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一看,我tm仰脸朝天躺在地上,这是哪?
还在懵逼的时候,就看见有个气宇轩昂,拎着宝剑的人出现在眼前。
“成蟜,想啥呢?你今天怎么这么弱,才几下就倒了?”
啥?成蟜?明明是在改《我,成蟜,长安君》呢,把第一人称换成第三人称。
这不刚趴桌上迷瞪了一会,就是成蟜了,还躺地上了?
我这是?穿了?
还在懵逼的时候,那人过来一把就把我拎了起来。
没错,是拎,不是拽,感觉力气好大。
拎起来往地上一戳,拍打几下,转悠着看了一圈。
“没事啊,身上没伤口啊?”
“别装怂,赶紧的,这才哪到哪!”
说完,那人把地上的青铜剑塞了过来。
“来啊,这次你攻,我守!”
那人往后退了几步,挽了个剑花,神定气闲的站在那里。
成蟜就成蟜吧!
手里的剑,试着耍了两下,别说,这剑,还挺稳的,单手稍显吃力,手感还挺不错。
剑柄有40多cm长,剑格比较光滑,60多cm长的剑身覆满了暗绿色的花纹,泛着蓝色的幽光,这剑,没开刃,倒挺像工艺品的。
“成蟜?来啊!”
那人晃了晃手中的剑。
成蟜?这俩字在脑袋里炸开了,我现在是成蟜了,长安君成蟜!
等等,我看看这是哪年?
“来啊!”
看到那人不耐烦了,招了招手。
算了,上吧!
成蟜双手举剑,摆了个非常帅的pose,晃了一下,找个方向就全力挥砍了过去。
现在是除了知道名字,其他一片空白,好听点是一片白纸,不好听的就是个白痴。
啥都是陌生的好吧!
成蟜这一招是最经典的力劈华山,可没等这剑挥砍过去呢,那人虚晃一下,侧步闪身,借势一蹬。直接给他来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当啷”一声,剑也撒手了。
“成蟜啊,你今天是来逗朕开心的吗?你虽然很菜,但今天最菜!哈哈哈!”
虽然那么说,那人站在那还是笑的很开心。
“大王,相邦求见!”
有人进来禀报。
“朕去去就来!”
大王?刚才踢我那脚的,就是嬴政了。
大王?不是皇帝,也不是陛下。
大王这词高频出现的是春秋战国啊,这样的话,政哥还没统一六国,还有的玩。
想到这,成蟜开心的爬了起来,收拾起地上的剑。
瞅了一圈,不远处有个低矮的长条几,两侧铺着毛茸茸的皮子,不知道是什么皮,其他是啥都没有。
可以给政哥弄个桌子,椅子啥的,比这跪着屁股坐在脚上要舒服的多。
正琢磨着呢,就看见有人捧着粗陶大碗,还有几个人拎着一个不太大的大鼎,走了过来。
“公子,茶来了!”
这大碗里有几段茶树枝带着叶子和嫩芽,别说,闻着还有真有点清香。
成蟜尝了一口,差点吐了,这味道就像是柳树叶子煎水,又苦又涩。
都含到嘴里了,流着泪也得吞了。
“来,今天多喝点!”
嬴政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跪坐在小桌上旁,姿势是跪着,屁股坐在脚上,腰板绷直,这是标准的坐姿。
“咕咚咕咚“,几口,一大碗苦水就下去了,边上的人立马小心的给盛了满满一碗。
“坐啊,今天怎么感觉你不是你?“
嬴政指了指对面。
成蟜没办法啊,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一大碗柳叶子水,不,茶水,满头是汗。
这喝完了,居然感觉不怎么难喝了。
旁边有人贴心的又给续上一大碗。
喝?开玩笑呢,这tm可是大大的海碗,比平时见的海碗都大。
这两碗下去,不上厕所才怪呢,再说了,还真没看见厕所在哪。
这不寻思厕所还好,一寻思,感觉就有点要憋不住了。
“政哥,不,大王,洗手间在哪?“
“政哥?洗手间?“
嬴政是一头雾水,在想是不是刚才俩人对磕的那一下,把成蟜的头给摔坏了。
“卫生间在哪?“
“卫生间?“
“茅房在哪?”
嬴政疑惑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像是摔傻了的成蟜。
“你不知道吗?”
可能看到成蟜捂着肚子,还真有点尿急都要踮着脚,捂着肚子那难受样,没多想。
“带他去茅房!”
有人过来躬身施礼,成蟜跟着他绕了几绕,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这房间不大,没开窗户,光线挺好,屋里可是一点熟悉的厕所味都没有。
房间正中有个架子,应该是搭衣服用的。
架子边上,有个不大的缸还是啥,看不出材质。
这缸有两个提手,上面铺着两块包着布的板,还挺厚,看这高度和距离,应该是可以坐的。
除了这,没别的容器了。
这越是着急,越不知道这身上穿的深服怎么弄,干脆三下五除二拽了下来。
这小肚子轻松了,可这衣服居然不知道怎么穿上去了。
正发愁呢,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公子?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