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赵宇所料一样,接下来的几天里,匈奴几个部落的首领,每天被京观搞的心态爆炸,总是忍不住发起疯狂的自杀式冲锋,然后被打的满头是包撤退。
数日之间,又新增了两万伤亡的数字!
加上之前被灭的五万先头部队,以及第一天冲城死伤的两万,
如今匈奴前后所发二十五万大军,减员已经高到九万!
剩下还能作战的,只剩下了十六万!
到了第五天晚,几个匈奴头目再一次聚在了大帐之中,
个个面色阴沉。
“左贤王,”其中一人握着拳头,恨恨地说到,“我部三万勇士,如今死的不到一半!我承认,我打不过汉人!现在我把剩下的勇士们交给你们,但是你一定要攻破雁门!不然,我们怎么回去和族人交代?”
这个首领一开头,其他几个也都跟着,纷纷把自己的兵权交出,统一交给了左贤王。
左贤王见此,按捺不住心中的欢喜,立刻笑了:“各位都是报仇心切,我也一样!不瞒你们说,我也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如今我们虽然伤亡惨重,但是,未必没有一战之力,所缺的,就是一个机会!”
那几个部落首领立刻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什么机会?”
左贤王立刻得意起来:“其实,这些年来,汉人在我们草原埋下了眼线,但是我也不傻,数年前,我也是在雁门关里,留下了人手的!只是这棋子,我多年送他重金,不到关键时候,实在是舍不得用,万一被发现,前面的钱,就都白花了!当然,现在诸位既然信得过我,那我也不留后手了,要启用这颗棋子了!”
左贤王也没有透露这细作究竟是谁,不过,当晚就在雁门关外大放响箭,声音刺破夜空,城中听得明显。
赵宇等人都听到了这声音,个个都是一阵皱眉。
吕布不久便急匆匆进来:“赵将军,匈奴人放响箭,必定是在传递什么信息,难道,匈奴人又在招呼援兵?”
赵宇眉头皱起:“援兵?我听这响箭的声音,应该是在雁门关下,他求援,来这里做什么?”
说到这里,二人都是面色一肃,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到:“细作!”
吕布立刻咬牙切齿,按住宝剑主动请缨:“既然如此,我立刻带人去加强巡逻,保证没人能够暗中使坏!”
赵宇立刻拉住了他,眼里若有所思:“我还是小瞧了这伙匈奴人!既然细作在城中,那说明匈奴人布局已久,怕是早就商量好了诸多暗中接应之法,我们是很难防范的。”
吕布大急:“那怎么办?他们里应外合,这雁门关还能受得住吗?”
赵宇已经有了打算,立刻放地声音:“匈奴人就是用计,也总归是要从城门、城墙上进来的!你安排一下,让你的人白天让大家检查一下城墙,看有没有人挖了什么暗道!另外,叫将士们保持警惕,尤其是到了夜间,多盯着着城门,以防真的被奸细开门放入敌人!”
吕布见赵宇竟然把这件事交给了自己做,立刻感觉到了赵宇对他极大的信任,顿时心中一热,认真地点头:“赵将军放心,我这就去安排!”
吕布走后,赵宇又把心细的罗成叫来:“你带上亲卫,夜里在城中暗中巡防,看到什么可疑之人,不要声张,务必要尾随观察,甄别出奸细!”
罗成领命而去,赵宇微微一叹,觉得匈奴人学精了还真是个麻烦。
就在匈奴人响箭响起后,雁门关内,一个张姓的富户,突然在自己的房中爬起来,穿了一身黑衣,从后门走了出去,不久,到了雁门关最东面的城墙上。
虽然加了人手,但是绵延数里长的城墙,还是难以排布满士兵,为了防止城头士兵被匈奴人偷偷射杀,城头又都灭了火把,一片漆黑。
这细作穿着一身黑衣,愣是没人发现。
不久,细作从城头吊下去一块石头,上面绑了一张破布,却也没什么其他的标志。
第二天左贤王派人在城下逡巡,不久就发现了这看起来很是特殊的东西。
“哈哈!细作收到消息了,现在应该是去准备了!诸位就和我在这里等几天,等他有了消息,自然会以响箭通知我们,到时候我们再根据他的情报,依计行事!”
话说那张姓的富户,自从那一晚后,就一直在城中游荡,平时多有在城门一带逗留,盘算着如何把这城门打开。
但是那城门守军隔一阵便要换防,每次都有百人守着,他实在是看不到任何的机会。
“耽误了匈奴人大事,我怕是要被他们报复!万一到时候身份被戳破,肯定会死得很惨!”张富户很是紧张。
这人一紧张,就会显得很特殊。
罗成都很快就注意到,这个频频东张西望、眼里有一抹慌乱的张富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