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了,如此一来,陛下定会满意的。”朱由检高兴地上前抱住了魏忠贤的双臂。
魏忠贤吓了一跳,紧接着变反应过来这是朱由检太兴奋的表现,由此放下了心来,不动声色的悄然退开了两步,对着朱由检虚做一礼。
“那就这样,咱家明儿去您府上拜访,然后详谈一下其中细节,如何?”
魏忠贤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留出半天时间,完全是为了让自己的手下有足够的时间来判断其中利弊。
魏忠贤的意思朱由检心中了然,当下便做出了回应。
“没问题,厂公大人你可得快快前往王府一叙,本王可是心如火灼啊,那本王便在府内恭候大驾了!”
“不敢当不敢当啊!”
魏忠贤摇头晃脑得意的样子,哪有半分不敢当的意思。
随即二人在一问一答间下了台阶,在朱由检依依不舍的表情中,被魏忠贤送上了轿子。
“对了,魏厂公,那个哥哥说的言臣,叫什么来着?就是那人害的我不能住在宫里是吧?”刚进了轿子的朱由检探出了头来,咬牙切齿的问道。
“殿下说的可是那成基命?”魏忠贤被朱由检突然伸出的脑袋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说出了那位大臣的名字。
“对对对,好像就是这人吧,魏厂公,能不能帮个忙?”朱由检好像有点不太确定,但随即便邪笑了起来,招了招手,附到魏忠贤耳边,问了起来。
“当然可以,信王殿下,您说吧,什么事我魏忠贤都给您办了!”
魏忠贤看着朱由检的样子,便大致猜到了他的意思,这对他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便大包大揽的应承了下来。
“等你抓了那个什么命的,送到我府上吧,我想好好问问他,我和哥哥的家事,他凭什么那么上心!”
朱由检直到此时,才谈起关于这位大臣的处置方式。
魏忠贤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看着朱由检,一脸为难。
“哥哥要是问了,你就跟他说,我因为此人不能陪伴哥哥左右而心生怒气,反正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何?”
魏忠贤终于咬着牙答应了下来。
“多谢魏厂公了,此事也唯有厂公大人可以为哥哥和本王做到了,大明多亏有你啊!”
“使不得使不得啊,忠贤本应如此!”
随后二人又虚头巴脑的互相吹捧了几句,朱由检这才缩回了轿子当中。
王承恩对着魏忠贤施礼拜别后,朱由检的轿子终于开始回返。
魏忠贤飘飘然的看着远去的轿子中,以及不时探出头来回望的朱由检,痛快淋漓之感跃然而生!
直到朱由检的轿子出了乾清门,完全不见之后,魏忠贤这才上了自己的轿子,出宫而去。
话说朱由检坐上轿子后,便开始了影帝的表演,探头便是急切,缩回便是一脸平淡。可此时此刻的他,还只是个亲王,为了以后的长远打算,只能暂时如此。
因为他不打算在登基之后杀掉魏忠贤,而是想将这货,变成手中的一把刀,针对江南富绅的刀,此刀,必须锋利无比。
不过到底如何,还是等顾问团学会了普通话之后,一起商讨一番后再说吧。
待出了乾清门,朱由检便沉思了起来,开始计算起了下一步,这一算,便一直到了信王府。
下轿,回到存心殿坐下,让王承恩关上了门之后,眼睛便再没离开过这位将信王带大的太监,直到王承恩满头大汗,这才开口。
“王伴伴,为何如此紧张?”
朱由检的声音平淡缥缈,可那质问的语气,却是直达王承恩心底。
伴随着噗通一声,王承恩直接跪了下去,脑袋不停的撞击着地面的青砖,口中则是发出了带着哭音的求饶声。
“殿下,小的不知道哪里错了,惹得您生气,恳求千岁爷平息怒火,勿要气坏了身子,如何处罚小的,小的都心甘情愿,求求殿下了!”
朱由检并不说话,脸上亦是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王承恩的哭喊,把握着其中的尺度。
待到王承恩额头通红一片之时,朱由检这才开口。
“别磕了,再磕就弄得存心殿满是血腥味了,本王不喜那味道,抬起头来说话。”
王承恩这才停了下来,可是不敢按照朱由检所说抬头说话,便勾勾着身子,将视线放在了书桌的那个高度。
“你可知道为何如此?”
朱由检特意放慢了语速而未降低声音的大小,开口问道。
王承恩此时便感觉犹如一只猛虎盯着自己一般,浑身都打起了哆嗦,思前想后也没想到到底是哪做错了,可面对着殿下问话,又不敢不答,便再一次磕起了头。
“停!没听见本王说的吗?如果见了血,那本王可就要见够了才行!”
PS:作者菌请求支持,新书首日很重要,请读者大大们点点收藏,送点免费的鲜花和评价!万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