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羽疑惑开口道:“这就是人类葬身的墓室?”
林塬点点头回答道:“嗯。”
“这未免也太多了吧?”
“没准是百人冢。”
两人看着面前大概百口棺材,不禁窃窃私语起来。萧清见了,沉思片刻道:“没准,这不是真的墓室。”
“嗯,有道理。”
林塬点点头,祖羽看了旁边的林塬一眼,狐疑道:“这不是你们人类的墓吗?你怎么会这么不确定?”
“我又没死过,我怎么会知道墓里到底是什么样子?”
林塬以同情的目光看了一眼祖羽,祖羽却感觉这好像看弱智的眼神。他有些恼火道:“那你说怎么办?这里又没有出口,难不成出口在棺材里?”
林塬沉默不语,好一会儿他淡淡的点点头,道:“很有可能。”
祖羽雀跃道:“那还等什么?快点撬吧!我还等着出去呢。”
眼看着两人就要撬棺材,萧清赶紧出来阻拦道:“等一下,你们万一放出来什么不好的东西怎么办啊?”
祖羽摆摆手,傲然道:“还能有什么东西阻挡我的步伐?”然后,抬手便将这百口棺材通通撬开了,厚重的棺材板悬浮在空中。
林塬和萧清就挨个找出口,这棺材里大多全是白骨,几人找了半天,只剩下两个棺材。那两个棺材正躲在角落,静静的安放在哪里。林塬指了指道:“就剩下那两个了,要是还没找到,咱们就得另寻出路了。”
说罢,便快步走进,窥探棺材里面。林塬看见棺材里面躺着一具男尸,他皱了皱眉头。这尸体,看上去应该是刚刚过世不久,可是这墓已经存在了几百年了,怎么还会有刚死不久的尸体呢?
“啊!”
“呀!”
祖羽突然叫唤起来,萧清也是跟着一声惊呼两人几乎是同时同步,只不过,祖羽的反应要比萧清大一点。林塬转头看去,只见祖羽萧清一同坐倒在地,两人的眼神中都透着恐惧之色,嘴都张的不小。看上去,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事一样。
林塬开口语气中充满了嫌弃,他鄙夷的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去,下一刻,他便也吓得坐倒在了地上。
“喂,你们反应也太大了吧,能不能胆子大一点?尸体有什么吓······哇啊啊啊啊啊!”
身旁的两人同样以鄙夷的眼神看着他,林塬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的棺材,那棺材里坐着半具尸体,上半身露了出来。这尸体不吓人,吓人的是诈尸了。
他强颜欢笑道:“没,没事。这就是诈尸而已,最多也就是坐起来,不会再有下一步动作的。”
然后,那尸体便从棺材里爬了出来。祖羽怒声道:“林塬你个乌鸦嘴!”
说罢,他一摆手,尸体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蚀开来。不一会儿,便化为了灰烬,永恒的葬身在了这里。
林塬长呼一口气讪笑道:“呼~还好只有一个。”
然后,百余棺材中皆是传来响动,白骨竟然也能够爬起,慢慢的从棺材里爬出来。祖羽看了一眼林塬,蓦然道:“你个乌鸦嘴,能不能别说话了!”
挥手间,众白骨皆是化成了粉末。百余口棺材皆是被祖羽打成了粉末。林塬看着面前的祖羽,开言赞赏道:“果然,有你咱们就是很轻松啊。”
祖羽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小子不会又说出什么幺蛾子吧?然后下一刻,眼前已经碎的不能再碎的白骨粉末,纷纷发出光芒。
这光芒照耀在这里,如同白昼一般。晃的三人睁不开眼。祖羽用手挡住眼睛,不忘气道:“林塬!你给我住嘴!”
林塬有些委屈道:“这也不能赖我啊。”
随着光芒渐渐消失,一道身影赫然立于其间,他负手站在那里。一股浩然的气势从体内爆发开来,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样貌,他淡笑着,仿佛早已料到会有人来到这。
祖羽看着面前的身影,皱了皱眉头。这家伙,很强!他站在那里,虽然只是一道虚影,但是却像巍峨的山峰一般。
仿佛举手投足间,便能够撕破这天地,但又内敛着这股强大的力量,不露出分毫。这家伙,到底是谁?
那道人影笑了笑,率先开口道:“我是陆云风,这座古墓的主人,不,这其实不是古墓。而是我的传承地。”
“我在此已经等候了不知多久了,现在终于等到了你们。这只是我意识的一道残留,不过无妨。我乃炼药师,不,也不算炼药师。我最精通的是箓文,人们好像称呼我为箓祖。”
“几百年前,我为了对抗魔族,透支了太多生命力。导致大限将至,最后为了不让我的东西失传,所以我精心设置了这一座古墓。由我挑选,一位合适的人进行传承。”
“根据我的观察,那个适合接受我的衣钵的人是你。”陆云风抬手指道。
所指之人,正是萧清。萧清看见竟然是自己,她微微一愣,差异道:“我?为什么是我?按理来说,应该是他才对吧?”萧清指向林塬。
陆云风瞥了一眼林塬,眉头皱了皱,嫌弃道:“他?他身上有一股我很讨厌的气息。不能是他。就是你了,不要那么多废话。你到底想不想要我的传承?”
萧清听闻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点点头,如实道:“嗯。”
陆云风听闻,喜道:“那就跟我来吧。”他转过身,一挥手。石壁便向两旁缓缓移动,让出了一条通道。
萧清见状,只得紧紧跟上。留下林塬和祖羽四目相对,两人傻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这剧情也太魔幻了吧?
陆云风转头看见傻站着的两人,皱眉道:“愣着干什么?她得需要有人给她护发!”
听到这声,两人才仿佛如梦初醒,快步跟了上去。几人进入到了一个房间,地上刻着一个巨大的法阵。
陆云风指了指地上开口道:“把血滴上去,然后再催动灵力激活就可以了。”
萧清点点头,划破指尖,一滴血掉落在了法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