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局的试验品？
这其中得目的又是什么？
此刻他脑袋一团浆糊。
与此同时，王寒山深深吸了口气，回忆起有关灵的记忆。
“灵和普通的鬼灵不同，它们是经过超凡者改造的鬼灵，它们拥有超凡的力量，不会被超凡者克制。”
说起‘灵’的消息，王寒山心里苦涩不已。
当时被总部派下来，他以为只是个胆大包天，敢挑衅灵异局的御鬼者。
调查江源身份信息的时候，虽然注意到有些古怪。
但他也没有想到灵的身上。
直到发现江源不惧怕驱邪之力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
听到这话，江源眉头一皱，脸上表情极为严肃。
“超凡者改造？”
忽地，他又想起当初金焱临死前的那番话。
“既然是灵异局改造的试验品，可为何金焱会说灵的下场会很惨？”
疑惑不解的江源，抬头看向面露惊惧的王寒山，冷声问道：“继续说下去，你若敢隐瞒，你的同伴就是你的下场！”
说完后，他扬了扬手中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千人屠，目光冷冽。
感受到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袭来，王寒山连忙点头：“我说，我说！”
“自从当年天地大变后，越来越多的鬼怪出现，尤其是御鬼者。”
“虽然御鬼者也帮助人类抵御鬼怪，不过因为强大的御鬼者死后，体内鬼灵会诞生智慧。”
“拥有智慧的鬼怪，基本上都很难对付，而且这种东西的成长速度也很快，基本上都能成长为A级厉鬼。”
顿了几秒，王寒山组织好语言，才继续说道：“因为越来越多的A级厉鬼出现，我们灵异局也有点招架不住。”
“虽然但到目前为止，全球也没有出现过S级强者，只是存在猜测之中。”
“但不能确保以后会不会有S级的厉鬼出现。”
“因为A级和S级两者之间的差距是天差地别。”
江源闻言，心里默然点头。
他在D级的时候，如果没有噬魂钉，顶多能对付两三个同级厉鬼。
御鬼者论坛中对D级厉鬼，用了个最直观的说明表现出来。
那就是D级厉鬼，危害程度在百人！
而反观C级厉鬼，危害程度确实千人！
最上面的A级厉鬼，危害最起码都是一座城市，杀死几十万人！
而传说中的S级，只会更加的可怕！
“于是为了对付日渐增长的A级厉鬼，有超凡者试图把主意打在鬼灵上面。”
“鬼灵是御鬼者以代价召唤出来的，最常见的代价就是寿命。”
“而超凡者在A级之后，他们可以吸收剥夺鬼灵的力量。”
这句话，引起了江源的注意。
超凡者在达到A级以后，可以吸收剥夺鬼灵的力量。
这不也是变相的吸收御鬼者？
他原以为超凡者能这么压制御鬼者，会是那股驱邪之力的原因。
却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原因。
正当江源沉思时，旁边王寒山的话音响起。
“当初的灵异局有一批人为了进阶到S级，所以打算改造一批鬼灵，成为养料。”
“等到鬼灵成长得差不多的时候，再回收回来被他们剥夺力量，提升自己的实力。”
“但最终因为没能通过，加上四年前有只灵意外不受控制，袭击了一座城市，成长为A级厉鬼，最终饲养灵的方法宣告破产。”
听着王寒山的讲解，江源总算明白了‘灵’是什么东西。
简单来说，就是A级超凡者，为了进阶S级，弄得养料。
但很快，江源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无论是金焱，还是王寒山都曾说过，灵是不可能有记忆的。
显而易见，这里面有他不知道的秘密。
想到这儿，江源冷笑一声，手中的噬魂钉噗呲一声，直接穿过王寒山仅存的胳膊。
霎时间，巨大的疼痛让他哀嚎不已。
尤其是噬魂钉里面的那股阴冷的诅咒力量，使得伤口像是挨着千年寒冰那样。
冰冷中带着痛苦，就连身为C级超凡者的王寒山，都差点被疼晕了过去。
江源面无表情地看着哀嚎不断的王寒山，淡然开口。
“因为你的不老实，这是给你的教训！”
“继续给我说！”
噬魂钉虽然不如千人屠带给王寒山的威胁大。
但因为噬魂钉的特殊性，所以造成的痛楚更加惊人。
仿佛能直达灵魂那般！
浑身颤栗的王寒山，连忙开口。
“所…所有鬼灵在被投放之前，全都被消灭了记忆，所以它们不会存在记忆这种东西。”
“你还是我头一次遇到拥有智慧的灵！”
说到这里，王寒山眼里的恐惧更甚。
他身为C级超凡者，执行过的任务，少说也执行了几十件。
倒是碰到过拥有智慧的厉鬼。
但却并没有遇到过，像江源这么邪门的。
状态看起来像是灵。
不惧怕超凡者。
然而，却又同时和御鬼者相似，还拥有记忆。
王寒山发誓，他从来没碰到过这么邪门的事情。
这已经不是D级C级的事情了。
而是代表着江源的成长速度。
或许用不了多久，就有可能成长为A级御鬼者！
而且，更让王寒山感到纳闷的是，江源是由死人变成的。
据他所知，御鬼者都是召唤鬼灵而诞生的。
死的人怎么可能会成为御鬼者？
而且，灵是由鬼灵改造而成。
鬼灵是被御鬼者召唤出来的，并不是普通的厉鬼。
江源看起来更加像是御鬼者，却偏偏又拥有和灵相似的地方。
听到这话，江源眉头皱的更紧。
他目前的状态，的确可以说有点怪异，有点像御鬼者。
普通厉鬼，如果附身在人类身上，用不了多久尸体就会发臭。
而他的身体，却更感觉像肉身傀儡。
除了身体以外，将夜也有像鬼魂那样放弃肉身，穿墙飘荡。
更为重要的是，当初那场灵异事件，根本毫无任何记忆碎片。
先前，他只能通过金焱嘴里的蛛丝马迹，来推测出那场灵异事件是灵异局造成的。
思索片刻后，江源继续开口：“半个月前，你们灵异局有没有人来过江城！”
王寒山有些发愣，他听出了江源话中的意思。
灵是超凡者改造的，也是超凡者投放喂养的。
但是，很快王寒山想了一圈后，直接摇头否认。
“没有。”
“最近一次超凡者前来江城，还是半年前。”
生怕江源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再次在自己身上戳个窟窿，王寒山颤颤巍巍道：“或许，你也不是灵，就是御鬼者也说不定。”
这句话，就连他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