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富贵啊,你这是真傻还是假傻呀?”赵东城看着闫富贵那急匆匆的背影,忍不住打趣道。
闫富贵被赵东城这一拉一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转过身来,一脸不解地看着赵东城:“怎么了?小赵,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东城看着闫富贵那茫然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拍了拍闫富贵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富贵啊,你想想看,咱们要是就这么大张旗鼓地去取肉,万一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到时候传到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耳朵里,咱们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闫富贵一听这话,顿时恍然大悟。
扩写后的故事
夕阳缓缓下沉,天边染上了一抹淡淡的橘红,微风拂过,带来一丝丝凉爽。赵东城站在自家院外的一处僻静角落,耐心地等待着三大爷闫富贵的出现。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焦急,但更多的是坚定与决心。
“这闫富贵怎么还不来,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赵东城心里暗自嘀咕,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不会的,他一向守时,今天应该不会例外。”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自行车链条转动的声音,赵东城抬头望去,只见闫富贵哼着小曲,推着自行车缓缓走来。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大事。
赵东城见状,连忙迎了上去,热情地打招呼道:“闫老师,您可算来了,这都等您好半天了。”
闫富贵停下了脚步,笑眯眯地看着赵东城,说道:“哎呀,是赵东城啊,我这不是刚下班嘛,就急忙赶过来了。怎么样,那老虎肉都摆出去了吗?”
赵东城点了点头,说道:“都摆出去了,而且按照计划,连续摆了三天,每天都被您如约拿走了。”
闫富贵闻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故意从口袋里掏钱,想要炫耀一下自己的“成果”,但掏了半天,却愣是没把手伸出来。
赵东城见状,微微一笑,说道:“三大爷,您就别客气了,那钱您就收下吧。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您打探到的消息怎么样了?”
闫富贵闻言,迅速扫了一眼周围,确认没有其他人后,才凑近赵东城,压低声音说道:“我打听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易中海那老家伙,曾秘密地把许大茂叫进了屋里,两人密探了两个多小时。至于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赵东城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挥了挥手,示意闫富贵先回去。待对方走后,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看来这事和许大茂脱不了干系,我得找个机会摸摸他的底。”赵东城心里暗自盘算着,但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他的思绪。
前方,一个陌生人缓缓走来。他穿着一件破旧的衣裳,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他走到赵东城面前,递给他一封信,说道:“你叫赵东城吧,有人让我给你送信。”
赵东城接过信,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问道:“是谁让你送来的?”
陌生人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他只给了我钱和这封信,让我务必亲手交给你。”
赵东城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谢意。他拆开信封,仔细阅读起信中的内容来。
话音刚落,那人便匆匆地将手中的信件塞到了赵东城的手中,而后脚步急促地转身离去,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完全不顾及赵东城在后面急切地追问:“喂,你到底是谁派来送信的?”
赵东城满心疑惑地低头打开信封,一行行工整的字迹映入眼帘,他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信是张所长亲笔所写,字里行间透露出的紧迫感让赵东城无法忽视。信中提到,那个之前一直在暗中举报的人,竟然又向上头递交了一份举报信,指责张所长在处理那起猥亵妇女案件时效率低下,不尽职尽责。
这一封举报信如同晴天霹雳,让上头的领导大为震怒,立刻给派出所下了死命令,要求他们必须尽快破案,给公众一个交代。张所长自然是压力山大,他心知肚明这是一场无端的诬陷,但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来反驳,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各方的指责和压力。
他几次三番地找赵东城去派出所协助调查,但又担心频繁的询问会对赵东城的名声造成不良影响。左右为难之下,张所长只能采用这种隐蔽的方式,让人偷偷地将这封信送到赵东城的手中。
信的最后,张所长言辞恳切地请求赵东城,务必找到能够证明自己当晚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据。这不仅仅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更是为了整个派出所的声誉和公信力。
赵东城看完信后,心情异常沉重。他用力地撕掉了手中的信纸,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的烦闷一并撕去。但现实却摆在眼前,那晚他独自一人出门去买水果,周围没有任何人可以为他作证。
“这可怎么办呢?”赵东城自言自语道,眉头紧锁,一脸愁容。
最终,他决定先回宿舍,或许在那里能想出一些办法来。赵东城起身,无精打采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第二天黄昏时分,夕阳西下,余晖洒满了整个小院。随着下班铃声的响起,大部分人都结束了忙碌的一天,开始享受起下班后的悠闲时光。小院也随之变得热闹起来,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赵东城早早地吃完了晚饭,没有什么心情去外面散步或是闲聊。他从书架上拿出一本小说,捧在手里,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小说中的情节引人入胜,但他此刻却有些心不在焉,脑海中总是浮现出昨晚那封信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