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整天都待在溪边,晚上扎营。第二天早上,我决定再试一次。早餐后——我吃羊角面包,沈凯奇吃鸡胸肉——我们再次出发前往山羊区。我再次一击即中,感觉自己像个成功的猎人。
这次,我提前做好了准备。我戴上了护目镜和皮衣,把沈凯奇牵到了身后。我集中注意力,只想象着从山羊身上剥下皮毛的画面。我不再幻想奇迹,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皮毛上,结果只听到一声轻响。皮毛被剥成细碎的条状,大部分还连着山羊,只有几块散落在周围。
虽然进步不大,但毕竟有进步。
我剖开了山羊的前半身,取出了内脏。斯特奇毫不客气地大吃特吃肝脏。考虑到需要放干血,我找到了一块有三角岩层的凸起,用绳子绑住山羊的脖子,把它挂在那里。
我们一直等到血不再流,斯特奇吃完了羊肝和羊心,然后小睡了一会儿。等羊血放干后,我摆好桌子,把桌子收起来,然后给所有东西都施了净化和清洁咒语。我开始把它切成牛排。我的屠宰技术虽然粗糙,但作为第一次尝试还是合格的。
我们在山谷里又待了一周,以完善我的掠夺咒语。我大大减少了山羊的数量,不得不四处挪动东西,腾出一个冷藏箱来装所有的肉,并提高了我的野外处理和屠宰技能。我发现了锯是用来切割骨头的。掠夺咒语的唯一进步是,现在大部分皮毛都飞走了,变成了大块。有一次,角也飞走了;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
是时候继续前进了,我可不想把山羊都杀光。
那天晚上,我给自己做了一块羊排。味道还不错,但嚼劲十足。我把剩下的羊排给了史崔奇,它似乎更喜欢熟食。它吃完熟食后,用鼻子朝我推了一块生肉,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聪明的狼,”我喃喃自语,为他煮熟了肉。它用舌头舔我的鼻子表示感谢。
在睡觉前,我弹了一会儿吉他,与这个不寻常的伙伴一起,我感到一种成就感与友情。
第二天早上,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松树和潮湿泥土的芬芳。我一边深呼吸,一边喝着咖啡,享受着这清新的味道。在荒野中醒来,欣赏着令人惊叹的美景,呼吸着大自然清新的气息,这是一次奇妙的体验。早餐后,我收拾好营地,我们继续前行。第一天傍晚,我们走出了两山之间的山谷,看到了另一条河流,河水在夕阳下闪闪发光。风景宁静,潺潺的河水声更添一份安宁。我在河岸附近扎营,潺潺的流水声抚慰着我们旅途疲惫的心灵,我们围着篝火度过了一个宁静的夜晚,火焰在跳跃,在我们周围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
早晨,天空被橙色和粉色的色调渲染,预示着今天将是晴朗的一天。我想继续沿着河前行,于是我召唤了一只独木舟,并试图把沈凯奇弄上船。他断然拒绝,眼睛睁得大大的,身体僵硬,充满不安。我尝试了各种方法:叫他上船,把牛排和熟培根放在船上,但都没有用。他根本不听。他固执的态度和把头转向船外的动作说明了一切。我把他抱起来,抬进独木舟;他跳出来游到岸边,甩了甩身子,冲我挑衅地看了一眼。
“随你便吧,”我嘟囔着,对他的固执表示无奈。
我坐上船,开始慢慢划桨,让他可以步行跟上。他坐在岸边,开始大声吠叫,声音传过水面,仿佛我丢下了他。我叹了口气,放弃了,收起独木舟,我们继续步行,沿着河流前进。斯切奇在我身边小跑,不时抬头看看,似乎在确认我是否还在。
第三天,斯特奇对着灌木丛狂吠不止,身体紧绷,警惕性十足。我走近一看,发现了一只巨大的豪猪。它看起来很正常,就像地球豪猪一样,只是体型更大。斯特奇准备扑过去,肌肉紧绷。
“不!”我喊道,但为时已晚。它的嘴和脖子被刺毛刺得满脸是血,开始痛苦地呻吟,眼睛紧闭,尾巴蜷缩在两腿之间。我用拐杖把豪猪推开,我承认没有太温柔,施了麻醉术,开始一根一根拔刺,每次拔刺都会喷出一小滴血,沈凯奇发出轻微的呜咽声。他的身体在咒语的作用下放松了,呼吸均匀而平静。
当我完成后,我停止了咒语,但他继续沉睡,身体以一种尴尬但平静的方式伸展着。我让他睡了一觉,当他醒来时,我喂他吃了一顿大餐,并为他做了进一步的疗伤。他的尾巴无力地摇着,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
“你是个傻瓜,知道吗?去寻找食物吧,诺诺。但当你看到有动物身上长着可以伤害你的刺时,你就全情投入了。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总不能拿一堆针去打架吧!”我一边骂他,一边用充满挫败感和爱意的声音说道。
它用力摇着尾巴,舔着我的脸,眼中满是爱意和歉意。“是啊,是啊,我也爱你,但你仍然是个傻瓜。”
一边施放治疗术,一边保持麻醉状态对我来说似乎更容易。我想了想,有了盗取咒语的灵感。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将兽皮从动物身上分离出来,但兽皮总是碎成一片一片的。如果我分心,一半施放“分离”咒语,另一半则保持整体,会怎样呢?应该可行!
我想找实验对象,但天色已晚。天空深蓝,星星开始闪烁。那就明天吧。
早上收拾好营地后,我对斯切说:“我们需要更多的肉给你吃。今天我们去打猎。”他似乎很高兴,尾巴疯狂地摇着,充满活力地围着我转。
大约两个小时后,我们来到河湾处。河对岸是一片辽阔的草原,偶尔有几棵树,沐浴在早晨的金色阳光中,一直延伸到地平线。这里看起来正是我想要的。现在,我必须想办法让沈凯奇在经历了船上的恶作剧后过河。我试图再次说服他上船,但没有成功。我坐在那里一筹莫展,感受着他固执的重量。最后,我决定游到对岸,然后叫他过来。他总有一天会照我说的做。我脱了衣服跳进水里,他也跟着跳进来,开始划水,就像他每天做的那样,动作自信而有力。
“如果你不怕水,那你怎么会怕船?”他用力摇晃自己,水花四溅,狼狈不堪。我只是摇摇头,轻声笑了一下。
当我找到最大的树时,我朝那个方向走去。我尽可能地爬高,用望远镜观察。树在我的重量下轻微地摇晃,但风景值得一看。我看到了三群动物,其中最大的那一群,所以我选择了那个方向。辽阔的草原上到处都是吃草的动物,大自然的声音弥漫在空气中。
我们花了两个小时才到达那里。这是一群“迷你野牛”,它们看起来就像野牛,但体型只有牛那么大。问题是它们还不够“迷你”。我想我可能挂不住其中的一只,也不知道那棵树能不能承受住。我们决定去看看另一群,于是继续前进。
午餐后,我们到达了第二群野牛,还是迷你野牛。由于我怀疑第三群野牛也是迷你野牛,所以去那里似乎毫无意义。我找到了一棵最高最粗的树,爬了上去,然后瞄准外围的一头野牛。我不确定我的箭能否刺穿它们的皮肤,所以我决定瞄准眼睛——正中靶心!或者说是野牛的眼睛。哈哈,这大概就是这个词的起源。其余的野牛逃跑了,蹄声震耳欲聋。很好。
斯切奇围着倒地的野牛跳舞,期待着它的心脏和肝脏。我把它们放在一个大碗里给他,他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尾巴高兴地摇来摇去。我拖着野牛,感觉肌肉很紧张,把它挂起来没有问题,但树看起来可能会断。这些数据可不是开玩笑的!
沈凯奇坐在碗边,满怀期待地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怎么了?”我假装不知情地问。
他用鼻子把碗推到我面前。
“你也想吃煮熟的?”
他摇着尾巴。
“你以前吃生的也没问题啊。”
他摇着尾巴,眼睛里满是恳求。
“你越来越娇气了,知道吗?”
它走过来,前爪搭在我的肩膀上,舔我的脸。
“好吧,好吧,我煮给你吃。”
它吃完煮好的食物,水牛也喝完了,我尝试用新方法施放掠夺咒。我一边想着“分离”,一边想着“待在一起”。毛皮从我身边飞过,于是我去寻找它,发现了一个大而畸形的毛皮球。我试图把它摊开,但做不到,它被粘在一起了。为什么这么难?我漏了什么?这还不是完全失败,它确实没有变成碎片飞走,但仍然。我只是想掠夺整个毛皮。这要求太苛刻了吗?
我转移了注意力,尝试着对咒语的肉部分进行操作。
不爆炸——减少法力,更好地控制它。让所有东西都留在塑料板上——将此添加到意图中。将肉与骨头分开——我将使用与分割毛皮相同的方法。切成牛排?我不得不考虑一下,然后将第二个分区用于此问题,并想象一大堆牛排。所以,第一部分,从骨头中分离出来,不要射偏。第二部分,切成大块,不要动。
我集中注意力,在脑海中反复想象几次,确认无误,然后开始施展法力。大约一分钟过去了,什么也没发生,突然,一声巨响,我面前出现了一大堆切碎的肉。
好吧,至少大部分肉都留在塑料布上了。
我坐在那里,一边摇头一边深深地叹气,心中充满了沮丧和决心。
这算是取得了进展,毛皮没有散开,野牛也没有爆炸,但想要得到一整张干净的毛皮和一堆美味的牛排,似乎还是遥遥无期。我必须找到一个办法来存放这堆巨大的碎肉。
我召唤出水果和蔬菜冷却器以及许多篮子,把它们都搬到篮子里,召唤出一把铲子,在上面施放“清洁与净化”,在肉上分别施放三次,然后开始把肉铲进冷却器——在整个过程中,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重复的铲肉动作几乎是一种冥想,尽管带着一丝无奈。
我查看了新清空的冷藏箱中可用的空间,发现还能再放一头野牛,但我的法力值已经很低了,只剩一千多点了。于是,我扎营,埋葬了骨头和毛皮球,留了一些腿骨给史崔奇啃,对塑料布施了清洁咒,然后坐下来看书,一边恢复法力。10分钟后,我放弃了阅读,因为实在太令人沮丧了。MC和他的同伴正在战斗,他正在四处掠夺灵魂币和其他酷炫的东西,而我却被困在了一年的汉堡肉供应中,还埋了一个毛皮球。我换了一把吉他,轻轻地弹奏着,以振奋精神。每隔几分钟就深深地叹一口气。
我花了两天时间才完全恢复过来,并做好了再次尝试的准备,心情也变得更加乐观。我仔细思考了哪里出了问题,并想了一些改进方法——反思的时间给了我新的视角和决心。
在射杀另一头野牛、放干它的血并烹制沈凯奇的美食后,我做好了下一次尝试的准备。这次,我在第一个分区中施放了分离咒语,并打算原地不动,不向远处射击;在第二个分区中,我施放了“保持在一起”的咒语,但打算保持其原始形状并抛射它。皮毛飞上了几米高,然后落在我身上,把我完全盖住了。我笑了,把皮毛扯下来检查了一下。它看起来完好无损!我开始跳《江南Style》,完全不会感到不好意思。沈凯奇兴奋地围着我跑来跑去,大声叫着。我甚至不在乎皮毛沾在我身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