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站在门口,隐隐听到城外喊杀声。
一扫门口徐州将领,陶玄寒声道:“为将者,站有站姿,聚在一起,如乡民村夫一般饶舌,成何体统?”
大步而出,陶玄忽然又道:“曹豹将军何在?”
“禀少将军,曹豹将军,正在城上。”
“你等与我,去城上。”
徐州将领迟疑片刻,劝阻道:“少将军身中流矢,不如先在房间休息,这是曹豹将军特地吩咐的。”
陶玄盯着将领,喝道:“郯县危在旦夕,城上弟兄不多,怎能休息?与我上城!”
“喏!”
将领答应一声,目中燃起一团战意。
轰!
喊杀声,似乎近了!
陶玄面色一沉,快步而去。
“少将军的变化,怎么如此之大?”
“身中流矢而不死,莫非天佑徐州?天佑少将军?”
“此等气势,如杀神一般,使我不寒而栗。”
众将士相互对视,齐齐点头,快步而去。
蹬蹬!
一路登城,来到城上。
“少将军!”
曹豹一抹脸上血迹,大步而来,道:“城上危险,少将军且退!”
“曹豹将军,城下曹军约有多少?”
“约有两万左右。”
曹豹神色一愣,迟疑一下,如实禀道。
“我军,多少?”
“我军,仅有三千而已!”
曹豹心中一叹。
郯县,危在旦夕!
“三千,郯县将士,何在?”
陶玄登高一呼,不惧城下弩箭。
“属下在!”
城上,郯县三千守军,齐声应道。
众将士,手持挡箭牌与长枪。
看到陶玄,士气一振!
“天不佑我徐州,致使曹贼屠害我徐州百姓。但我陶玄今日立誓,与众将士,守住郯县,杀退曹军!”
“即便马革裹尸,也绝不皱眉,但我知道,我们绝不会马革裹尸。杀退曹军,护我徐州!”
“杀!”
三千守军,敲击挡箭牌,发出隆隆响声。
曹豹神色一惊,心道:“少将军,似乎变了个人。”
握紧兵器,曹豹率众击退攀爬城墙的曹军。
城下,曹军督军闻言,厉声喝道:“拿下郯县!”
“拿下郯县!”
两万曹军,如蝗虫般,架起云梯,射出一支支弩箭。
陶玄目视远方,心道:“该来了!”
轰隆!
仿佛响应陶玄,远处,雷鸣般的铁骑声传来。
一千赤红如血的杀神卫。
一千黑色战甲的玄甲铁骑。
仿佛,一红一黑,两条洪流,往城外涌来。
为首武将,身材高大,威风凛凛。
手中兵器,泛着一抹寒芒。
曹军督军拍马而去,伸手喝问道:“你等是哪路将军麾下?”
武将不答,眸中杀芒一闪。
一道银芒,骤然而出。
噗!
一蓬鲜血,喷溅出来。
督军难以置信的看去,不甘的掉落马下。
“杀!”
武将握紧兵器,喝声如雷。
一千杀神卫与一千玄甲铁骑,分成两翼,冲杀而去。
督军,乃是军中之魂。
眼见督军被杀,两万曹军登时大乱。
曹豹惊骇万分,不知这是何人麾下。
陶玄一扫城下曹军,喝道:“两万曹军,一个不留。”
曹豹缓过神来,不及多想,率众杀出。
城下,惨叫声接近尾声,两万曹军,无一人生还。
三千守军长舒口气,征战数日,终于全歼城外曹军。
陶玄看向远方,心中计较。
曹操,尚在徐州境内,但此时不宜与他争锋。
他兵少将寡,应该先回治所,出任徐州牧。
陶谦病重,陶玄与他感情不深。
便夺了徐州牧也无妨。
有人胆敢不服,杀之便是。
执掌徐州,才有与曹操硬拼的资本。
一念闪过,陶玄决定,先回徐州治所。
“参见主公!”
“参见主公!”
整顿兵马,李存孝带领一千杀神卫与玄甲铁骑,抵达跟前。
众将士参拜陶玄。
陶玄眸中精芒一闪,道:“免礼。”
没有丝毫的客套,陶玄的性格,也在改变。
曹豹心中一凛,心道:“这是少将军的兵马?没想到少将军麾下,竟有如此武将。”
在李存孝面前,曹豹自愧不如。
陶玄没有理会曹豹的神色,他转脸看向曹豹。
“曹豹将军,你镇守郯县,我回治所。”
曹豹知道主公陶谦病重,他抱拳为礼,道:“少将军放心。”
“曹军兵败,曹操得知,定会卷土重来,曹豹将军,五天之内,能否为我守住郯县?”
“能!”
“好,五天之后,我来郯县!”
翻身上马,陶玄一扫李存孝、杀神卫与玄甲铁骑,喝道:“随我,去治所!”
“喏!”
麾下,李存孝、一千杀神卫、一千玄甲铁骑,快马而去。
曹豹看向陶玄背影,心道:“徐州风云变幻,少将军此去……”
轻轻一叹,转身命郯县守军,不可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