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刀疤男走后,历寒默默的盯着老者,那老者觉得一阵寒意升起。
“你想怎么处置我”
“说出你的来历,如果你没有说谎话,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老者倒也光棍。“我年轻时曾拜入龙虎山,后因犯门规被逐出山门,后来在社会上游荡,靠一些从龙虎山学到的法术倒也活得逍遥快活”
“你和龙虎山现在有联系吗?”
“怎么可能?我可是被逐出山门的”
“那你就没在社会上再见龙虎山的人?”
“见过一两次,我远远的就避开了”
历寒默默不语,突然在老者小腹上重重一拳。
老者佝偻着身子“你废了我的丹田!”
“只有没有法力的人才能让我安心”
历寒起身将老者提起来,扔出了院外。
老者用狠毒的目光瞪着他。历寒心里默默的想到,还是不够狠呀!
历寒在客厅内悠闲的品着茶,心里却默默的想着事,小沈云站立在旁边乖巧的添着茶水。
忽然大门门铃响了,小沈云蹦蹦跳跳去开门。
一个警花带着一群警察闯了进来。
“我们是城东分局的,现在有人告你故意伤害罪,请跟我们走一趟”
“请问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不行,你现在是嫌疑人的身份,在接受我们询问”
厉寒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对小沈云说:“
在家,好好看家”
小沈云惊惶的望着厉寒,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早点回来”
这还是历寒和小沈云三年来第一次分开。
看着远去的警车,小沈云呆呆的望了一阵后迅速把大门关上。
城西分局内。厉寒在审讯室和警花正大眼瞪着小眼。
“姓名,年龄,职业”
“厉寒,18岁,无业”
“有人告你故意伤害罪,你认罪吗?
“警官,我如果犯罪是需要证据的,请把证据拿出来”
“带控诉人”
一个警察把老者带了起来。
警花扭头对历寒冷笑了一下。
“还不认罪吗?”
“请问警官,我伤害到他哪里?”
警花对老者说“你来说”
老者用嘶哑的声音说“他废了我的丹田”
厉寒轻轻一笑对警花说:“警官,你能听懂他说了什么吗?”
警花阴沉着脸对老者说:“你说清楚他废了你什么”
“他在我肚子上重重地打了一拳,废了我的丹田”
“警官先生,现在我要求你释放我并向我赔礼道歉”
警花恶狠狠的对老者说:“你报案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老者弱弱的说道:“我是说他打伤了我的肚子”
警花一挥手打断他的话,“去看看医院检查报告出来了没有?”“报告出来了”,一个警察脸色古怪的看了看老者,警花一把夺过报告,
“什么?没有伤”警花脸色难看的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历寒。
警花一脸歉意地对厉寒说道:“对不起,我们误会了你”
历寒一脸坏笑走向警花:“误会,一个误会能解决了吗?”
警花有点紧张,下意识的在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历寒猛地一下把警花逼上墙角,几乎鼻尖对鼻尖,还放肆的闻了一口香气,眯着眼看了一眼高耸的胸部,哦,是看胸牌。说到:“何菲语,名字起得不错,害得我来了一趟警察局,请我吃顿饭就算了,要不我要找你局长好好说道说道”
“你要再这样我喊人了”
“喊吧,喊吧,来的人越多越好”
警花有点急哭了。
厉寒神秘一笑,“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警花急忙点点头。
“记得欠我一顿饭”
历寒挥挥手向门外走去
一个警察问何菲语:“这个老头怎么办?”
何菲语不耐烦了挥挥手:“先关他二十四小时再说”,说完急匆匆的冲出房门。
“菲语”,一个温柔的男声在背后响起,何飞雨转过身满面寒霜:“我说过多少遍,要么叫我何警官,要么叫我何菲语”
一个面皮白净的警官笑眯眯向她走来,对她的冷漠话语充耳不闻,态度依然谦和。
“好吧,何警官,能不能请你吃顿饭呢?”
““没空”,何菲语转身就走。
这个警官挥挥手招来一直跟随何菲语的警察。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警察可不敢得罪这个叫王春阳的警官,他在城东分局的势力大的吓人,分局的局长和副局长都和他称兄道弟,据说他的亲戚是巿局里一个副职,仅次于一把手。也有人说,他是一个大家族的少爷,众说纷纭
“哦,王警官,刚才何警官被一个嫌疑人身份的男人吃豆腐了”,这个警察把添油加醋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春阳双眼射出一道寒光,心里想“老子的女人也敢吃豆腐”
他牢牢的记住了这个叫厉寒的男人。
厉寒走出警察局,伸了个懒腰,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这给他提了个醒,打蛇不死犹随棍上。
他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淮海路”,给司机说了地方后在后座陷入了沉思。他又把前后捋了一遍,没有什么纰漏!说到底还是江湖经验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