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政哥可真会开玩笑,我不是成蟜能是谁?弟弟我生是大秦的人,死是大秦的魂!“
“政哥如果不信的话,咱俩小时候埋过一样东西,只有我们俩人知道,要不?”
“好,弟弟带路,朕跟着!”
嬴政摆了下手,赵孓他们从暗处闪了出来。
一部分人护在了嬴政身后,一部分把成蟜围了起来。
看着这些人,成蟜没说话,政哥这是对他起疑了。
“公子这是怎么了?大王把暗卫全都召唤出来了,很多我都不认识!”
赵孓跟在成蟜后边,小声的问。
“政哥怀疑我不是大秦的人,也不是六国的人。”
“哦,这个啊,我也怀疑公子不是原来的公子,自从那次被大王几剑砍到了之后,在起来的公子就不是公子了,说的话,做的事和原来的公子判若两人。就连现在也一样,大王怀疑你很正常。”
“那你觉得政哥会怎样做?”
“依照我跟着大王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说,大王不会对公子怎样。”
啥?听赵孓这么说,成蟜有点懵。
“大王现在是求贤若渴,而且是公子点起来大王统一六国希望的,况且公子拿出来的这些图纸,打造的这些东西,只有我大秦独一份,别的地儿,都没有,现在铁器啥的都卖疯了。尤其是西戎南蛮东夷北狄那边,公子的铁器可是比金子都贵!”
“大王和我聊过,只要公子忠于大秦,忠于大王,为我大秦所用,公子是谁都不重要!”
“别说我和公子兜过大王的底儿啊!再说了,公子现在是我的师弟不是,不会有事的,解释不通,咱还有先生呢。不成到时候我请先生出山,几句话就圆过去,没事!”
赵孓这么一说,成蟜就知道了,合着这三十万金,对于嬴政来说,铁器这边早就赚够了,更别说桌椅锁具这些的收入了。
现在的大秦,不缺钱了,现在的嬴政,可以说国库充盈了。
“这里,政哥用我挖出来吗?”
成蟜站在甘泉宫水井边的一块石头上。
“不用了,朕只是确认一下!“
“无论弟弟是不是弟弟,在政哥眼里始终都是朕的弟弟,唯一的弟弟!”
“走,陪政哥吃点东西去!”
嬴政屏退左右,拽着成蟜回到章台。
他这批阅奏章的桌子旁居然摆着一个铁板台,下面烧着蜂窝煤,有侍女在煎鱼和肉。
“我来吧!”
成蟜很自然的走过去,一边煎一边洒盐。
“喝点!”
嬴政递给成蟜一个玉碗,居然不用酒樽了。
“不了,政哥,以后这酒啊,我戒了,误事!”
“戒?“
“戒就是不喝的意思,以后弟弟我,滴酒不沾!“
“真的?这酒可是北狄那边过来的哦!“
嬴政晃了晃手里的碗。
这碗里的酒啊,还真不是绿蚁新醅酒的那种米酒,酒色碧橙,散着果香。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好像说的就是这种酒。
“不喝,不喝,来,政哥,鱼好了!“
成蟜把煎好的鱼放在嬴政面前。
“今天要不是去了甘泉宫,我都想不起来我许诺过的事儿!走了,政哥,我得去作匠营呆一段时间!“
“腰牌拿着!“
嬴政吃了口鱼,喝了口酒,从抽屉里拿出个腰牌递给成蟜。
“去吧,呆多久都成!有需要找李斯,他每天都去,房间就在你隔壁!“
“等等,弟弟,让赵孓带你去吧,城门已经关了!“
嬴政摆了摆手,问都没问为啥要去作匠营,专心致志的吃成蟜煎好的鱼。
赵孓闪身出来,带着成蟜进了密道。
“怎么样?大王不会拿公子怎样的吧!“
进了密道的赵孓拍了拍成蟜。
成蟜点了点头,没说话,他知道,这时候的嬴政已经不在是以前没心没肺的政哥了。
政哥不是以前的政哥,虽然他成蟜早就不是以前的成蟜!
“前边就是作匠营的入口了,凭腰牌通行,我回去看着大王,就不送你上去了。“
赵孓指了指前边的出口,转身消失了。
出了这密道,这作匠营里是灯火通明,到处都是“叮叮当当“的捶打声,还有”呲啦呲啦“的锯木头的声音和”呼呼“的炉火声,夹杂着牛的”哞哞“声,还挺热闹。
“腰牌!“
成蟜刚要往前走,边上围上来一群甲士。
“长安君?“
为首的甲士对成蟜拱了拱手。
成蟜点点头。
“长安君这边,李客卿也刚到不久。“
“不验腰牌吗?“
“不用,能从这里出来的人不多,除了李客卿,就是大王,长安君这是第一次外出回来吧?“
“规矩不能破!“
成蟜把腰牌拿了出来递给为首的甲士。
“长安君就是敞亮,怪不得这作匠营里的人都说长安君是神人,冲这知书达理的份,我信!“
那甲士验完腰牌对其他人摆了摆手,那些甲士散了开来。
“长安君,跟我来!“
那甲士领着他在这绕了几圈才进去。
成蟜看出来了,这地方居然布有迷幻阵,看来政哥对这作匠营还是真上心。
除了迷幻阵,还有攻击阵,没腰牌愣闯那是找死,这杀阵,一般人还真过不去。
因为这杀阵后是一排排的强弩,还有穿着伪装过的鱼鳞甲的甲士和骑兵。
这不刚到房间门口,李斯就迎了出来。
“大王说公子来作匠营了,要啥跟我说,无条件满足!”
“我要打两把剑,铜胚和铁胚,给我送一些过来吧。”
“哈哈哈,早就送过去了,大王命人采的铜矿刚炼制不久,不够再说。”
李斯把门推开。
成蟜这房间是井井有条,还是原样。
“大王还说了,无论什么时候,你这房间,不能乱动,你不在的时候,除了大王,别人谁都不允许进的。”
李斯进来大咧咧的坐到了椅子上。
成蟜的房间他是经常来的,几乎每天都的来坐上一会儿。
“这次公子要打造什么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