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帮我看看这玩意值多少?”
一个男子摊开手掌,他的手心中,安静的躺着一只绿色的虎形吊坠。
虎形吊坠虽小,可身体毛发栩栩如生,一口锋利的牙仿佛要撕碎一切。
仔细看,这虎形吊坠还有许些暗金之色。
“这东西你是怎么搞到手的?”
看到男子手中的虎形吊坠,古玩老板露出骇然之色。
见老板这般惊骇,男子不但不怕,反而十分高兴。
“老板,你知道这玩意?”
古玩城里,几十上百位有眼力卓绝,阅历丰富的古玩老板。
但凡有一点价值的古玩流入古玩城,他们都能说出一二。
可,男子拿着这虎形吊坠连续问了几十家古玩老板,却无一人知道这虎形吊坠。
这会儿遇到一个知道这古玩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惊喜,激动。
男子叫徐天,为了知道手中虎形吊坠的来历,他四处拜访,可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东西。
“只要你告诉我这玩意是什么,多少钱我都给你。”
徐天怕老板不说,急忙说出条件。
老板看着徐天的激动样,有些不解。
他拿过徐天手中的虎形吊坠,仔细端详着:
“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这东西我也只知道一点点。”
“请老板告诉我。”
“来,这边坐。”
老板邀请徐天坐下,然后给徐天倒了一杯浓香的茶水。
老板带起眼镜,又仔细查看虎形吊坠。
“虎双阳,镇阴阳。你最好别拿着它到处晃,会出人命的。”
一听这话,徐天瞬间皱紧眉头,认真听老板说。
随后,老板继续说道:
“这东西叫虎双阳,双阳即是重阳,重阳之日阳气极重,一切邪物都要躲避这阳气。
虎勇猛强悍,身体灵敏,乃是山中之王,而这虎双阳就是用来镇压极强邪物的术宝。
我虽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虎双阳的,但是,其中的牺牲你心知肚明。
你带着这东西,说明你已经被盯上了。”
闻言,徐天不但没有一丝害怕,反而露出许些喜色。
徐天问道:“被什么盯上?”
看着徐天,古玩老板着实不解。
怎么有人被脏东西盯上了还这么高兴?
随后,老板把虎双阳还给徐天,说了一句:“我就是一个古玩老板,知道的就这些了。我给你指条路吧,你去找张天启张老板,他一定知道虎双阳。”
闻言,徐天并不惊喜。
心中喃喃自语:“果然,还是要去找他吗?”
最后,徐天给了老板一些钱,然后带着虎双阳离开了古玩城。
打车来到张家大院。
徐天站立在门口,久久不进去。
看着张家大院门口的两只石狮子,徐天的脑子里瞬间涌现出许多回忆。
几分钟后,徐天迈开脚步,按下了张家大院的门铃。
不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打开大门。
看到徐天后,男子皱起眉头。
感觉很眼熟,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随口,徐天看着男子微笑着:“张叔,好久不见。”
徐天一开口,张正浩瞬间就想起来了。
露出惊喜,急忙把徐天拉进去。
“好小子,十几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
“你姐呢,她没和你回来吗?”
“这些年,你们在国外过的怎样?”
张正浩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徐天一时不知道回答哪个。
不过,当徐天提到他姐姐的时候,他的眉宇间透漏着一股悲伤。
“徐叔,天启呢?”
徐天和张正浩坐在客厅里喝茶,徐天喝了一杯茶后,开口问着。
“天启这小子一天天的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这会儿还没起呢。”
闻言,徐天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表。
这尼玛都下午了,还没起。
“徐天,你们从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们有事没事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告诉叔,你姐出了什么事?”
听着张正浩的话,徐天愣了一下。
迟疑了一会儿,徐天拿出“虎双阳”。
见到虎双阳的瞬间,张正浩整个身体瞬间微颤起来。
手中的茶杯更是一下子摔落在地上。
从他的神态,身体反应,可以知道,他不但知道“虎双阳”还经历了关于“虎双阳”的事。
还没等徐天开口问,张正浩立刻站起身来,大声呵斥着:“谁叫你们动这东西了。”
徐天被吓了一跳。
在徐天不知所措间,张正浩说道:“虎双阳,镇阴阳,双阳离,诡祟起。你知不知道你惹……”
“张叔,姐姐失踪了。”
还没等张正浩说完话,徐天声音颤抖着,说出这句话。
“这东西我是在姐姐的包里找到的,同时还有一张小地图,我看地图上写的是华夏文字,我就立刻回了华夏,希望能找到姐姐。”
“你们小的这一辈也不让人安心啊~”
在徐天拿出虎双阳的瞬间,他就猜到了一切,回想着自己年轻的时候,他也没有多说徐天什么。
他知道“虎双阳”镇压的东西是什么,自然也清楚失踪代表什么结果。
正当张正浩要安慰徐天的时候,他家的门铃响了。
~叮~叮~
“我去开门,茶没了自己倒。”
“嗯,好。”
说完,张正浩大步走出客厅。
打开门,七个气质出众的年轻人笔直的站立在门外。
全都是生面孔,而且全身都散发着军人的气息。
“请问你们找谁?”
张正浩目光柔和,满脸笑容的问道。
“叔叔你好,我们找张天启,他在家吗?”
“在家的,快请进。”
跟着张正浩,那七个年轻人来到张家客厅。
一入客厅,那七人就看到了徐天。
这时,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男子很恭敬的说道:“张老板,我想请你帮我鉴一件古玩。”
说完,那个男子就拿出一块绿色的虎形吊坠,呈现在他们眼前。
瞬间,徐天猛然站起身来,十分激动。
同时,激动的还有张正浩。
他完全没有想到,“虎双阳”竟然一同出现了,而且就在他的眼前。
“家里怎么来了这么多客人啊?”
一个慵懒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众人闻声看去,一个头发凌乱的年轻人打着哈欠走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