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邪地笑,凑在她耳边:“欺负表嫂,是我梦寐以求。”
不用前奏,他的突入依旧顺畅无比,直达深处。
“混蛋!”她回头骂他。
他索性就势吻下来,扭着她的脖子。
上与下,同时突入最深。
时年在他的唇间嘶吼,而下面……用足了力,缠绕丝丝入扣。
她双腿发软,只有膝头紧紧贴住门板,也幸好他的强力给了她支撑。
待得他终于带她冲上天际……她才发觉自己早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软软顺着门板滑落到了地面。
混蛋……他竟然玩儿“敌后攻势”!
他也细汗蒸腾,发丝鬓角,甚至长眉都被打湿。
他索性瘫在地摊上,歪头邪佞地看向她,将她极致之后的慵懒和妩媚都收入眼底,一丝都舍不得放过。
手头没有适合的武器,时年掰下高跟鞋向他扔过去。可惜周身酸软,力道有些弱,高跟鞋距离他那张帅得过分的脸还有一尺的地方就落了下来。他反倒伸手抓过去,爱惜地捉在掌心,微醉般望着她:“从前文人雅士都好脱美女莲鞋当做酒杯。”说着落下唇去,吻在那造型玲珑的高跟鞋上。
时年又羞又急,直喊“变太!”
时年手忙脚乱整理好衣物,爬过来想抢回高跟鞋去,却还是被他蛮横地拽住了长发,凑上来又对了个嘴儿,啧啧有声数分钟,方满眼醉意地松开了手。
时年却藏不住黯然,望向他的目光充满的忧心。
他说过的,不安全。
他这才笑了,轻轻摇了摇头:“你忘了,我说的是‘理论上’。事实上,我自不会叫你冒这样的险。”
时年怔怔望住他,几秒钟后才腾地抓起公事包朝他砸过去:“混蛋,既然没有危险,你还这么对我!”
完全是紧张到无法呼吸,完全是强烈的彼此吞噬,根本慢不下来,简直是一场强抱,每一回合都是疾风骤雨!
他慵懒地笑,捉住她的包带:“……因为,我坏。”
时年便也脸红起来。他坏……可是她也喜欢来着。那种只有两人之间的坏……多坏,她都不介意。
他还赖皮地躺在地摊上,眯眼欣赏她面上的羞红,指尖绕着她的发尾:“是不是怪我刚刚太快了?不如,我们再慢慢来一次?”
时年将另一只高跟鞋也掰下来,将鞋跟敲上他脑门儿:“你去死……”
还来一次?这一次她已经都身子和精神双重高度紧张,快瘫了都。
时年先起身,坐回窗边沙发上去,红着脸命令:“穿好裤子。”
他这才嘻嘻坏笑,将长裤拉回来,系好了。
时年一指隔着茶几的另一张椅子:“坐下,做访问。”
汤燕卿便也抬眼忘了一眼落地窗外。
对面鳞次栉比都是高楼,这房间为保证视野也几乎全部都是玻璃的墙壁。坐在窗边的话,只要借助一般倍数的望远镜就能看得清楚。
他便也收敛形色,乖乖坐下来。
时年戴上黑框平光眼镜,知性而严谨,还有一种禁浴的美。
他便忍不住微笑。禁浴的女记者,刚刚才在他“身前”绽放出女子最极致的魅惑。
时年打开记事本,拔下笔帽,抬头瞟他一眼:“坏笑什么?”
他连忙收了笑,认真地答:“其实那晚把你铐在铁丝网上,我就想对你这样来着。忍了这么久,终于做到了。”
时年的笔尖在纸上划下一道窒重的笔画,低低警告:“你找死么?”
他笑着告饶:“我错了,嫂子饶命。”
时年真想抓狂,抬头来狠狠盯住他:“还玩儿?”
他这才平静下来,微笑点头:“好啦,我弟弟终于睡觉去啦。咱们好好说话吧。”
时年悄然舒一口气,公事公办问:“你对小声的态度必定有因。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她跟他之间的游戏规则一向是,只要她猜到了,那他就坦言相告。
汤燕卿便轻叹一声:“小声也是燕舞坊的客人。”
汤燕卿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晚上他亲眼印证了这个担心时的震动,于是他这一刻也担心时年会有些承受不了……却没想到时年只是点点头,说:“果然如此”。
汤燕卿就有些惊了,坐直了盯住她眼睛:“难道你早发现了?”
时年隔着黑框眼睛平淡回望:“嗯,我往这个方向设想过。”
汤燕卿觉得自己登时变身成好奇宝宝:“告诉我呗,怎么发现的?”
“星空网。”时年依旧淡淡的:“我是做记者的,又是女人,早就看星空网不顺眼。就连叶禾都知道,媒体私下里都叫星空网是‘网络银媒’。星空网虽然号称是‘模特、演员的自荐平台’,但是网上挂着大照片的那些小美女,实则就是外围女,陪游、陪饭局,挥霍青春貌美,什么都干。”
“孟初雁也正是从星空网上走出来的,所以我很早就开始关注星空网。”时年说着打开pad,点开星空网的首页:“这些女孩儿,其中有几个的气质有没有让你觉得眼熟?”
汤燕卿只看了一眼就是皱眉:那稚气未脱的面容、明亮羞涩的眼眸、柔软娇弱的唇……
时年明白汤燕卿的感受,便将pad收起来:“骆弦声是你的发小,所以你面对起来有困难。我却不一样,我对他没有太多的私人情感,所以调查起来会更容易推进。所以在这个方向上,我想多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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