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涧不爽的看了陈三河一眼,然后怒骂道:“本尊的法宝,全都被你毁了,拿什么上?”
陈三河听闻此话,也是哑然。
人家说的没错,四件法宝,一件被陈三河收了,另外两件一个碎了,一个没声了,只剩下一块板儿砖。
咦,对哦,这家伙儿还有一块板儿砖呢。
“你这老杂毛,分明就是不想出力,你手里的那块砖是干嘛用的?
好啊,想趁着我们战斗厮杀时,你好暗中谋算我等,你这不要脸的狗东西……
来,那谁谁谁,攘外必先安内,咱俩先合伙把他宰了……
那谁谁谁,哎,吕……”
陈三河喊了半天没回音,于是转过头去,却只是看到了一个金盔金甲的身影正在拿着一杆金枪,向着那只巨大的手臂砸去。
陈三河目瞪口呆,合着刚才说完“上,干他丫的”这句话后,那吕济民就这么直愣愣的上去了??
一时间,
场面陷入了尴尬和平静当中。
嘭的一声,金色盔甲的碎片零件飞的漫天都是,一道露着膀子,口吐鲜血的人影,啪叽的摔在了陈三河和吴涧的面前。
吕济民奄奄一息的骂道:“你们两个……咳咳,咳,你们两阴我……”
“天可怜见,我陈某人什么时候阴你了,是这个老杂毛不上,我正准备拉着他上呢,你就回来了……”
陈三河在说完这句话后,吴涧和躺在地上的吕济民,齐齐脸色一沉。
陈三河还没反应过来,随后吴涧便开口骂道:“你到底是何人?姓甚名谁,竟敢用假名欺骗我等!”
“我叫张三……啊,张三是我的俗家名字,进入圣地后,师尊给我改了名儿。”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吴涧和吕济民看着面前侃侃而谈的陈三河,心里一阵腻歪,感觉就像是吃了一口屎一样。
“哎呀,何必如此,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总不能说,‘哎,那谁谁谁’吧?”
吴涧听到陈三河的辩解后,更是眼神诡异。
他可是记得,刚才某人一直“那谁谁的”没完。
“你俩上吧,我先调息疗伤,这家伙儿劲儿真大,打断我一根骨头……”
吕济民盘膝坐起,然后伸出手来,想要扶一下自己的头盔,但是手伸到一半,这才感觉到他头上的头盔早就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哈比,自己炼制盔甲时候,就不懂得把头盔弄得小一点?每次都特么的扶,你以为是撒尿啊……”
陈三河心中疯狂的吐槽着。
随后,陈三河便不再理会,提起手中的大槊,向着那只巨臂飞去。
越是离得近,便越是发现这只手臂的主人的巨大。
地面还在不住的震动,一个巨大的坑洞,出现在了前方。
坑洞中,更加阴冷的阴风和死气,不住的疯狂的涌出。
这股强大的阴风,还未走近,便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袍已经有些承受不住。
不得已,陈三河只能让自己的灵元外放,形成一个护罩。
但就在陈三河释放灵元护罩时,地下的这头巨大的恐怖存在,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一时间天摇地动。
“轰!”
地面再次坍塌,一个更大的深坑出现在不远处。
突然这个深坑中,两个巨大的红色圆斑出现,不知是何物。
陈三河也没有去管,拿起手中的大槊便向着那只巨手砸了过去。
越来越近,甚至陈三河都能看到那只巨大的手臂上一道道漆黑的死气,正在蒸腾而起。
突然,巨臂下方,原本按着地面的巨手,突然紧握,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向着陈三河挥了过来。
陈三河的身影,就像是一道流星一般,飞出了老远,最后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无数的烟尘散去,陈三河这才看到,自己这一下,正好是落在了那一处他来时的洞口边。
陈三河顿时心中一喜,这等机会,简直就是上天赐予。
正当他准备一头扎进去时,突然这个洞口里飞射出一道人影。
将陈三河撞到一边。
“啊啊啊,一群废物,一群被下了禁制的傀儡,居然在洞口布下了大阵……”
陈三河感觉这道身影有些熟悉,定睛观瞧,原来是吕济民。
“嗯?
他不是刚才正在调理身体么?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陈三河带着疑惑,然后转头看向刚刚那吕济民所在的地方,只见那地方只剩下了一套破破烂烂空壳的盔甲。
“好哇,怪不得老子感觉你还在原地,原来是金蝉脱壳哈……
老子在前面辛辛苦苦的打生打死,你这小子却早就谋算好了要逃……”
看着面前这个又捂着自己小鸟的吕济民,陈三河真的想要一槊捅死他。
“别,陈道友,咱们别起内讧,外面已经被大阵锁住,我们要想出去,只能靠那吴涧了,外面那些人可全都是吴涧的傀儡。”
陈三河刚刚举起的大槊,缓缓的放了下来,然后看向了浮立在空中,举着板儿砖砸着巨臂的黑袍人吴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