价很高呀！这么来看，白羽老师应该算是接受许铭老师的道歉了吧？”
她之所以这么问，一来勉强算是顺着刚才的话题聊了下来，又避免了继续纠结在道歉信本身上面，引发方寒可能出现的尖锐言论。
二来，也算是顺势给方寒找了台阶下。
“靠！”
“怎么转到这里了！”
“怎么不让他解释一下上面叫大家风范、什么叫情感丰富呀！”
“这个记者也太不敏感了吧！”
观众纷纷失望了起来。
“这个小林！搞什么飞机！多好的料！怎么不抓住继续往里面深挖！”
一边的导演和工作人员也都纷纷露出恨铁不成钢的不满神色。
不过，所有的这些失望和不满，也只持续了不到片刻。
因为，接下来方寒的回答，犹如引爆了上千枚核弹！
（卑微作者，跪求鲜花评价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