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馥军中,这支军队主将是上将潘凤,并设有两名副将,不过潘凤战死在虎牢关后,这两员副将得到了提拔,现在正领军与公孙瓒对抗。
耿武则成了这支军队的主将,却不怎么管事,一切事物皆由六个校尉进行负责。
韩彦想要掌控这支军队,自然要将这六人掌握在手中,而叫上军司马,是因为他要立威,最好的对象便是不听话的校尉,军司马也可以顶替校尉一职。
如此一来,既能立威,又能笼络人心,还能保证士卒不会出现哗变。
“踏!”
校尉与军司马齐齐上前,共计有三十六人。
其中,校尉六人,军司马三十人。
“时辰已过,三位校尉为何没有来?”韩彦直接开口发问。
三十六人顿时一紧,他们知道韩彦是准备立威了,而且立威的对象是这九人。
无人回答!
“张郃、高览!”
“末将在!”张郃、高览齐齐出列。
“命你二人领百人,即刻将叶凡、欧阳锋、李昊三人给我带来。”
“喏。”
张郃、高览对视一眼,颇为默契的点了点头,随后一同领军离开。
“你们有些人可能还不认识我,但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我,韩使君之子,韩彦。”
哗!
“他就是那个废材公子?”
“这是真的吗?不是说那个公子从来不敢踏入军营吗?”
“嘘!你们都不要命了吗?正主可都在这呢。”
耳边不断涌入众人的议论之声,韩彦不由得有些纳闷,这原主还真是大名鼎鼎,谁都听说过。
“没错,我就是那个废材公子。
不过。
从今日起,我将是冀州牧,而你们将成为我手中最锋利的剑!”
“公子此话怎讲?”
“公子莫要开玩笑!”
“冀州都要易主了,还当个锤子的冀州牧?”
不知谁说了一句,整个军营都安静了下来。
冀州危在旦夕,即将易主的消息早已经传遍整个军营,大家或多或少都在探讨是公孙瓒还是袁绍入主冀州。
至于韩馥等人,很明显,并无人在意这些。
他们这些来当兵的,大部分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期望有机会捞个功劳,至于谁当主公他们并不在意。
更何况是韩馥、韩彦这样庸碌无能的主公。
“谁说的,站出来!”
韩彦笑了,或许立威之前,可以先上一道开胃菜。
韩彦发问,一众士卒纷纷垂头,不敢答话。
开什么玩笑,傻子才会去承认。
“怎么?敢说却不敢认?”
“这样的人必定懦弱胆小,战场上又有何人敢把后被交托于这种人,说不定危难之时还会把你退出去挡枪。”
韩彦话一说完,那人身旁的几人顿时变了神情,一个个远离了此人。
“你看!”韩彦手指那人,周围空出的地方,正印证了韩彦那一句话。
“哈哈哈。”众人配合的大笑。
那人被笑的满脸通红,梗着脖子喊道:“是我说的又怎样,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们父子一个比一个窝囊,冀州迟早是别人的囊中之物,这是大家都公认的事实。”
完了!
这是所有人的念头!
哪有人当面挑刺儿的,当面的那个还手握生杀大权,这不是寿星公上吊,找死吗。
“不得不说你很愚蠢,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
韩彦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本想直接斩了你。
但。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亲眼看着我保住冀州。”
那人顿时一脸狂喜,以为这是韩彦的托词,他的命保住了。
众人心下也是不屑,觉得韩彦太过仁慈,与他父亲并无二致。
下一秒!
“来人,将此人削去手脚,塞进酒团里。”
韩彦一声令下,顿时有人上前,如法炮制。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地,让人不寒而栗。
谁都没有想到韩彦长的文文弱弱,竟会有这般残忍的手段。
“使君!”
“人已经找到,请使君定夺!”
就在这时,张郃、高览等人也回来了,看着被装在坛子里的人,眼中掠过一丝畏惧。
“公子,末将只是一时疏忽啊!”
“请公子开恩啊!”
“末将再也不敢了啊,还请公子饶过末将这一次啊。”
本来还一副无所谓的校尉,这一刻看着眼前这一幕,一个个脸色惨白,惊恐万状。
“身为校尉,尔等可知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该当何罪?”
“当……斩!”有人颤抖道。
“公子,末将真的是一时糊涂,再给我一次机会,末将定当竭尽全力,为公子保全冀州。”
“公子,求求你,末将上有寡母,下有待哺小子……”
哀嚎求饶之声,让人心生不忍。
“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此为慢军之罪。”
韩彦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下令道:“尔等身为校尉,却是知法犯法,罪不可赦!”
“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