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最毒妇人心啊!”沈谦低低冷笑,低头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只不过,要沈氏我会凭自己的本事去拿,凭什么要跟你合作?”
“你清高什么?”吴灵儿不屑的冷嗤一声:“这时候清高当初做什么找上我要跟我合作?凭你自己的本事?你自己几斤几两也不掂量看看,我倒是听说你去了沈氏,不过却被扔在一个清闲的岗位上,想进董事会也被人给驳回了,听说沈氏那帮老古董正在商量怎么把你赶出去呢!”
沈谦的脸色变了变,“你倒是知道的挺详细。”
吴灵儿骄傲的斜睨他一眼,“还不止呢,你那间妄图浑水摸鱼的小公司最近也被沈氏打击的很惨吧,什么时候关门大吉呢?”
沈谦的面上终于挂不住,颇有些狼狈的瞪了吴灵儿一眼,顷刻却又笑了:“那又怎么样?只要我姓沈,就断不会沦落到饿死的地步。”
“那也是。”吴灵儿点头附和,弹了个响指,让酒保倒酒,云淡风轻道:“只不过,你这样……就跟沈墨父子养的一条狗有什么区别呢?”
沈墨骤然变色,恶狠狠地盯住吴灵儿。
吴灵儿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晃着杯中浅褐色的液体,凑近眼前,仔仔细细的瞧着光线下杯中液体的变化,“你这样看我有什么用?有本事就将沈氏抢过来,你做沈氏的主人,这样就不用当狗了,你说是不是?”
“呵……”沈谦冷笑:“你真当我是傻瓜?利用我除掉了安心,你呢?嫁给沈墨,然后做沈氏的女主人,我还不是你们养的一条狗?”
“区区一个沈氏,你以为我真的看在眼里了?”吴灵儿冷冷一哼,凑近沈谦的耳边,压低声音道:“只要你除掉了安心,届时我就能带着沈墨出国,那时候沈氏不就是你的了。”
沈谦侧头,狐疑的盯着她:“你说真的?”
吴灵儿扬着下巴:“骗你我能有什么好处?现在你跟我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你损我损,所以,动手干净利落点。”
沈谦猛的仰起脖子,将杯子里的酒尽数灌进嘴里,狠狠道:“好。”
只不过,剧本需要改一改。
沈谦盯着吴灵儿穿过人群摇曳而去的身影,阴鸷的眼里映着藏不住的阴狠毒辣。
安心醒过来时,墙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
她慢慢挪起身,全身每一块肌肉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她低骂了声始作俑者,慢慢掀开薄被。
幸好被子下的身体不是一丝不挂的,否则安心真要跳进豆腐汤里将自己毁尸灭迹算了。
其实一晚上睡得并不好,总觉得有个声音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挥又挥不走,半梦半醒看到沈墨的脸,似乎就是他一直对着自己在说话,说了些什么倒真想不起,只记得……
安心微皱了眉,仿佛他一直在说对不起?
“去。”安心烦乱的骂了一句,那男人会说对不起?她一定是做梦了。
起身下床,圾着拖鞋往外走,冰箱里照例有他做好的早餐,安心瞥瞥嘴,看着被熬的稠稠的香粥,实在弄不明白他天天变换着花样做这些的原因是什么?
安心也不欲多想,毕竟如鼓鸣般的声音提醒她,她现在饥肠辘辘,除了填饱肚子这一项,实在没力气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