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本是击打乐器,在古代象征着王族的权利以及奢华的生活。此外,还作为佛教的法器。
哪怕是现在,在许多的寺庙中都可以见到,作为祭祀、礼仪的乐器使用。
但是,却几乎没有人,会送别人铜钟。
原因无他,送钟和“送终”同音,会给人很不好的联想。
这一点,龚长治不可能不知道,却还是在丁云鹏的婚礼上,送上了这样一口巨大的铜钟。
这明摆着,是要给丁云鹏送终!
轰!
人群瞬间沸腾起来,众多宾客一个个脸色各异。
以前,他们只是听说丁云鹏和龚长治不和的传闻。但那只是传说,是暗地里的。
明面上,两人却始终摆出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姿态。
如今,龚长治竟然选在丁云鹏的婚礼上,给其送“送终”。
这是将两人的矛盾摆到明面上来,不,是彻底的撕破脸了,而且,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叶飞自然早就知道,龚长治送的礼物是一口铜钟。只不过,此时他的注意力并没有在铜钟身上,也没在龚长治身上,而是在一名和龚长治一起来的一名年轻男子身上。
这男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留着平头短发,身上则穿着一身黑色劲装,此时正一脸玩味的扫视着是在场的众人。
那目光,十分有侵略性!
仿佛,在场的众人,在他眼中不是人,而是一群猎物!
“有意思!”
叶飞收回目光,嘴角喃喃自语道。
龚长治敢如此嚣张的上门送钟,想必,这个人就是其依仗吧。
见到龚长治,叶飞不由想起了龚长治欠自己的五十亿来。
当初在名仕会所,龚长治提出愿意拿出五十亿,来买他们父子的命。叶飞这才让他们父子离开,并限他们三日之内,将这笔钱交到谢天盛手上。
之后,便没有再管了。
此时见到龚长治,叶飞自然也就想起了这事,转头向谢天盛问情况。
谢天盛闻言,脸色却微微有些僵硬。
见此,叶飞便明白其中恐怕出了问题,皱眉问道:“怎么?难道,龚长治没有交钱?”
说话的时候,望着龚长治的眼睛也眯了起来。
他叶飞的债,可不是那么好欠的!
若是龚长治没有交钱,还敢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装逼,叶飞可就没有之前那么好说话了。
“叶少,这事是我大意了。”
谢天盛脸色有些难看的道。
“直接说事!”
叶飞淡淡道。
“是~”
谢天盛连忙道。
叶飞听完,才明白怎么回事。
原来,龚长治并非没有交钱,相反,在第二天一大早,便跑到了天盛会所找到了谢天盛,直接交了十亿,并且言语谦卑,态度恭敬。声称希望谢天盛再给他一些时间,让他筹措资金。
龚长治虽然身家近百亿,但那只是身家而已,并不是说龚长治就有近百亿的存款了。
能筹措出十亿来,还是因为其现金流比较充裕的缘故。
谢天盛自然也明白这些,见龚长治诚恳,也就同意了。
当然,他也不是蠢货,一直派人在暗中监视着龚长治,甚至对龚长治出国的情况,都一清二楚。
对此,谢天盛也没在意。
因为,龚长治并非是捐款潜逃,而是孤身一人出的国,其公司的资产,也没有任何向国外转移的迹象,甚至龚长治的儿子都留在了国内。
谢天盛自然不认为龚长治会蠢到舍弃这一切,潜逃到国外去了。
毕竟,龚长治若真舍弃了一切,可就什么都没有了。还不如将剩下的四十亿交齐。
这样话,虽然手中的公司可能会易主,但他还能剩下几十亿,下半辈子做个富翁。甚至用这笔钱东山再起都不是不可能。
此时见到龚长治这么嚣张的出现,谢天盛意识到自己大意了。
现在看来,龚长治出国,很显然并不是去寻找接手他公司的买家了,而是去寻找帮手去了。
“原来如此!”
叶飞口中喃喃自语道。
谢天盛脸色则是越发难看,眸中带着凶光,低声道:“叶少,要不,我现在就去收拾了那老小子?”
“不用,看看再说。”
叶飞淡淡道。
龚长治没有将钱交齐,竟然还敢如此大张旗鼓的露面,其依仗,恐怕不仅仅是那黑衣青年那么简单。
叶飞也不着急,他倒要看看龚长治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哈哈,丁总,这份大礼可是花了我不小的代价,请人彻夜赶工,才赶制出来的。可还满意?”龚长治哈哈大笑道。
丁云鹏的脸色已经变成了铁青色,饶是他养气功夫到家,此时都气得忍不住双手颤抖!
欺人太甚!
这个龚长治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丁浩的脸色也同样不好看,冲着家里的那些保镖大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动手!把他们给我打出去!”
“是,少爷。”
众黑衣保镖顿时齐喝一声,纷纷抽出腰间的橡胶棍,向着龚长治等人压迫过去。
他们这些保镖,可不是普通人,大多都是退役特种兵,或是从安保公司高价聘请来的。
一个人打十个普通人,那都跟玩儿似的。
龚长治也带来了一群黑衣保镖,也是一个个身高体壮,气息彪悍。丝毫不比丁家的这些保镖弱。
但在数量上,就差的太远了。
龚长治带来的这些保镖,也就十几人。而丁家,因为邀请了不少的贵宾,在安保上也是下足了功夫,保镖都超过了一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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