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笑的冷清,“你和我的婚姻来路不明,你觉得我会这么束手就擒么?”
她不服,不服命运,不服改变在薄晏北手上的命运。
他的气息将她笼罩着,只是她的心里已经碎裂成片根本无法再次拼凑完整。
苏念淡淡的推开他坐正身子,她不介意搭便车可是她介意他抱着她,拥抱和温暖这样的词语对于她来说太奢侈。
而就在苏念还没到医院的时候,苏向南的病情恶化了,孟黛清一个人守着泪眼涟涟,医生出现把人带走明明是去救命的,可是此时孟黛清却舍不得放手,因为她害怕,这将是见最爱之人的最后一面。
她在抢救室外哭的泣不成声,瘦弱的身子跌坐在地上,这个月活的心惊胆战,只要一有情况几乎医生次次都会下病危通知书。
孟黛清的手指捂住心脏,心里抽疼,她隐约的感觉自己像是患上了心脏病一样。
她兜里揣着手机,可是不想给苏念打电话,如今就这么一个女儿为至亲,她却不想让她因为此事担惊受怕。
可是,苏念还是来了,苏念在病房里没找到父母她就知道肯定是又出事了。
果不其然,见到母亲的时候她感觉心都碎掉成渣,薄晏北因为放心不下还是跟了过来。
她没有多想,蹲在母亲的身边把她扶了起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爸他会没事的。”苏念小声的呢喃,然后双手放在头顶上,低着眸眼神祈祷。
孟黛清哭的红肿的眼睛看向站在一边的男人,她猛的站起来然后向着薄晏北扑了过去。
“都怪你,要不是你他怎么会被判二十年,若不是你他肯定能早早的就出来了就不会不知道自己生了重病还到了晚期。”虽然苏向南做错了,可是孟黛清还是很恨薄晏北,是他亲手坐了刽子手手里的大刀,亲手挥向了一直对他推心置腹的人。
“向南对你多好啊,你个白眼狼。”孟黛清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她哭的睁不开眼睛打了薄晏北两下之后就站不住了。
仅仅五年,却已经物是人非。
“对不起。”薄晏北扶住孟黛清就要滑下去的身子,对上她那绝望透顶的眼神,冷峻的眼神里闪过一抹晦暗。
苏念没有去阻止母亲,该是有多压抑才会在此刻才宣泄出来。
苏向南又捡回了一条性命,只是他却陷入了彻底的昏迷,被推出病房的时候,薄晏北这才注意到,仅仅不到两星期不见得男人,此时的头发花白已然像极了年老之人,全然没了原有的意气风发。
苏念不肯走,他只能站在病房外面守着。
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薄晏北待在医院的时候公司却出事了,蒙贺急急忙忙的找到他,两人这才出了医院。
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公司之前在岸东招标的一块地皮被人抢了先,而且检察院的人也找了了门说是公司运营机制有纰漏。
所以他这个有实权的最高负责人的相应的跟着了解情况。
说白了就是去问审,薄晏北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个过程与环节,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跟着这个环节走。
他在检察院整整的待了三个小时,而审问过程无疑是焦躁和煎熬的。
从检察院出来后,等到的回复是需要再审。
而蒙贺暗中也听到了一些风声,这后面的事情的确是有人在捣鼓,并非天意而是人为。
事情逐渐变得棘手起来。
不出预料的是,就在第二天许景遇暗中约见了薄晏北,听他的语气像是伤都养好了一样,许景遇约薄晏北的地点就在医院前面的茶会所。
许景遇身上穿着一件棕色的大衣,里面穿的是医院蓝白相见的病号服,虽然他人没在时局里面,却一直稳稳地操纵着局面。
而薄晏北,也有栽跟头的一天。
薄晏北到的时候便开门见山的问条件,如今许景遇在背后搞他的公司,势必是有目的的,看不顺眼是一个,可是现在许家乱成这样,他前提还没有怎么会给自己留后路。
“我要苏念和许离潇”这就是许景遇想要的,一个是薄晏北与苏念的离婚,一个是许离潇的出狱。
只有这两样才是他真正惦记的,但是无疑,这要求看在薄晏北的眼里就是一个可笑的笑话:“讲什么笑话呢。”
许景遇该不会以为他有能力左右几乎已经定好性质的案子吧,那也是太高估他了,他就算再有钱再有权,终究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
苏念他更不可能会让,所以他何必来找他询问庸人自扰呢。
“第一,你可以和苏念离婚,第二,你只要不暗中对许离潇动手就可以。”只要薄晏北不动作,他便有把握。
薄晏北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目光淡淡的看向许景遇,他甚至有些怀疑,那天他是不是失手打在他的脑袋上了,不然他是在这里说什么胡话呢。
公司对于他而言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一是因为他不缺钱,二是因为当初开公司的理由恐怕也就是因为苏念的喜好。
放弃苏念他做不到,不动许离潇他更做不到,他已经宽容了她够久的了,留她在身边撒野。
“薄总,给你三分钟考虑。”因为薄晏北不说话,许景遇只能抛出话音。
“我拒绝。”薄晏北伸出手指晃了晃,眼神略带慵懒和不以为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小心你吃这么大口会把自己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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