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目睹秦泽宇发威,心情振奋,大声赞叹起来:
“好啊!好!”
“让他们嚣张,还以为没人能制他们!”
“一群溜子,人五人六的,以为他们多厉害,碰上村长还不是只有挨揍的份儿。”
村民们赞叹时,刘广军和羊舌子却是站在路基旁呆若木鸡。
羊舌子回过神来,压低声音朝着刘广军道:“刘总,这秦家村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会有这样的猛人。”
刘广军面容恼火道:“你问我,我他妈问谁去!”
秦泽宇一步步走到两人面前,先是冷冷看着羊舌子。
羊舌子心惊胆颤道:“你,你想干什么?”
秦泽宇默然道:“滚!”
羊舌子愕然神慌,随即转身跑的远远的。
秦泽宇目光移转看向刘广军。
刘广军踉跄后退一步,硬着头皮道:“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打人是犯法的!”
秦泽宇步步逼近,一直到把刘广军逼到路旁水渠中这才停下来。
“相同的理由你要我说第二次吗?”
“你们拔我的路标,拿刀子恐吓我的村民,是不是上次竹子枝抽你抽的不够狠?”
“既然这样,那我满足你,这次我用皮带!”
说话间,秦泽宇猛地将腰间皮带抽了出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鞭子。
“啊!”
刘广军一声惨叫,随即跌入水渠中。
水花四溅,刘广军成了个落汤鸡。
刘广军被水浸的睁不开眼睛,可却也豁出去了。
“你打,你打!你继续打,今天我就不信你能打死我!”
“反正你这村主任也当到头了。”
秦泽宇蹲在水渠边笑呵呵道:“哦,那你来说说,我这个村主任怎么就当到了头?”
刘广军艰难抹去脸上的浮水,大声道:“无故阻扰化工厂搬迁,采用暴力手段殴打化工厂负责人,单单这两点,只要上面知道,你就等着在牢里蹲到死!”
秦泽宇好笑道:“那按照你这意思,是我还得求你放过我咯?”
刘广军阴着脸道:“呵呵,那得看你是怎么个求法,否则你今天就是跪在我面前,你也得蹲班房!”
秦泽宇摸了摸鼻子,云淡风轻的点燃香烟,猛吸一口后,将烟全部吹在刘广军脸上。
“你人长得不咋滴,倒是想的挺美。”
“那我就好好和你说道说道。”
“当代新农村建设,首选是环保,其次是村内自发建设,外来工程全都得为村内自发建设让路,你化工厂违规排放我都懒得说,就说一点,我们正在修路,你拔掉我们的路基,我村民阻扰是不是合情合理?你暴力恐吓村民,我这个做村主任的有没有权力管?而且先动手的是谁?这么多眼睛看着,还需要证据吗?”
刘广军听得秦泽宇这一番话,面容惊疑不定。
片刻之后,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大笑不止。
“哈哈哈,秦泽宇,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就你秦家村修路?你们能修破烂不堪的旧村路就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现在把路标打到荒山上,那宽度都能修双向两车道了,你有那个资本修吗?你当那种路三瓜两枣就能修出来?”
“你今天就是说破大天去,你也吃不了兜着走,我看你还能干什么!”
秦泽宇直起腰来,将皮带抓在手里调侃的看着刘广军:“那你就看好。”
下一刻他朝着秦奎沉声喝道:“秦奎,将所有参与恐吓村民的溜子给我扒光,就用皮带抽,只要不抽死抽残,就给我往死里抽!”
秦奎立马回应:“好!”
他二话不说,拉下皮带就开抽,秦力,秦双有样学样,直接照着地上的溜子劈头盖脸一顿抽。
只有壮伢子和秦飞,因为刚刚加入,一时间还有些犹豫,不知道这种做法对不对,按理来说是犯法的,可按照秦泽宇的说法,他们确实有权这样做。
秦奎瞪了两人一眼:“你们傻愣着干什么?村长说啥就做啥,天塌下来也是他顶着,你们瞎想什么?”
两人苦笑一声,也只得解下皮带有样学样。
溜子们最初还咬牙切齿的威胁咒骂,被抽狠了,也就逐渐闭上了嘴。
溜子专门就是打架的,现在打架打不过说什么都是扯淡。
水渠中刘广军看着一幕,尽管浸在水里,却仍旧感觉口干舌燥。
但话已经说出口,刘广军只能硬着头皮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